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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它吃了,对吗。” 苏烟直勾勾的看着她。 何鸢笑了声:“你不想知道,你的‘主子’在哪里吗?”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 苏烟的助理大惊失色的冲进来,“东西不见了!” 苏烟脸色惨白。 随即,她猛地回头,盯着何鸢。 何鸢此时已经解开绳索,慢条斯理的站起来。 拍拍裙子,从容不迫的拿出一个小罐子。 这小罐子,正是之前从苏烟助理的包里翻出来的小罐子。 苏烟见何鸢站起来,脸色就白成了一张纸,如今看她手里的小罐子,就更加震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苏小姐,现在不说,我只能听你在牢里说了。” 苏烟低声道:“杀了她。” 助理从身上掏出一把□□。 苏烟狞笑:“别打着脸,本来想活剐了她,现在便宜她了!” 助理恢复冷静,笑道:“现在问你了,何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何鸢:“很多。” 子弹出膛,却没有预料当中的打中何鸢。 她竟比子弹更快,俯下身,箭步向前,掐住助理的脖子。 助理瞳孔瞬间因缺氧而放大,手里的力气一卸,□□顺势落地。 苏烟猛地往地上一扑,想去捡□□,何鸢脚一踢,那□□瞬间飞出去几米远。 何鸢动作极快,这两人一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明星,一人是瘦的跟只弱鸡似的助理,解决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她撕开裙子,拉成长条,二话不说把两人捆到了一块儿。 苏烟被捆住之后,发了疯似的尖叫。 何鸢手里的小罐子随着苏烟的尖叫声起伏,越来越热。 看那模样,好似要从这里面钻出什么东西出来。 何鸢嘴唇抿成一条线,额间的龙纹若隐若现。 她手上一点也没作停留,罐子被她用裙子上半截剩下的那点儿布料裹得密不透风。 何鸢裹罐子的时候,那罐子好似有生命一般,拼了命的挣扎,动作之大,她险些抓不住这个罐子。 里面分明是有活物。 苏烟尖叫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别墅位于山上,方圆几公里都只有她一户人家,她丝毫不怕把别人惊动。 与苏烟的尖叫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外面的警笛,由远及近,分外明显。 苏烟长啸一阵,至下巴开始皮rou溃烂,如同掉漆一般尽数剥落,露出里面猩红的血rou。 一旁的助理和她捆在一块儿,见了这骇人的场景,当即吓得昏死过去。 何鸢将罐子往包里一塞,推开门便打算离去。 一推门,撞进时迁怀里。 对方刚醒没多久,头还是晕的。 时迁被苏烟绑到了另一处地方,二人急着给何鸢这张漂亮的脸蛋薄皮,因此放松警惕,叫时迁逃了出去。 他甫一出门就在半山中的公用电话报了警,接电话的是淮京公安局一个女警察。 时迁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对面听到时迁报警,连忙把电话转接至杨正康办公处。 他来不及多说,只简单的提了一提何鸢的事情,杨正康沉下声音,询问了地址,便出动一小部分警力赶了过来。 时迁顾不得手上脚上的伤痕,直接一间房一间房的踹门找。 找到这隐蔽的地下室,何鸢正巧出来。 时迁注意到她裙子被撕的破破烂烂,险些以为她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待遇。 后来又发现屋里捆了两个人。另一个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从衣服上来看,应该是苏烟。 时迁没问苏烟是怎么死的,看脸上那一团烂rou,想必死的时候也不好受。 后面的小警察追上来。 “时哥!” 时迁果断脱了衣服,往何鸢腰上一围。 小警察:“人呢?” 时迁:“在里面。” 小警察往里面一看,登时被这满脸烂rou的女人吓得倒退两步。 片刻后,扶着墙吐了起来。 何鸢背上包,时迁拦住她:“你去哪儿?” “叫杨正康直接来找我结案,我还有事。” 时迁:“我和你一起。” 何鸢:“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你不必再参与。” 时迁皱眉:“你什么意思?” 何鸢看了他,意思很明白:差不多该分道扬镳了。 时迁这可不乐意了,他是来追寻事情的真相的,现下叫何鸢三言两语打发了,他能这么老实的回去吗? 当然不能。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我不要。”时迁拒绝。“你还穿着我的衣服呢,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儿找衣服去?” 何鸢作势要解开腰上的外套。 时迁方才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女人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条好好的长裙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给她扒到了大腿根部。 这像个什么样子。 “你也不准脱,穿上穿上。”时迁闹她,把围在她腰上的两个袖子打了个死结。 他死皮赖脸的跟着她,叫何鸢没办法处理手上的东西。 她只好暂且跟时迁回家。 杨正康两个小时之后驱车到了时迁家里,何鸢这时候,已经把带出来的罐子处理干净。 她同杨正康交流片刻,把时迁关在客厅和时王八以及时小王八相对无言。 时迁叹息道:“作为一家之主,我的家庭地位实在是太低下了!” 半夜时,杨正康终于走出他家。 时迁迫不及待的进门,何鸢正打开箱子,往自己的脸上涂抹什么。 她的板砖诺基亚亮了片刻,里面传来一条信息:H,帮帮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让那对狗男女分手!! 时迁拿起,何鸢瞥了他一眼,动作没停,继续往脸上抹药。 时迁看完,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何鸢整装完毕,转过头,赫然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 何鸢:“观察人类。” 这话说的,中二病极了,时迁挑眉:“你难道不是人类吗?你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又要去干嘛?还有短信怎么回事?H是谁?是你吗?你在承接什么业务……” 时迁说道这里,眼睛忽然睁大。 “你在承接业务?你之前说受人所托调查案件,是不是受杨局所托?” 何鸢看着他,给了他一个‘还算不是太笨’的眼神。 他瞬间明白,为什么何鸢出入警局如无物,为什么有个他不知道的特殊事务所。 杨正康恐怕心里知道这场诡异的杀人案件不是他本人能够解决的,说不定这都不是人能解决的问题,这时他通过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得到了何鸢的联系方式,从而拜托何鸢出手帮忙。 何鸢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类似私家侦探,又像外援。 时迁对她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