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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请劳烦太子殿下下次请人帮忙的时候别说出奇奇怪怪的话,给您堆座山都成” “既然都是误会,那胡大人该给我赔罪吧” “?!”你昨晚差点一膝盖把我腰给折断了,现在让我赔罪? “那真是不巧了,胡言现在身体不适,而且不会饮酒” “身体不适没关系啊,我们喝药酒” 我开始想赵书恭了 胡言被连拖带扯的拉到了任逸的宫殿里,任逸的住所也不小,一进殿门胡言就看见四个黑美人,恭恭敬敬的给任逸行了一个礼,进去以后发现宫人们都分工有序的,见到任逸也只是问了个安,便继续做自己的事了,这任逸倒是有两把刷子。 “来来来,这是本太子最喜欢的酒,胡大人一定要尝尝” 胡言知道,自己不随了他的意今晚怕是逃不开了,便用袖子遮着脸,饮了一杯酒 “哈哈哈,胡大人,遮脸喝酒是女子的做法” “是吗?我自幼习的礼不多,并不知晓” “那要再喝一杯了!” 胡言接过任逸递来的酒,却没抓稳,酒杯砸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胡大人怎么了?” “头...有些晕”任逸靠近胡言,在他耳边说道 “胡大人定是乏了吧,不如便在本殿下这过一晚吧”胡言还没听完,便倒在了桌上 “来人” “奴才在” “胡大人累了,将他带到本太子的房里去” “是” 任逸看着一个小太监扶着软弱无骨的胡言离开,不自觉笑了笑 ”小美人真是好骗” 他心情极好,便打算洗个澡,那时小美人就差不多醒了,他就喜欢别人挣扎 任逸有洁癖,这是宫人都知道的,所以他洗一次澡就要花上半个时辰,待他换上了衣服便自顾自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里,这一推开门,小美人没看见,倒是有个扒光的小太监,倒吊着脚在门口,看到是他们的太子殿下,还呜呜呜的求救,任逸气急败坏的拿下遮口的袜子 “人呢?!” “殿下,他跑了” “何时跑的” “刚跑没一会”任逸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一股子挫败感涌上心头 “我一定会找到你!”任逸转身就往外追。 “殿下,倒挂着有点冷...”任逸已经走出大老远,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这是挑衅!这就是挑衅!他完全可以把太监盖到床上拖延时间,却故意吊在门口,任逸的脸已经黑到不能更黑了 “有没有看见可疑的太监”他随手抓过一个宫女就问到 “回殿下,没有”任逸气急败坏的推开那个宫女,便出去寻人了,宫人们还是做着自己的事 “你,站住”一个宫女叫停了一个小太监 “jiejie有何吩咐” “去,把殿下的茶叶洗了” “是”那太监倒是听话,拿着茶叶就往井边走 “怎么这么高...”宫女疑惑的摇了摇头,便走开了。 胡言蹲在井边,一边洗着茶叶一边等着时机 真是笑话,这狗皮膏药的宫殿里这么多人,叠起来都够他去找嫦娥了!偏生要绕路去戏人宫找帮手,他还真的把胡言当成傻子啊... 抓住了时机,胡言半混半走,终于出了宫殿,幸好来的时候他有意记了一下路线,此时任逸可能正埋伏在驿站门口呢,胡言怕再落入他手,便真的插翅难飞了。 他于是装成小太监,守在宴厅的外面做扫除。一直到宴会结束,胡言伸长脖子张望,也没有看见赵书恭,心想着此时任逸应当也回去了,便隐在人群中,回了驿站。一回去,还没进门口,就听见赵书恭摔杯子的声音 “再去寻!” 赵书恭怕是第一次生这么大气吧,胡言屏着呼吸,进了殿门 “你是何人”赵书恭虽语气还是平和的,却不怒自威 胡言悠悠的抬起头 “王上~” “......” 胡言还真知道赵书恭恶心这一套,看到赵书恭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甭提多乐了 “你去了哪?” “唉,这可说来话长啊王上。任逸觊觎臣妾的美色,三番两次sao扰臣妾,刚刚还把臣妾掳回了宫” 能把真声假声自由混合起来还没有违和感的人,怕是只有他了 “胡言”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咳咳,幸好臣聪明机智,随机应变,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溜了出来” “无事便好,回去歇息吧” “王上” “说” “刚刚您是不是担心微臣啊” “茶不好喝” “微臣也没说摔杯子的事啊” 胡言呢喃的声音刚好能让赵书恭听见,还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赵书恭 “王上万福金安,臣这就回去歇息” 赶在赵书恭发作以前,胡言选择快速逃离灾难现场 任逸找了大晚上没找着人,还累了一身汗,澡都白洗了,怒气冲冲的坐在椅上,宫人识相的给他倒上了茶水,他一口喝完,却很快喷了出来 “怎么会有沙子!” “殿下饶命” “滚!” 第二日一早。赵书恭便启程回国,任王虽奇怪赵书恭早了一日回去,却也没有过多挽留,临行前在城门口亲自送走了赵书恭。 猴孩被赵书恭安排在胡言原先的马车里,胡言则依旧跟着赵书恭一道。此番回程胡言没用过腿脚,倒是自在,睡到醒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不越国了。 胡言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就去把猴孩领了回来,猴孩知道是胡言救的他,对他很是亲密 “你先回去吧,寡人还有事” 胡言谢过,带着猴孩回了御书房,幸好炸的时候没怎么波及到自己的房间,胡言还是有地方住的。 目羊国的戏人没有人管,每天只给一碗饭吃,只有在临上场前,才会有宫人帮他们洗澡,整理好仪容。但猴孩上场太临时,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梳洗。 胡言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又拿了一件自己的私服给他穿,把他的头发也洗了一通,这番下来桶里的水都黑了。 ...... “王上,这是几日调查的结果,还请王上过目”赵书恭接过骁战呈上来的纸张 胡言,父母亲不详,兄弟姐妹不详,被安和县乞讨者“瞎子张”养大,八九岁时抚养者去世,此后住在安和县以东的和尚庙里,凭口才谋生 倒是与胡言说的一模一样...但真的是巧合吗? 赵书恭去到胡言那的时候猴孩已经梳洗干净了,因为宫服与官服有些像,在加上两人都很白,远远看着,一时间倒认不出来。但走近了便会发现猴孩可能是打小跟着猴子的关系,是微微有些驼背的 “王上。您看乱语跟我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