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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到最佳情夫。 情夫? “……” 唐脉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怎么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词? 他和淳于生有情吗? 不,应该说,淳于生对他有情吗? 唐脉缓缓的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咬了咬自己的手臂,是的,他需要清醒,他刚才差点儿就被悲观的漩涡给卷进去了。淳于生对他有没有感觉他还体会不到吗?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热情,是无法溶化那块木头的。 所以说,淳于生对他是有感觉的,无论是什么感觉,抱过女人温/软身子的淳于生,在面对身为男人的唐脉时,可以有反应,那就是有感觉,一定是。 唐脉认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心甘情愿。 想通了,也就不纠结了,唐脉起身找到了挂在阳台上的衣服,衬衫干了,牛仔裤还是有点儿潮,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桌子上找到自己的钱包,穿上衣服就直接走人了。 他没等公交车,打车就回了家,就算淳于生给他后面涂了药膏,他还是疼的直冒冷汗。 淳于生中午的时候是不回家的,虽然酒店离家不远,但是没时间自己做饭,大多时候都是在酒店吃了,而今天他心里惦记着唐脉,就把工餐给推了,直接去超市买了蔬菜和rou开车往家走。 当然,淳于生到家的时候没看到唐脉,屋子里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张纸条,是唐脉留下的。 【淳于生,就当做了个梦吧。】 淳于生捏着纸条,把唐脉写的字都捏皱了。 ☆、【心慌的唐脉】 “关掉。” 小奇正深情的跟着哼唱,没听清唐脉的话,“什么?” “我说把歌关了。” “这歌叫‘把爱放开’,超好听的,你往下听。” “我说关了!我不想听!” 唐脉喊的大声,把小奇吓了一跳,他赶紧把歌关了,还差点把手机都给摔了。 唐脉趴在方向盘上,已经下班了,可他不想回去,一点儿都不想。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把快递单子交上去,你就回去吧。”唐脉把脸埋在胳膊里,闷闷的说着。 “……那行,师傅你也早点儿回去啊。”小奇说完这才晃悠晃悠的走了,刚下车又把手机的音量开的老大,继续听起歌来。 ‘把爱放开把手放开 如果你的心已不在 把爱放开不再等待 你的温柔 是一片空白 把爱放开把心打开 这次我决定 走出回忆重来 就让我彻底地伤 再彻底地醒过来……’ “重来?” 听着越来越远的歌声,唐脉喃喃,他也想彻底的伤一次,然后醒过来,可伤完了,痛完了,他依然没醒,还睡的死沉,那么,又何谈重来? 腰还是很疼,昨天周末在家荒废了一天,什么都没做。 从淳于生家回来之后他的手机就是关着的,现在他也不敢开。 他怕淳于生给他打电话,又怕淳于生不打给他,他矛盾,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骂自己是个懦夫,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唐脉坐在车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甩了甩发麻的胳膊,这才终于知道回家了。 失望。 这是唐脉到了楼下的第一感觉,每接近住楼一步,心里就越沉。说实话,他以为淳于生会来找他,可惜,除了陌生的路人,什么都没有。 唐脉恨这样的自己,恨到骨子里了,明明是他告诉淳于生一切都是场梦,现在淳于生接受了,不来找他了,他又失望了。 项权说的对,唐脉就是贱的。 接下来的两天,唐脉都是这样过的,吃饭工作睡觉,行尸走rou一般。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项权来了,他在酒吧等着唐脉,唐脉一回来就冲上了阁楼。 “唐脉,你手机丢了?” 唐脉一边做饭,一边随口回答,“坏了。” “我说的吗,好几次打电话都没人接,你赶紧换一个吧,有事儿都找不到你。” 唐脉搅着鸡蛋,“你能有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事儿。” 项权说完就去看电视了,一会儿过来尝尝唐脉刚出锅的菜,一会儿看看手机。 饭好了,唐脉把谷茗叫上来一起吃,项权还是那样儿,明知道唐脉做饭就这味道了,还一个劲儿的说难吃,谷茗就劝项权,有人给做就知足吧。 饭吃的差不多了,下面有人找谷茗,谷茗就下去了,走的时候还摸了摸唐脉的头发,项权看见了,不免八卦一下,他凑到唐脉身边,“你没个表示?” 唐脉洗着碗,“你没头没尾的说什么呢?” “说什么?当然是说谷茗啊,你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 “看个屁。” “我是看到了会装傻的屁。” 唐脉瞥了项权一眼,“信不信我用钢条在你车上画画?” 项权不以为意,他一蹦就坐到了橱柜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唐脉,“大学那会儿,谷茗那小子就对你有意思了吧?” “我不知道。” “得了吧你,你情商都爆表了你说你不知道,鬼才信。” 唐脉把碗一摔,“我知道了又怎么样?” “承认了?”项权一笑,用手捅了捅唐脉的脑门儿,“就你,我闭着眼睛都能看透。” “……” “我说,你拒绝我外甥女儿那事儿我可都记得啊,彤彤那丫头到现在还伤心呢,就因为你那句你是同/性/恋。” “我本来就是。” 项权撇撇嘴,“那你干脆就和谷茗来一段好了,我看他人不错,肯定疼你。” 唐脉看向项权,认真道:“项权,虽然我是同/性/恋,但是,并不是谁都行。” “瞎说,你少跟我一口一个GAY的,你原来是啊?还不都是因为那呆子?” “……” 项权看唐脉沉默了,赶紧转换话题,“谷茗哪里不好了?他有事业,为人厚道,肯定能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人家可是喜欢你六年多了吧?你也该开窍了,现在提着灯笼都找不到这么专一的男人了。” “项权。”唐脉打断项权,“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你还往他身边凑合,你这不是给人家机会吗?” “我正在考虑搬走,反正也存了不少钱了。” 项权赶紧摆手,“得得,你先住着吧,换了地方没人能帮我看着你,等你固定了再说,到时候谷茗这人情,我帮你还。” 唐脉不说话了,他知道谷茗喜欢自己,也知道欠下的‘人情’要自己去还,其实唐脉不是没考虑过谷茗,但是一秒就让他自己给否定了,他和谷茗差太多了,先不说喜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