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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然只能取消。无辜被卷入事件的另一名参加者薛赦因伤在府中多耽搁了几日,不日便将离去…… 屋内,薛哲坐在不赦床头,手上把玩着一块精致的白玉牌。 这是路白雯给他的——要从越想容房中偷东西,由她出手果然比薛哲自己容易得多。 这样,等不赦醒过来,便能给小鬼一个惊喜了——这样想着,薛哲顺手把玉牌放到不赦床头。也不知是不是碰到了哪儿,原本睡得好好的人忽然睁了眼,静静看着他。 “喏,拿回来了。”惊喜失败,薛哲有点郁闷地拿着玉牌冲不赦晃了晃。 “……你拿着吧。”虽说理论上讲不赦应该高兴,可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却有点闷闷的,“我怕……再丢一次。” 说话时,他垂了眼,没跟薛哲的目光对上。 “哪有那么容易丢啊,”薛哲失笑,把不赦的手拿起来,再把玉牌放进去,握紧,“拿好就是,我不信哪个不长眼的敢跟你这儿偷东西。” “……哦。” 怎么还是有点没精打采的?难道是……因为穆连松? 想到这儿,薛哲不由皱起了眉。 这几日穆连松也曾来看过不赦,虽然关键的那部分录音被薛哲掐了没播出来,不过以他之头脑,看出也许端倪来也是当然。可惜他的直接询问与旁敲侧击统统被薛哲挡了回去。 越想容的死对穆连松打击很大,当年他与越想容成亲或许是无奈之下的权宜之举,可这么多年下来,就算没有爱情,也总有几分亲情在。先是得知越想容骗他多年,再是亲眼目睹越想容死在自己眼前……一夜之间,他好似老了十岁,举止间再不见之前的潇洒气度,多了几分沧桑之意。 面对这样一个人几近哀求的问询,要拒绝实在不是容易的事——可是想到不赦今后的生活,薛哲还是咬定了不知道。 倒是关于那忽然出现的声音的部分,薛哲给了回答——虽然还是用“太上科学教牛顿山阿基真人弟子等离子”做的解释,不过看穆连松的模样,竟也是信了。 他来找薛哲时,不赦偶尔也醒着,见了他两面——虽然都很快躲过去了,不过他还是见过了憔悴的穆连松,若是因为父子天性觉醒而郁闷…… 薛哲正胡思乱想着,不赦忽然唤了他一声:“阿哲。” “嗯?” “当年那件事……”不赦的声音低低的,“就是……那样么?” “我猜的话,应该是了——至少大差不差。”薛哲略有些心虚地说。 好在他这几日没少东窜西窜,总也能有个交代,至少不至于让不赦起疑……吧。 “如果他当年知道娘在不赦谷,会去么?” “……应该,会的吧。”过去的事情薛哲也不好直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肯定道。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不赦再度沉默下来,半晌后,才道,“这样……也好。” 怎么叫“也好”啊……薛哲刚想说什么,可不赦又闭了眼,不再开口。盯了会儿他沉睡的脸,薛哲只好放弃追问,转为发呆兼……看人。 他现在看起来确实是好多了,估计明天,他们就可以上路了。 想到早已预定下的行程,薛哲心里不由感到小小雀跃。 也不知道这一路上都会碰到些什么人……最好能有一两个绝代佳人,他也好教育教育小鬼感情方面的问题……不知道祝家兄妹愿不愿意同去?要是愿意,他可以试试看…… 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脑海,薛哲脸上不由挂了抹笑,又瞄了几眼不赦,他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就凭这张脸,绝对卖得出去!虽然说这性格实在是堪忧了点……吧…… 也不知道,最后会是谁呢…… 转悠着的念头逐渐排空,薛哲盯着不赦的脸,一时看得出了神。 也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念头,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到了不赦脸上。 感觉……不错…… 模模糊糊的想法还未成形,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敲击声。 骤然回过神来,薛哲急忙起身,过去开门。 出乎他所料,来的人是何伯。 “薛公子,有空么?”见是薛哲,何伯眯眼一笑,“老主人想见你。” 薛哲下意识回头一看,何伯赶忙补上一句:“另一位薛公子就不必了,老主人只想见你。” ……古怪。 要说只见不赦那是很正常的事,只见他……该不会那位老王爷看上他了,想招为孙女婿吧? 鄙视了一下自己这种异想天开式的想法,薛哲轻手轻脚关上门,走了出去。 越王爷住在王府后院,一路走去,薛哲不忘关心一下何伯伤情。 “好多了,”何伯笑笑,“别看我现在老了,当年与老主人一块儿闯荡江湖的时候,比这更重的伤也没少过,比起这个……” 似乎是想到了越想容,何伯收敛了笑容,长叹了声:“这些年来,二小姐不好过,老主人也不好过,在一个家里,却见不上一面。他心里清楚,可不能说啊……” 他似乎是在跟薛哲解释,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等到走到一间僻静小屋门前时,他才停了口,对薛哲作出个“请”的手势。 薛哲上前叩门,没敲两声,门自个儿开了。 走进门,薛哲发现这间小屋出乎意料的阴暗,四面窗户都用厚纸糊了,关上门之后,只有隐隐约约的光透进来,屋内也只点了一根蜡烛,暗得让人有些心神不宁。 而坐在房间正中太师椅上的,便是越王府真正的当家人,越王爷。他眯着眼睛,似乎正在打瞌睡。 这时候是不是该说王爷吉祥之类的?薛哲正犹豫着,却见那边越王爷睁了眼,目光朝他这边一扫——薛哲顿时有种浑身一凉的感觉。 “你来了?” 薛哲没吭声——这老爷子给他一种非常不好对付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沉默比较安全。 “来了就先坐吧,也别站着了。”越王爷指了指旁边一张椅子,薛哲哦了声,走过去,坐下。 “你叫薛哲?” “是。” “你弟弟叫薛赦?” “是。” “太上科学教第一十七代传人,牛顿山阿基真人弟子等离子道长?”也亏他能把薛哲编出来的名头一个字不差的复述一遍。 “……对。” “师父在哪儿?” “死了。” “山在哪儿?” “崩了。” 凛凛目光扫过来:“你当我会信么?” “信不信,你随意。”薛哲一笑,看起来特无辜。 盯了薛哲片刻,越王爷长长一叹:“越王府不能没有传家人。” “小郡主是个好姑娘,以贫道看来,她福缘深厚,必会有一场好姻缘。” “你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