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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骂一声,似乎放弃了僵持,“唐脉,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啊,我今天在A市看到淳于生了。” 唐脉翻了翻白眼,“我知道啊,他回来老家了,明天就回来。”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我在哪里看到他的吗?在酒店,在餐厅,他和一个女的在吃饭!” “可能是有工作被。” “工作?工作带着他妈干什么?我看是相亲吧?” 项权说的有点儿激动,唐脉却没在意,“啊,你误会了,那是他嫂子。” “嫂子?”项权疑惑了。 “嗯,这事儿以后在跟你说。”唐脉都佩服自己的耐心。 “……是我想多了?”项权一副自知多管闲事的语气,“吓我一跳他大爷的,我还寻思着淳于生那呆头呆脑的性格怎么专挑难搞的,你没见那女的,头发跟我差不多短,一身西装怪渗人的。” “……”唐脉撇了撇嘴,明知道项权这话的言外之意的是说自己难搞。 “咳咳,那行,我他妈以为你别吃哑巴亏了,被人脚踏两只船都不知道。”项权淡笑两声,“那我忙去了,再联系。” “……” “唐脉?” 唐脉猛的回过神,“啊,行。” “行个屁啊,我说我挂了,你别以为这事儿完了,你早晚得给我个交。” 项权说完就挂了,完全没怀疑唐脉的沉默。 圣诞节之后的大街更冷了,唐脉就坐在公车站牌旁的休息凳上,看着穿过的人群,却模糊了他们的面颊。 不知道是太冷了还是坐的久了,胃里的翻腾停歇了,只剩下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唐脉闭了闭眼,拖起沉重的身子往家走,脑海里一直闪过一个人影,那个被淳于生称为嫂子,一头长发飘飘的清秀美女。 他猜,项权嘴里的那个和淳于生吃饭的女人,不是淳于生的嫂子。 —————— 唐脉病了,他自己也知道,身体烫的不像样却又冷的穿了好几层绒衣,昨天晚上就吃了两片感冒药,根本一点儿事都没管。 班上到中午的时候唐脉终于坚持不住了,他让小奇把下午的快递给送了,然后躺在公司的休息间里,迷迷糊糊的好一会儿才睡着。 唐脉睡的还好,没做梦,就是被冻醒了,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手机没电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屋子里应该不会冷,但唐脉还是觉得冷,裹了两层被子窝在单人床上看着窗外的天,想着晚饭吃点儿什么。 值班室的女同事关切的端来热水,一进屋就皱了皱眉,她看着裹着被子窝在床上的唐脉脸色也正经了,“我说你还是去医院吧,老这么烧着别严重了。” 唐脉端过水道了声谢,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双手捧着热水,可手心里的杯子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热,“没啥事儿。” 女同事撇撇嘴,拿起一旁的面巾纸就往唐脉额头上擦,“什么没事儿啊,你这一头的汗,还有这屋子空调开的这么高,想热死啊?赶紧把被子拿开。” 唐脉眨了眨眼睛,“我还是有点儿冷。” 女同事手下一顿,也不在乎男人的汗了,直接上去摸了摸唐脉的脑门,这一摸吓了一跳,“唐脉,你这至少得38、9度了,赶紧去医院!” 唐脉咧嘴笑了笑,“哪有那么夸张?” “夸张什么啊,你头上都能煎蛋了。”女同事也懒得跟唐脉争执,直接把唐脉身上的被子扯开,“你赶紧去,上面我会帮你请假。” 唐脉拗不过,最后还是穿上了鞋子,“那我就先回了,麻烦了啊。” 女同事摆摆手,“你少酸了,我就是怕你把大家都传染了。” 唐脉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 在公司的时候还好,等一出公司唐脉连续打了好几个冷颤,他搓了搓手心,寻思着去哪家门诊看看就算了,反正也是发烧感冒的小病。 唐脉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附近的诊所,他靠在后座无神的盯着计价器。 “等等!” 车子还没走多远,他突然让司机停了,因为他看到了计价器旁边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让司机掉头回了家。 唐脉记得,淳于生说今天就会回来,现在手机没电,就先回去看看吧,保不准那人已经到家了。 唐脉知道自己很难受,生病加疲惫,但是心里总是发慌,他只想回去看看淳于生,想忘掉项权的那通电话,他只希望自己想多了,希望项权想多了。 ☆、【发懵的唐脉】 唐脉一晚上都没睡,窝在床上看着荒诞的电视节目,吃了两片退烧药也没那么严重了,就是看什么都模糊,但还是睡不着。 淳于生没有如期回来,唐脉也没给他打个电话,就是干等着,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较真,还是害怕给淳于生打电话,总之,他什么都没做,就白白等了一个晚上。 好在烧退了,就是嗓子哑了,他买了点儿消炎药算是求个心理安慰。让他意外的是,淳于生在迟了一天之后的晚上终于回来了,看着站在门口差不多和他一起到家的男人,唐脉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他拽了拽帽子,先开了口:“进去啊,在这杵着干嘛?” 淳于生拿着公文包,大概是先去了公司才回来的样子,他也没说什么,就是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出现了罕见的疲惫,他打开门让唐脉先进去,然后不等唐脉脱鞋子直接从后面抱住了唐脉。 唐脉身子一僵,原本发慌的心莫名的开始发酸,他侧头,想问些什么却先咳嗽了出来,这一咳嗽一发不可收拾,把淳于生都吓到了。 淳于生扳过唐脉,给他顺了顺背:“你病了?” 唐脉粗鲁的擦了擦鼻水,“没什么大不了。” “吃药了吗?” “嗯。” “……”淳于生皱了皱眉,大掌揉着唐脉的发端,低声:“抱歉,我回来晚了。” 唐脉咧咧嘴,“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子。” 每每唐脉这么说的时候淳于生都会笑,但这次没有,唐脉就看到淳于生眼底的复杂,和渐渐靠近的胸膛。 淳于生抱着唐脉,非常温柔也非常有力,他说:“唐脉,我想你了。” 唐脉低笑,“傻啊,这才分开几天。” “嗯。” 淳于生的低喃、绵长的呼吸和温热的胸膛,每一样都是唐脉所熟悉的,嘴里嘲笑淳于生的他也开始觉得这个拥抱不够,便使力的往那个颈窝里钻。 原本不安的心在淳于生说出想念的那一刻就平息了,唐脉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娘们儿,开始贪恋淳于生那不算甜言蜜语的甜言蜜语,开始害怕没有淳于生的漆黑夜晚。 都说小别胜新婚,但是他们两个并没有做的死去活来,就是彼此拥着直到第二天早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