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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他心中保留一生,震撼的不能自己。 他在娱乐圈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般姿色的女人。 月光下,何鸢的皮肤白的玲珑剔透,眼尾有些挑起,睫毛长却不翘,垂落在脸颊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扇形阴影。 她左右眼下对称的两颗小痣生动起来,勾人的宛如随着夜色出没的艳鬼,但此‘艳鬼’身上又有着无法令人亲近的威严和孤寂,她低头检查朱茂发的伤口,好似九天神明下凡垂怜众生。 王正无故想起一句诗词: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何鸢站起身:“送到医院去。” 王正这才从震撼中回过神,胡乱‘啊’了几声,连忙点头。 时迁出示淮京公安局相关证件,其余几人被他分别打发走了。 留下来的除了时迁,就只剩下林莺。 还有那只死皮赖脸不肯走的白狐狸。 林莺上前抱拳:“前辈,晚辈刚才无理,请前辈责罚。” 何鸢看了她一眼,想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哪门子的后辈。 她活了几百年,管她喊什么的都有。 普通人短暂的生命对她而言宛如沧海一粟,何鸢向来不太计较别人对她的看法。 因为不用她动手,这些人早晚死的比她早。 何鸢轻微点头,以示听见。 时迁:“她就这德行,不爱理人,你和我说说呗,剧组里的那些怪事儿是不是这个小畜生搞出来的?” 时迁盯着狐狸,警告道:“不要以为你是我干儿子我就放过你,老实交代你的罪行,看在你妈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把拖把棍换成晾衣架教育你。” 林莺忌惮的看了时迁一眼,心想: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明明是个普通人,怎么会和这位前辈在一起? 时迁想要把狐狸拎起来,但这只狐狸不给他面子,只对在何鸢面前服软打滚,简直是个势利眼儿! 林莺摇头:“这狐……仙只是误打误撞被召过来的,估计是觉得好玩儿,这些刚成精的动物就像人类的幼童一样,玩兴很大,稍加不注意就容易闹出人命,但是这只小狐狸身上没有煞气,应该没有背上人命。” 时迁:“那剧组里那个死了的人,就不是它杀的?” 林莺:“剧组里死人?” 时迁见她一脸惊讶,便慢条斯理的解释起来。 林莺听完,皱着眉:“我不知道。” 时迁报了一个日期,这个日期,正是剧组里两人发疯,一人死亡的案发当天。 “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到这里来?” 林莺在这里直播了有一段时间,听到这个日期,眼睛微微瞪大。 “奇怪的人没有,但是苏烟那两天到这里来拍过真人秀。” “苏烟是谁?” “你不知道苏烟?”林莺大惊:“去年火起来的一个演员,今天上半年摘得影后桂冠,下半年红红火火的拍新剧,刷新了内地票房记录,这你也不知道,兄弟,大清亡了,你知道吗?” 时迁:“我需要知道苏烟是谁吗。” 林莺挥手:“就她来过,那两天很多粉丝慕名来看她,把我的单反给挤碎了,所以我印象深刻。这个苏烟也是奇怪,在娱乐圈混了十几年都不温不火的,就去年突然大爆,四十几岁的人,看着跟二十岁的人一样,果然娱乐圈的年龄不能算年龄啊……” 时迁听到这里,同何鸢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有没有觉得很耳熟。”时迁:“十几年不火,结果突然火起来?” 何鸢吐出三个字:“张成辉。” 时迁抓了把头发:“看来我们得找个机会见一见这位影后。” 第13章 影后苏烟 小狐狸亦步亦趋的跟在何鸢后面。 前者相当冷酷无情,看都不看它一眼。 时迁弯腰,拎起它来,扒开小狐狸双腿,检查了一下。 狐狸拼命挣扎,好似被登徒子欺辱。 时迁挑眉:“果然是个公狐狸,我就说,哪家的母狐狸能这么不要脸。” “你妈不要你啊,你看不出来嘛,啧啧,小可怜。” 狐狸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哭,哭也没用,你妈心如磐石,不如给我磕磕头,我给你想想办法。” 小狐狸声音越叫越弱,最后可怜兮兮的缩在时迁手掌心里。 时迁问道:“何处,这狐狸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嘛,怎么现在弱鸡成这个样子? 何鸢看了一眼:“我揍的。” 简单粗暴,直接明了的答案。 时迁中肯的点点头,认为:孩子他妈——下手也太狠了! 狐狸被他塞进了怀里,拉链一拉,揣上了。 时迁长腿一迈,跟在何鸢身边。 “上回在屋子里的何姑是不是你?” 何鸢不说话。 “你会易容?我以为只有电视剧里才有这玩意儿?” 何鸢还穿着陈媛的衣服。 她平时惯常穿一身黑,陈媛的衣服偏少女,粉嫩粉嫩,何鸢穿着却也十分合适。 时迁多看了两眼。 “你为什么假扮何姑,又假扮陈媛?” 何鸢依旧闭嘴不说话。 时迁心道:哥早晚要把你的嘴撬开。 她不说话,时迁问再多都是白问。 他心里憋了一团火气,这时候突然蹿上来。 何鸢这个女人一会儿是何仙姑,一会儿是何处长,一会儿又是何道长。 简直像个行走的问号。 时迁弄不明白她,因此心里憋屈。 何鸢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我要做什么,不需要你管。” 时迁:“怎么就不需要我管了,我这是服从命令!” 时迁和她对着干,这时候又想起了那个命令。 他不由分说,黏着何鸢:“寸步不离,知道吗,何处长!” 何鸢被他黏着,又因比他矮一些,浑身都叫时迁抱着,很是不自然。 她心道:……兔崽子。 ‘兔崽子’ 时迁乖贱乖贱,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撒娇打滚和顺杆子不要脸的上。 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没人吃得消他双管齐下,也就是传说中的:不要脸的男人会撒娇,鬼都怕。 鬼怕不怕不知道,何鸢生平头一次,怕了一个男人。 时迁这人,太黏糊了! 黏糊起来不知道什么毛病,像个小孩儿似的,不给口糖吃不罢休! 贴在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她服气! 何鸢手上的功夫厉害,如果真的和时迁较劲,三两下保不准就送对方归西了。 她一个人孤独的走了几百年,从来没有谁像时迁这样,一点也不怕她,不但不敬而远之,还想方设法的从她嘴里套话,试图了解她。 何鸢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闭眼休息。 时迁两只手捏着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