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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如同跃上了沙滩、奄奄一息的一条小银鱼,只有身体尚在轻微地抖动。面如白绢,睫毛紧阖,脸上竟然布满珍珠泪痕,嘴角流出了一串白浊的液体,完全是一副刚刚被歹人践踏蹂躏过的委屈模样。 镇三关一惊,一把将息栈从地上捞起来,扯到了炕上。 “咋了?咋了这是?……” 伸手自炕边儿摸过一张草纸,扶起少年的头:“吐出来,快吐出来……” 息栈幽幽地转醒,低眉垂目,羽睫轻展,脸颊缓缓涂染上了一层水粉色的红晕。 眼神只淡淡瞥了一眼大掌柜,眉宇间立时填入满足的充盈神色,一头扎进男人的怀抱,紧紧地楔住不放手。 镇三关掀过棉被,毁尸灭迹一般,迅速盖住了二人各自凌乱不堪的身体,将少年搂在怀中,手掌摩挲着那一道细瘦的脊背,心脏一阵莫名的抖动。 捋顺了少年额上湿漉漉的几缕发丝,低声问:“刚才难受了?” 息栈摇摇头,声音软软地问道:“你……可觉得我服侍得好?” “嗯……” “比那些人如何?” “……” 这还用问? 大掌柜的这一遭简直爽得欲仙欲死。之前跟哪个娼马子或是唱戏的,都没有如此这边的爽利。 这小羊羔的口活儿,真他娘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不比不知道,马房子里那些娘们儿,都是瞎整,端的一个个是风sao无比,只会扯着嗓子呻吟浪叫,活儿却糙的很,没什么真功夫。 这少年凤目流波之下,清俊的一个媚眼,唇齿吐纳之间,婉转的一次缭绕,眉目如仙入幻,身躯如影出尘,岂是市井娼妓能比拼得过? 这也就是他镇三关还算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能挺得住半柱香的功夫,换了别人,进去转三圈儿就得迅速缴械了! 这一套都是跟谁学得?? 不是身经百战之人,也断然练不出柳动莺鸣一般婉转精妙的吹箫口技。 这个念头蓦然浮上脑海,喉头顿时如同堵上了一大颗棉花,说不出话来。 怀中的少年却暗自一人浅浅地笑着,一头乌发磨蹭着大掌柜的肩窝,神色间如博青眼,如获至宝,波光潋滟,荡漾涟漪。 大掌柜的心里忐忑,忍不住问:“你为啥要这样?” “……想跟你。” “为啥想跟俺?……因为俺救过你几次?” 少年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大掌柜,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你哪里是救我,分明是伤我……疼呢~~~” “那是因为,俺收留了你在这山上?” “……当初想跟你一起,我才上这山上来的。” “那到底是为个啥?” “唔……就是,心里惦念,想跟着你……” 少年的眉头颦颦,神色纠结,忽然问道:“难道,当家的,就丝毫都没有中意息栈么?” “……” “你,你为何一直对我这般照顾……当日里,你为何定要留我,留我不住,还故意使计赚我上山?” “呃……你……你咋知道?” 少年叹口气说道:“当家的当真以为息栈是个白痴,看不出来?你和手下的人怎的能恰巧埋伏在那地方,算准了时辰,还备齐了家伙,分明就是要赚我入瓮。前几日那姓马的掌柜还说过呢,县城里到处贴的都是缉捕的榜文……当家的简直就是把我送到个火坑里,诱官府来捉拿我,闹出个声响动静出来,再把我救下。” 大掌柜的一时语塞。 他哪里知道,这息鸾亭上一世就已是被九州通缉,亡命天涯,风声鹤唳,心比九窍,对有些事情是只需点点蛛丝马迹就了然于心。 男人讪讪地问道:“……咳~~~,那你不怨恨了俺?” 少年却答:“若是怨恨你,早就远着你了……” 漆黑的眸子上,蒙了一层涟漪的水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大掌柜的望着这双孩童一般纯净清澈的黑眸,心头一热,一时之间天地颠倒,忘形地沉迷,低头吻了上去! 紧紧搂住息栈的身子,一手扶起白皙的下巴,厚润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允着小齿之间流露出的迷人味道。 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般地喜爱…… 萦绕在鼻息间的淡淡香氛令他忍不住探入小唇,手掌托住少年的后颈,深深地攫取,重重地掠夺。如大漠里朔风袭掠残云,长空中朝霞漫卷金纱,滑腻的舌头将少年的唇瓣和小舌一并吞没…… 第二十六回.玉门关羌笛拂柳 这一吻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息栈的身体激动地发抖,双目恍惚失神,眼神羞涩含水,两臂瘫在头颅的两侧,任由这男人对他欲取欲夺。 镇三关伸出两只大手扯开少年身上穿的月白色绸缎中衣,凝脂白玉一般的身体剥现出来,寸寸肌肤至嫩光滑,抚摸上去就再也不忍脱手。 一把扒掉了息栈的中裤,细瘦的小腰之下是细致挺拔的胯骨,一枚雀儿几欲展翅翱翔,从裤子里急不可耐地蹦脱了出来! 身子上这一份稚嫩的小巧,粉白的rou感,和着眉眼中那一抹清俊的风姿,动人的韵味,让男人浑身的血液嘟嘟冒泡,滚滚沸腾。 眼前的少年,集外表的青涩与灵魂中的谙熟于一体,表里分明不一,时常令人捉摸不透,却又时时令大掌柜惊喜万分。耐不住性子想要一层一层剥掉这嫩生生的鸡蛋壳,瞧一瞧其人骨子里,血rou中,究竟是一份何等的飘逸和精致。 粗重的吻雨点一般落在白皙的脖颈之间,忘情地啃咬着每一寸香滑,落在圆润的粉色珍珠上,狠狠吸吮,三口两口,将那一抹粉色凌虐成了充血的殷红。 息栈的身体在男人的唇齿研磨之下抖了起来,两道细眉纠结,小唇顽强地咬紧,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 似乎是要报复刚才这少年毫无预警的逾矩侵犯,又似乎是抑制不住体内久久压抑的企图,肆虐的狂暴,大掌柜将息栈紧紧裹在身下,遍体抚摸,手掌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再细嫩的蛋壳上留下自己的暗红色指痕。 大掌柜的手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扣入门关,一寸一寸,一节一节。柔软而富有弹胜的壁腔如同一枚活物儿.一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 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一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一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