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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往日的你。”青年举着酒杯的手指上,戴着藏绿色的宝石指环,宝石上映着熠熠的烛光。 沈清淮冷静的和他对视着,他已经有些记不清这个人的名字了。 “周郎?”一杯酒饮尽之后,看他还是毫无反应,不由诧异的挑眉。 沈清淮扶住了船栏,上面是石壁上滴落的水,冷入骨髓。他现在眼前是繁华热闹的玉宇琼楼,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是在蒲花暗河里。 回去,还是去下一个世界。 一次一次的重生,他也已经很厌倦了。还不如呆在一个世界里,生老病死,度过一生。 划船的人感觉到船只晃动一下,然后就是噗通的落水声,他惊惶的打开手电筒,发现刚才坐在船头那位不爱说话的游客,已经不见了。 …… 沈清淮掉到河里的那一刻他都清醒了过来,他看到手电筒在水面上晃来晃去,那个划船的人还在叫人,但沈清淮却一直在往下坠。 奇怪,这暗河有这么深吗,上一次苏冷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拖出水面,这一次他一直往下坠去,仿佛永远落不到河底一样。 他死了很多次了,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是想念着上一个世界的人。他之前死的时候,脑子里都好像是一片空白。 噗通—— 有人跳了下来,沈清淮看到一道黑色的人影在自己头顶晃动,但那个人却始终无法发现他。 如果真的能再活过来,希望能…… 窒息感袭来,世界陷入一片漆黑中。 …… 苏冷被敲门声吵醒,他昨晚回来的很晚,睡的也很晚,起来时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来打扫房间的阿姨上来,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苏冷,说,“苏先生,警察在找你。” 警察? 苏冷穿上衬衫,从楼上走了下来。客厅里果然站着几个警察。 苏冷扣好袖口的扣子,抬起头来,“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好,你是这里的户主是吗?” 苏冷点点头,因为才起来,他眉眼间还有种倦怠感。 警察拿出一张纸来,“请问你认识沈清淮沈先生吗?” 听到沈清淮的名字,苏冷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他眉宇也忍不住微微蹙起,能惊动警察过来,难道……,“他怎么了?” “你看一下。” 苏冷将警察递过来的纸匆匆扫了一眼,上面是几个脚印,好像是他昨晚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的。但是这和沈清淮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沈清淮先生的弟弟于今早报案,说沈先生在昨晚凌晨三点多消失,我们查看录像,发现他来过你这里。” 苏冷看到纸上的脚印,手指忍不住收紧。 那是……沈清淮留下的?他昨晚来找过他?他不是在国外吗?他现在在哪里?一瞬间涌上心头的疑惑还没来得及解答,面前的警察又出示了一份文件,“沈清淮先生最后出现的地方,又大量血迹和rou块……” 苏冷抓着那张纸的手,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直接戳破了纸张,“什么?” “我们正在调查。” “血迹和rou块……是什么意思?”苏冷想起昨晚那种忽然而起,没有缘由的不安来。 “初步估计是谋杀,遇害的人,目前已知的有五个人。沈先生可能……” 苏冷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谋杀?遇害?沈清淮?这三个词,怎么可能扯到一起?假的吧? “你的车牌号是鄂XXXXX是吗?” “是。” 警察将文件翻开,“昨晚沈先生于网咖门口遭到挟持,被拖至一个修车间内,血迹和rou块,就是在修车间里发现的。我们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警察看到面前的青年,忽然脸色苍白的可怕,这让他们顿了一下,“配合我们调查。” 昨晚…… 昨晚他是看到网咖里出来的那几个人,当时他在想什么?苏冷有些记不清了。 “好的,我会配合你们的。”抱着一丝期望,苏冷抑制下声音的颤抖。 下楼来的阿姨看到苏冷和警察一起出去了,忍不住叫了一声,“苏先生——” 苏冷没有听见,他脑子里现在乱成一团,只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冷静。 不论怎么也好,不要是沈清淮。不要是他。 求你了。 …… 叶东倾前来找池渐月的时候,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在睡着时,他神情变的很柔和,像是当初在俱乐部里训练的时候。 那个时候,大概真的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了。 叶东倾走了过来,发现他的手肘旁放着的手机亮了一下,设为屏保的是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像是远远的拍的,只有一个侧脸,那个人拿着钥匙在开门。叶东倾弯下腰想看的再详细一些的时候,池渐月忽然动了一下,然后他就按着额头坐了起来。 “渐月。” 才睡醒的池渐月,眼睛里都是朦朦胧胧的雾气。 叶东倾今天过来,是要和他谈合作的事情,但是池渐月看到来电显示,就推辞了一下,“稍等。”说着就拿着手机去了落地窗旁。 “他回国了?” “嗯,回家了吗?” 叶东倾依稀听到这两句。 而后池渐月一言不发,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传来,叶东倾转过头,看到池渐月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他拿在手上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显示的还是通话状态。池渐月的表情……就更难以形容了。 发生了什么,会让池渐月露出这样失态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这是我带过的最差一届的攻 百里明华:【小声比比】难道不是我们吗? 罗闻佩:【望天】大概作者把脑细胞全用到起我名字上去了,以至于我……从头咸到尾 何朝炎:惨啊,我要在渣作者的腿上,用血写一个惨字 玉青檀:心里苦,我不说 第451章 身如絮,凭风舞(番外) 门上的红漆都剥落了,穿着破旧衣服的男孩站在门口敲门, “哥哥——” 没有人回应。 蹲下来, 从旁边的鞋架最底层翻出一把生锈的钥匙来,打开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就在他准备出去找的时候,浴室里传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男孩冲到浴室,发现门被反锁着, 不过还好因为年代久远, 这门已经松动了,男孩用肩膀撞了几下, 面前的门就生生的被撞开了,门框上剥落的白灰掉了一地。 浴缸旁边,掉落着一把沾血的刀。细弱的手腕从里面垂落下来。 浴缸里被染红的水让他脑子一懵,抓着那个人的肩膀,想将他摇醒,“哥哥——哥哥——!” 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