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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跑过来,说:“先生您没事吧?” 那两个人丢/了人,被好多人围观,有人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简直没有面子。 张九这才悠闲的翘着腿,咬了一口早点的糕点,也不知道是什么糕点,外皮酥/酥的,里面很多层,甜丝丝的又不腻,配着八宝粥吃正好。 端木晋旸无奈的说:“这边有监控,别惹不必要的麻烦。” 张九不服气的说:“可是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听着生气。” 端木晋旸笑了笑,旁若无人的亲在张九的嘴唇上,舌/尖一勾,将张九嘴唇上挂着的酥皮舔下来,说:“嗯,是是,小九最心疼我了。” 张九脸上一红,同桌的还有花向彦和秦轩铭呢,秦轩铭是个面瘫,没什么表情,但是花向彦脸皮很薄,看着那两个人亲/密自己反倒脸红了。 那边的闹剧刚结束,食堂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好多人都悄悄看向门边的方向,张九也好奇的看过去,结果就看到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然后到取餐的地方去取餐了。 竟然是那个北堂家的私生子,北堂第五。 这里是客人专用的餐厅,按理来说北堂第五虽然是私生子,但是也是北堂家的少爷,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方来取餐,但是他手里拿着的房卡,竟然也是客房的房卡。 张九咂咂嘴,说:“看来这个北堂家的老/爷/子不喜欢他这个私生子啊,那为什么要在这个当口把人接回来?而且我看不出来这个人身上有多少灵力,显然没什么太强的实力啊。” 张九因为在怀/孕,还怕自己看错了,花向彦也眯眼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他身/体很虚,应该是体弱多病的类型。” 张九心想,别逗我了,体弱多病能长这么高?自己也是从小体弱多病,为什么才长了一米七! 北堂第五取了餐之后就坐了下来,离他们不算很远,依然非常冷淡,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 看起来来这边的客人都是有备而来,而且相当八卦,都了解北堂第五尴尬的身份,他出现在这里,那就是更加尴尬了,好多人都谈笑起来。 北堂第五完全就像没听见一样,吃的也很快,明明他是后来的,结果张九他们吃完的时候,北堂第五刚好也吃完了饭。 张九他们出来的时候,刚好和北堂第五同路,但是北堂第五很冷淡,没有看他们,很快就走了,走的方向竟然也是客房区域,真的没有往北堂家少爷住的地方走。 张九摸/着下巴,说:“真的是私生子?不是北堂老/爷的便宜儿子?私生子也是亲儿子啊,待遇不是这么差吧?” 大家都不明白北堂老/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要遴选了,多一个儿子就多一个机会? 因为北堂家是六年一次遴选,六年换一次家主,而且现任的家主不能参加遴选连任,也就是说完全没有世袭或者连任说,如果想要完全掌握北堂家,那么只有一个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家主,这样还能做做太/上/皇。 说起来这个北堂家,现任家主的上一任,就是北堂老/爷的叔叔,再往上一任是北堂老/爷的爹,这样算下来,其实也算是家庭世袭。 不知道是血脉还是能力就是出众,北堂旁系的人几乎没有可以坐上家主的人。 这天宾客陆陆续续都来了,但是并没有什么安排,研/讨/会在明天上午举行,今天都是任意活动的,并没有什么强求,中午和晚上,甚至还有夜宵,都是拿着房卡到餐厅直接用餐就可以了。 研讨大/会之后,第三天就是遴选大/会,所以没有几天了,北堂家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准备自己的考核,所以说起来其实没什么人招呼客人。 张九他们打算游览一下北堂家的宅邸,毕竟北堂家的山庄实在太壮观了,奢华的程度比端木晋旸的祖宅还厉害。 张九本身想要拉上花向彦的,但是秦轩铭说要和花向彦单独相处,正好端木晋旸也要和张九单独相处,这两个天魔倒是心有灵犀了,端木晋旸就拽着张九走了。 两个人先到花园里走了一圈,因为时间还早,花园里根本没人,湖边还有小船,只是简单的拴在了小渡口,剥掉绳子就可以划起来。 湖水正中间有个小亭子,因为今天有风,所以肯定没人去划那个小船,怎么看都是一个摆设,万一被风吹翻了就惨了。 张九还想上那个小亭子坐一坐呢,但是除了船,也没地方过去。 端木晋旸本身要带张九过去的,端木晋旸怎么说也是主水的,想要翻涛骇浪完全没问题,更别说是一小泊湖水了。 不过张九说:“还是算了吧,千万别用灵力,你就好好当一个赞助商好了,万一被发现了,你就成了jian/yin掳掠的那个天魔了。”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我家小九真贤惠。” 他们正说话,张九“咦”了一声,就见到湖中心的小亭子里似乎有人,那个人一直靠着柱子,所以把他的身/体挡住了没看到,这么一转过来,立刻就看到了。 那个人竟然是北堂第五! 北堂第五站在亭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里清静,他抱臂靠在亭子的柱子上,今天没有穿黑色的西装,而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对襟衣,下面也是黑色的长裤,微风吹拂下,简直帅的不行,而且非常有气场。 北堂第五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转过头来似乎想要回到岸上。 张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拴在渡口的那只小船,亭子旁边也没有船,不知道北堂第五是怎么过去的,当然了,这种小小的术法也难不倒一个天师。 就见北堂第五松开抱臂的手,然后往亭子外面走,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样,直接踩空出去,然而整个人竟然踩在水面上,完全没有陷进去的意思,他一步一步走到岸上,态度仍然很冷淡,衣襟裤子鞋子完全没有一点儿湿掉的地方,走上岸之后就往花园外面走去了。 张九看的瞠目结舌,说:“这种术法应该不算低了吧?” 端木晋旸转头眯了眯眼睛,盯着北堂第五的身影。 北堂第五真是一个让人吃惊的人,花向彦说他身/体不好,体弱多病,张九也觉得他身/体里没什么特别的灵力,还不如他那个死掉的大哥,然而他竟然会用这么高深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