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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看看,这样的沈行之,面对他一个作为魔皇的道侣会怎么办。 直到今天,再没有比今天更明显地感觉到他在退让,在妥协。 沈行之在一点点地改变自己的行事方式,为了能够和他的和谐。 这样的认知,甚至比之前沈行之无奈答应同他双修更重地落在了司刑心上。 “师嫂,师兄怎么了?”在众人纷纷去瞻仰万剑宗宗主的时候,俞怜却注意到了沈行之的离去,便去了司刑那儿问了一句。 因为都不知道司刑叫什么,所以大家干脆直接叫了师嫂。 司刑笑了笑,“没事,刚刚惹他生气了,我去哄哄就好了。”说完也就离开了。 俞怜看着他是背影,有些呆滞,为什么她觉得师兄才是下面的那个…… 哄哄什么鬼。 正文 26.第二十六章 司刑离开后,并没有立即到沈行之面前,而是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招了个魔修来,“给我去查万剑宗的那个老家伙,从出生到现在,事无巨细,一件一件,都给我查个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个灭魔剑!” “是!” 今天的比试就这样中断了,因为万剑宗宗主严以律出关,突破到了大乘境界,这不仅是万剑宗的大事,还是整个仙道的大事。 整个修真界突破到大乘期的人只有十个,这些年来,魔道猖獗,仙道式微,十个大乘期,魔道就占了六个之多,如今仙道又多了一个,对抗魔道又有了一份力量。 严以律出关,将他闭关的山洞都给震碎了,巨大的灵力波动让在场所有人的道心都多多少少有了些波动,道心坚定又有天分的,自然会得到些许益处,若是道心不够坚定,或者内心道心不纯,那结果自然相反。 见到宗主出关,作为首席第一的薛辞便迅速上前,“拜见师祖!” 随后其他万剑宗弟子才跟在后面齐声喊拜见宗主。 严以律年龄甚至比司刑,比长华的清微掌门都还要年长个几百年,不过修真者年岁都不短,严以律在这个年纪能有现在的成就也是不错的。 他手下记名弟子无数,亲传弟子一共有十位,薛辞是他大徒弟的大弟子,唤他一声师祖。 作为万剑宗的首席弟子,薛辞无论是品性或者是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除了为人不苟言笑意外,实在没有什么缺点,也很得宗门以及严以律的心。 “你师尊师叔们呢?”严以律说话,他面上的白胡子就一抖一抖的,他面容并不苍老,只不过,同清微一样,发须全白罢了,区别在于他有胡须而清微没有。 “回师祖,师尊还在闭关,几位师叔有的在闭关有的在外历练还有的正在处理宗内事务没能赶来。” 严以律应声,他看了看四周,才明白此时是什么事,对着大家道,“真是抱歉,打扰了各位的比试。” 众人纷纷表示不打紧,语气甚至有些谄媚的意思。 严以律笑了笑,“既然这样,那么大家就休息一天吧,让我万剑宗好生招待各位,也算是,对这次打扰的歉礼。” 众人自然说好。 “咦?沈道友呢?”薛辞这才发现沈行之不见了,四处看了看都没能看见他。 严以律见状,疑惑道,“什么沈道友?” “哦,师祖您在闭关,所以一直不知道,百年前不见了的那位沈行之道友,前段时间回来了。” 严以律诧异挑眉,“回来了?不是说他已经步入轮回了吗?” “听说是被人救了,具体怎么样徒孙也不是太清楚,不过,现在林修文勾结魔道,侥幸逃走,已经成了仙道所有人都通缉的人,长华现如今依然是清微掌门坐镇,沈道友协助,日后由沈道友继任。” 听到这个消息,严以律眉头微微皱了皱,半晌后,他才松开,“灭魔剑怎么样?可有好生保存看好?” “请师祖放心,灭魔剑好好的。” 严以律总算彻底松了口气。 正文 27.第二十七章 回到住处,司刑果然看到沈行之在拿着一块玉牌动手雕刻。 这是他无聊打发时间,或者心静不下来用来转移注意力时惯做的事。 见到他回来,沈行之也没有反应,好似整个人的心思都注意到了手中的玉牌上,实际上如何,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今天在刻什么?”司刑上前问,视线已经落在了那玉牌上。 在刻什么? 沈行之心中也一愣,实际上他根本没用心做,只是凭着习惯让手动作,以至于到现在自己刻的是什么都不清楚,他一看,就恨不得将手中的东西给藏的严严实实。 只见那玉牌上赫然便是缩小版的司刑,只不过并未雕刻完,只刻完了脸。 怎么会是他?! 怎么又是他?! 沈行之想藏,可已经来不及了,司刑笑了笑,“原来行之刻的是我啊,真好看!” 心气儿上来的沈行之冷笑一声,“我说了是你吗?什么东西都认。” 司刑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玉牌上的小人儿,“事实摆在眼前,行之你想不认帐?” 沈行之轻笑道,“我认啊,就怕你不敢认。” 就在司刑疑惑他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沈行之拿起工具继续雕刻了起来,这一次他动作非常快,也很熟练,没两下就停了手,他将玉牌正面对着司刑,上面长着司刑容貌的小人儿肚子上顶着一个大大的“猪”字。 “魔皇大人,你仔细看看这是你吗?”沈行之笑着问。 司刑:…… 咽了咽口水,司刑假装淡然道,“这个我还是不争了吧,既然行之说不是我,那就不是好了。” “谁说不是你了?我刻的就是你,你认不认!”沈行之唇角轻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司刑:……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自作孽不可活还是因为夫人太无理取闹,或者二者都有吧,总之这玉牌上的小猪人司刑是认定了。 在忍辱负重许久,说了无数哄人的甜蜜话后,沈行之总算放过了他,这才正经了起来。 “你先前在比试场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刑垂了垂眼睑,上前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