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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胖子看着两人狼狈为jian,气的干瞪眼,“你们等着,晚上有项目不叫你们。叫你们吃独食,寂寞死你们。” 两个完全跟听不到一样,手都不挥一挥就走了。说归说,宁柯到底还是心软了。 “要不,给丁胖子和卫羽送一条鱼吧?”李经年观察着宁柯的神情如此说。 他这么一说,明显是给宁柯台阶。此时不就坡下驴,更待何时啊? “行,你看着办吧。” 李经年嘿嘿一笑,摸了摸宁柯的头,心里得意的想:“我的小柯从来是刀子嘴豆腐心。” 两人吃完饭,提着个便当去敲丁胖子他们屋的门。 丁胖子鼻子灵,还没等人开口就吸着鼻子摸过来,“我闻着鲤鱼味了!” 李经年无奈的“哎”了一声,“行了,别演了。拿筷子去,和卫羽一块吃吧。” 卫羽倒是客客气气的倒了谢,非留他们玩几把扑克,到查寝才肯放人。 回到屋子里宁柯就拉着李经年聊天,“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特别找人讨厌啊?” 李经年一笑,“胡说!你找人讨厌我怎么喜欢上你的?” “这个你跟我细说说,你怎么喜欢我的?” 李经年打了个哈欠,“宝贝儿睡吧,今天太晚了,以后跟你讲。” 宁柯撇撇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看见我美好的rou体,对我一见钟情了呗。” 李经年摇头,将人搂到怀里,细细的给他顺着头发掖好被子,娓娓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不是在浴室里,而是在你从训练馆跑回宿舍的路上。 我看见你离了人群,一脸的冷漠散去换上少年人的稚气,你跑着、跳着,轻声的笑,像个逃了课的孩子似得。我当时就知道,小柯是个孩子,一个特别可爱的孩子。 虽然那时候你没看到我,但是我的心已经被你摘走啦。” 怀里的宁柯久久没有说话,就在李经年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忽然开口:“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你,你的心我就留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因为上章一直被锁,状态不好,删删改改的今天早上才文才被解锁。想要看全文的小天使,去我的微博看吧,我这就把完整版发微博上。今天努力双更,么么哒~ ☆、劲敌 这次世锦赛的举办地址在B国L市,此地临海,空气湿润,要不是有比赛的事儿压着,两个人真想好好地玩上几天。无奈少帅特意叮嘱,不要私自行动。该国民风彪悍,治安也不是很好,稳妥起见,大家就在驻地转转算了。 宁日天撇撇嘴,“成,比赛的时候我们是属于国家的,得好好保护。比赛完了,我们出去玩玩还不行吗?” 少帅呸了一声,“放屁,属于你自己就不好好保护啦?消停待着,我看谁敢出去瞎跑。” 李经年悄悄拉了拉宁柯的衣服,悄声说:“谁说你属于自己的?你不属于我吗?” 宁柯脸一红,骂了一句:“去你的!”不知不觉,气也笑了。 楚秀才再给女队训话,远远瞧见两个人这么亲密,心里十分高兴,暗自骄傲:“我们国乒队就是这么相亲相爱!” 比赛紧张的进行着,赛前一直吵吵紧张的丁胖子打进了决赛。反而是一直看着很稳的卫羽在半决赛失利,输给了主场作战的B国选手波瓦安。 这小子初次亮相大赛,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在帝国的虎嘴里撕下一个决赛名额。 少帅双眉紧锁,不由得紧张起来。他知道,这小子是背水一战,赢了卫羽进了决赛,对他来说已经赢了。 丢掉了银牌,对于别的项目或许没什么,但是兵乓是国球,向来是两个人参加拿金银牌,三个人参加拿金银铜牌。这中间有国人的希望,舆论的压力,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他丢掉一块奖牌都觉得汗颜。 李经年和宁柯在一旁观战,心里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两个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都各自摇头。此时,什么也不说是最好的。 丁胖子拥抱了战败的卫羽,两个人默默到少帅跟前,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事。”少帅说了这么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 话如此说,但是大家各自心里明白:胜,才是国球队的常事。 一下子压力的霾笼罩在每个人身上,宁柯和李经年还好,因为他们自信自己能赢。可是,这次打单打的是丁胖子,队里新人辈出,搞不好这就是他的最后一战。偏偏这最后一战态势严峻,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宁柯和李经年洗了澡已经准备睡下了,忽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宁柯一愣,用口型问了一句:“谁啊?”李经年摇摇头,给他盖好被子,把另一张床的铺盖打开,做出有人用过的样子才去开门。 一开门竟然是丁胖子,李经年一惊,“大晚上不睡觉,你来干嘛来了?” 丁胖子往里探了探头,“宁爷睡了吗?” “你找他啊?小柯……”李经年还没说完,丁胖子已经进屋了,宁柯只好坐起来招呼,“怎么了?” 丁胖子叹一声,“还不是明天决赛的事吗?我都像热锅上蚂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卫羽还沉浸在悲痛里呢,我也不好意思吵他……” 宁柯呛声,“你不好意思吵他好意思来吵我们两啊?我们能上场帮你打去吗?” 丁胖子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想过啊?但是我找了找,没找到这个规则。” 宁柯切了一声,李经年唱起白脸,“别抱怨了,还没输呢,怕什么啊?那个波瓦安技术不全面,全靠一股劲,你把他打蒙了就好说。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你尽管说。” 丁胖子点头,“小李说的是人话,我想了想你们两最近这么强,完全可以帮我。” 两人好奇,“怎么帮?” 丁胖子伸出两只手,掌心朝上,说:“快,你们传给我点力量,让我明天平了姓波的。” 两人对视一眼,使了个眼色,一人捉他一只胳膊,将他按床上,好一顿折磨。 “我靠!痒……宁日天你等着……哈哈哈……小爷饶命啊!李大爷饶命!”丁胖子鬼哭狼嚎了半天,二人终于放过他,最后拍拍他肩膀,“别瞎担心了,明天我们给你坐镇,你输不了。” 丁胖子没得到“神力”,反而被挠了一身痒痒,悻悻的回去琢磨着回头找这两个家伙算账。 第二天,决赛日。波瓦安上来就领先了两局,丁胖子一边低声骂着一边发力,连扳两局将比分追平。之后两人都是一输一赢,三比三平打到了决赛局。 最后一局开始前,一向碎嘴的丁胖子双唇紧闭,一句话也不说,想必紧张得跟赴死似得。宁柯和李经年一商量,此时不出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