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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用两手机住眼前两条健硕的腿,小脑袋被卡在男人胯下.动弹不得。 股问那一根手指贪婪地求索,在异常灵敏的源头逗弄快感,小臀随着难以忍耐的麻痒而颤栗扭动。 急迫地想要摆脱.刚甩脱男人的一寸指关节.彼此的肌肤磨蹭结合的销魂感觉,让体内那一处秘讳的经脉如被群蚁轻咬啃噬.忍不住又重重按下.让粗壮的手指重新填满自己。这样往复不断,进进出出,在男人身下,已是无击抑制地自己做起了交合的动作。 大掌柜抱着这白嫩娇韧的小身子,兴奋地看着那两块小臀瓣之问.秘处的一抹粉嫩小rou.随着这风sao小羊羔径自的抽动,似鱼嘴一开一合,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胯下的少年这时似己神情恍惚口中呻吟喃喃:“嗯 …快些么…要…”手上急不可耐地机开男人的裤子.握住裤中探出的竖挺硬物.张口上去深深舔舐吸允。 男人被他这一前一后两张湿润紧致的小口箍得闷哼了一声.低头一口咬上了桃瓣似的小白屁股。他哪里知道息栈的小屁股最是跳脱敏感,他这里一下嘴,胯下的一羊羔爽得没撑住,差点儿一口咬掉男人的家伙!大掌柜低声吼了一嗓子:“哎呦!狼崽子你敢下嘴咬俺 ” 息栈呜呜咽咽地抽出嘴里的物事,双目眩晕迷离,抬起头来急迫寻觅男人的眼睛。正要陪个不是.男人已经等不到他讲废话,一把蛮力扯过少年的身子,掉转半圈儿,似是报复一般,发力插入他的身体。 疾风暴雨一般地索取,息栈的一只脚踩不住滑溜的桶底,完全脱力,只用两只绵软的手臂勉强撑住桶沿儿,全靠着揽在腰问的那一只铁臂和楔进体内的guntang炙热的烧火棍儿支撑身体,踉踉跄跄,维持立姿。 二人都已遍身是水,掌柜的单手扯开胸前的衣襟,燥热的胸膛裹紧息栈湿滑的脊背。早巳互相钟情的血rou之躯,骤然相合,急不可耐地紧紧吸附,辗转捣唐。暖潮汹涌.琼涛拍岸,在一片激水声中跃上云霄。 火龙爆发的刹那,大掌柜仍然不忘一只手掌托住息栈的伤腿,怕这小羊羔身子失控,将小脚丫再给杵折喽! 这几日新结欢好,消耗过度,又刚被热水浸泡熏煮,全身的力道随着汗水四散蒸发。息栈彻底失去了意识,湿发散乱,四肢瘫软,口中呓语,半个身子漂浮在木桶中颤栗抽搐,荡起水中的咕咕波纹…… 还觉得不过瘾,大掌柜将湿漉漉的小羊羔抱到炕上,压在身下,吸允啃咬脊骨上一道细嫩的肌肤,手指挑逗着少年胯下释放过后已绵软无力的幼嫩小雀儿,将昏迷中的人儿慢慢弄醒。 胸腔中某种金属摩擦的低沉轰鸣:“嗯……息栈……息栈……” 息栈呓语:“鸾亭……” “啥?” “嗯……唤我鸾亭……” 男人挑眉:“这啥玩意儿?” 息栈将脸埋在男人肩窝,神情竟有些羞涩,喉间轻轻喘息:“嗯,息栈小字鸾亭……当家的,以后,出了门呼我的名,在屋里,若没有外人,就唤我鸾亭好么……” 大掌柜气哼哼地暗自瞪了息栈一眼。 哎呦喂,老子认识你以后才搞明白“息栈”这俩字是几横几竖,这“鸾亭”这俩字……你饶了老子吧! 你们汉朝人拽个什么拽,拜皇帝老子用一个名字,回到家一个名字,吃饭一个名字,放羊一个名字,洗澡一个名字,拉屎一个名字?搞那么多名字干嘛?! 合计着,哼道:“俺就叫你小羊羔,咋样?” “唔……” “老子就喜欢这羊羔rou……以前没认识你,老子最好那老王家的爆闷羊羔rou,那个香啊,嫩啊……见着你这小崽子以后,就最好你这一口,比那爆闷羊羔rou还好吃,真他娘的好吃……” 息栈“咯咯”笑起来,孩童一般温顺地抱着大掌柜的脖颈。 鸾亭这名字,以前被无数人呼来唤去…… 小羊羔这名字,却只有这男人这样亲热地唤他…… 做那个色冠长安的息鸾亭,滋味当真不如做这个其貌不扬,却被男人捧在掌心呵护,日夜怜爱的小羊羔…… 小羊全身滋润舒坦,心满意足地躺在男人怀中,轻声问道:“那,当家的,可有名讳?” “呵呵~~~,老子行走边关就报号镇三关,没几个人知道俺的真名。” “……” “赫连宇。” “唔?当家的果真姓贺?”我道你那天在阿克塞报的是个假姓! “老子不姓贺,老子复姓赫连,单名一个宇。” 赫连…… 赫连??? 这姓氏听起来怎的如此耳熟? 息栈拉过棉被盖在二人身上,寻思了半晌,迟疑地问道:“当家的祖上,不是中原汉人?” “不是。关外人。” “圣上那一年,为开拓西域疆土,采得凉州大漠中的乌金矿,占得鸣沙山下的淬火泉,曾派大将军郭昌出征西域,据闻,灭掉了氐人一个名唤‘仇奴’的王国,在仇奴的属地设置了敦煌郡和酒泉郡。那王国的国君,可是复姓赫连?” “嗯,听四爷跟俺提过这段。” “那国君名唤赫连馘(音“国”),是个硬朗的汉子。氐人的军队败于郭大将军的铁甲骑兵,赫连馘遣散了部落民众,让氐族男子护送老幼妇孺逃入大漠深山,自己留在城头拒敌,城破之时烈焰冲天,赫连馘坠城楼殉国……” “嗯?呵呵~~~,你跟丰老四讲的差不多,老子记得是这个意思!” 息栈伸手拿过自己的宝剑,身子跪在床上,痴痴地看着剑,对大掌柜说道:“郭将军取了那死去的国君身边的剑,献给了圣上。圣上甚是喜爱,视为绝品,后来就赏给了太子殿下,再之后……” “呵呵~~~,这剑是挺好用哈,俺看你削人削得挺带劲的!” “你,你早就知道了?” “怎样?” “……那赫连国君,可是你的先人?” “这事儿老子就不知道了,这都隔多少年了,老子上哪儿寻先人去?” “唔,当家的若真是那位赫连国君的后人,那息栈的剑,岂不是应当物归原主?” 大掌柜这时一把搂过息栈,塞进棉被,按在自己怀中揉搓了一把,笑道:“哈哈哈~~~,啥物归原主不原主的!别说你这剑了,你都已经是老子的人了!你还有啥玩意儿不是俺的,啊?你说啥不是俺的?!” 笑声在男人光裸的胸腔子里转过几道,化为一阵沉沉的轰鸣,振得息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