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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学习吗?” 唐脉一笑,“是学习啊,为了咱俩以后,你必须要学习。” 唐脉点开了播放,电影一开始还好,就是气氛暧昧,还说着日语,没有翻译淳于生也认真看着,不出十分钟,电影的画风整个就变了。 电影里,竟然是两个男的在做些让人喷血的事。 淳于生看了看脸红的唐脉,“我们还是学生,不能看这种东西。” 唐脉的脸红一下就退了,“学生怎么了?咱俩还是恋人呢。” “可是……” “没有可是,给我认真看,认真学!”唐脉打断淳于生。 电影里传来咿咿啊啊的娇声,唐脉坐在淳于生的腿上,他心跳特别快,虽然是他提出来的,现在却不好意思到了极点,不过,他却没感觉淳于生有半点儿变化。 直到电影完事儿了,非常细致的过程都展现了,淳于生也没有反应。 唐脉有些不安,“你,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 “你到底是不是正常的男人?看了这个都没感觉?”唐脉其实有点急了,淳于生不是GAY,他也不是,但是喜欢上淳于生之后,项权给他下的这些电影,他看了都会有反应,可淳于生却没有,所以他着急了。 “应该有什么感觉?”淳于生反问。 “你不是喜欢我吗?既然喜欢看了咋没感觉?” 淳于生呆呆的说:“可那里面的人不是你。” 淳于生说的是实话,他看着电影里面的男生,虽然很性/感,但是他就是没感觉。 唐脉一听,高兴了,他蹭到淳于生的耳边,故意吹气,“那你想象一下是咱俩……” 淳于生听话,他真的想了,想着想着搂着唐脉腰间的手臂就无意识的紧了。 “……”唐脉眼睛慢慢的睁大,脸又红了一圈,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淳于生腿间的东西顶到他了,他嗔怪:“你到底都想了什么……” 好一会儿,淳于生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唐脉。” 唐脉咬着唇,“干嘛?” “我口渴。” 唐脉低笑,“家里停水了。” 唐脉正大光明的说谎,说完就用额头蹭着淳于生的额头,两人自然而然的就吻到了一起。 “唔……哈啊……” 淳于生的吻很炙热,唐脉软在淳于生的怀里低/吟,那叫一个酥。 淳于生的那里还顶着唐脉,然后唐脉抓着淳于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你刚才都学了什么?让我看看……” 淳于生跟着了魔似得,被唐脉牵着走,他的手心有点汗湿,伸进唐脉的衣服里轻柔的抚着唐脉胸前的两个凸/起。 唐脉身子一麻,咬着唇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他闭着眼睛感受着淳于生有点粗糙的大手在他胸前游走,然后又转到腹部。 “蠢鱼……” 唐脉的声音都变了,软软腻腻的不像话,腰也无意识的扭动着。 淳于生眉头一皱,他看着唐脉性/感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脖子。 唐脉紧紧搂着淳于生的脖子,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种快要升天的感觉快要吞没了他。 淳于生吻着唐脉,从脖子到胸前,然后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把手伸进了唐脉的睡裤里,在碰到唐脉的下面时手下一顿,紧接着非常生涩的揉了起来。 唐脉眼睛瞪得老大,他虽然自己解决过,但是还从来没有人碰过,他抓着淳于生的头发,出气短促又快速,没一会儿就缴/械了。 “哈啊,啊,唔……” 唐脉喘着粗气,头皮发麻四肢酸软,他靠在淳于生的怀里,眼神迷离。 淳于生爱怜的吻了吻唐脉的唇,他只觉得现在的唐脉非常可爱,非常美,像个小动物似得在他怀里颤抖。他看了电影,当然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但是他有点急了,直接将手伸进了唐脉的后面。 “啊!啊!” 唐脉腰一挺,疼的龇牙咧嘴,“等下,等下!” 淳于生哪里忍得住,他手指一伸,又换来唐脉的一阵哆嗦。 “蠢鱼!” 唐脉猛的推开淳于生的手,拽着自己的裤子大口喘气,“不行,等下,不行不行。” 其实也不是多疼,淳于生的手指是湿的,还粘着他唐脉自己的东西,但是后/庭被陌生的东西探入,他害怕,也受不了。 淳于生回过神,冷静下来:“抱歉,我忘了你腰还疼。” 唐脉小脸儿有点苍白,他看着淳于生内疚的双眸,“蠢鱼,今天到这里吧,下次,下次再继续。” 淳于生点点头,抱着唐脉去洗洗了。 晚上的时候淳于生依然回家了,这次唐脉没闹,就是告诉淳于生,明儿他爸妈回来,不方便了。 淳于生傻笑,他说那学校见。 淳于生走了,唐脉就趴在床上思绪乱飘,其实他说谎了,明天他爸妈不回来,只是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喜欢淳于生,在一起自然想要触碰,但是淳于生刚才伸进他后面的瞬间,他就怕了,这和电影里演的不一样,电影里的男的一脸舒爽,可为什么他只感觉奇怪呢? 就好比一大坨屎出不来又夹不断。 他猜,猜自己可能是不习惯,所以他决定跟项权和闫华取经,至少得自己先习惯一下,他想让淳于生舒服,想看淳于生因为他而变化。 ☆、【幸福的唐脉】 唐脉晚上没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电话给项权,不过打到一半儿就挂了,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只要是项权给他出的招没一个好使的,项权这会儿睡的死去活来,听到电话铃声刚爬起来就被挂了,他也懒得回,就是咒骂唐脉没事儿扰人清梦。 闫华起的早也没有起床气,他认真的听着唐脉支支吾吾的给他讲东讲西,最后串起来也算明白了大半儿。 虽然闫华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是经验没有项权丰富,不过他还是认真的想了想,最后问了这么一句:“唐脉,你是额,女方?” 唐脉脸一红,“什么女方,我是男人!” “我的意思是,你是被压的那个?” “……”唐脉沉默了几秒,然后朝着电话喊:“我,我有什么办法,蠢鱼,蠢鱼他那么壮,我想压也压不住啊!” 闫华想笑,强忍住,“这样啊。” “废话。”唐脉自认为找回了面子。 “咳咳,我听说男人之间得先润/滑,你不是看视/频了吗?不习惯怎么能进去?” “可是感觉很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了?” 唐脉皱了皱眉,“奇怪就是奇怪啊,就好像,一坨屎拉不出来的感觉,又夹不断,你懂不懂?” 闫华眼皮一跳,“不,我不想懂。” “那怎么办!”唐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