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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旁人面前她是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可是在她面前嘛...永远就是那副小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如上次,就因为她难得邀请周某人一起去香山踏青,结果人倒好,一直发着低烧就算了,偏生整个人瞒的倒是严严实实的,一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的运动少年模样和她玩闹了一天。 然后当天晚上一回到王府直接病情加重,就差没把太后娘娘惊动了。 所以现在一听到周煜修又拿这话来搪塞自己,阿暖也不说话,只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Are you sure? 看着阿暖这明显不信任的目光,周煜修不禁暗自发笑,什么时候开始,阿暖仿佛在自己面前越来越生动了起来,他们两人之间的那道无形的沟壑好像开始慢慢聚拢了。 不过...“阿暖你放心我当真没有唬你。”一脸正直脸,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看着少女还是一副我知道你很健康,但我希望你能尽快回去好好躺着把药喝了,世子殿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我身子要是没有好,你认为皇祖母会放心让我出京吗?” 不得已,把大杀器祭出。 果然阿暖一听到这件事儿太后娘娘也是知晓的,对于某毫无诚信可言的世子的话相信的就有了一大半,只是...“你去江南不单单只是为了养病吧。” 说的是疑问语气可阿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询问出声了。 “嗯。” “为什么?”你不是皇子皇孙吗?太后不是最疼爱你的吗?为什么要以身犯险? 后面的话阿暖及时的忍住没有说出口,只是她在周煜修面前几乎及时藏不住心事的人,世子殿下自然知道她话里边未尽之意。 叹息着摸摸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多年的小姑娘的头,他该庆幸这么多年他终于把小姑娘捂热乎了吗? 还是应该头疼敏感的小姑娘如此直白的问话? 不过周煜修知道,如今阿暖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开始慢慢依赖自己起来,就像是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在面对全然无知新奇的世界时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柔软的翅膀,探索着。 而一旦周煜修此刻的态度稍微不对,那么那只稚嫩的雏鸟就会立刻把他划入黑名单。她心里边那堵坚不可摧好不容易才被他敲出一块裂缝的心墙就会立刻堵上。 “阿暖,皇祖母和皇伯父都老了。”良久,一道闷闷的声音从阿暖头顶传来。 乍一听这个满朝文武几乎都心照不宣的消息,阿暖一下就明白了少年话里边的未尽之意。 然后却慢慢在心里边对少年升起一抹名叫心疼的心绪。她是见过太后与今上与修年一起相处的场景的。 没有什么高不可攀,也没有什么皇家的威仪,只是平平淡淡就像是普通人家的长辈与晚辈一样相处。 或许对待在他们心目中脆弱的仿佛琉璃一般的侄子(孙子)时,那两位如今全天底下最有权有势的男人与女人都不过是一个普通府溺爱孩子的家长。 如今,一直被他们呵护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少年却不得不承认他们老了;甚至不得不从那温暖的羽翼之下站出,肚子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雨。 一时间,阿暖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是被人塞进去了铅块一样,闷闷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要是有一天或者好几天蠢作者没有更文,那一定就是在追某刚被下架的网剧! 被基友安利之后就下架,简直哔了狗了! 觉得小攻好帅,感觉找到了三次元男神...自己都被撩的心痒痒的。 只是...为什么资源那么难求!都是失效的啊(╯‵□′)╯︵┻━┻ ☆、离开 再说皇宫里边,皇帝在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弟弟说起修年那个孩子想要起身去江南时。 不可谓不惊讶。 “这件事儿非同小可,他胡闹你还跟着他一起胡闹不成?”其实在面对自己这个弟弟时,皇上心里边的愧疚到底是多过算计的。 毕竟在他心里,在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是太子,母后那时也还不是皇后,只是一个得宠的知情达理的后宫中千千万万的女人之一。 那时候他清晰的记得皇弟有一次告诉他,等他长大了,就希望做一个闲散王爷,四处游荡,然后行侠仗义。 那时候就算他心里边住着一头猛兽,可是那时候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有一个伟岸的兄长,宣明太子为人温和有礼,处理政务军事都是让那些个老家伙们赞不绝口,而作为一名兄长,旁的不说,只单单是他对待每一位兄弟姐妹都是一视同仁就足够引起他们二人的好感度。 不是不嫉妒,只是觉得当一个人优秀至此之后他身后的人就只剩下了仰望那可望不可即的背影。 然而,太子兄长的突然离世,似乎是一个信号一般,常年活在宣明太子阴影之下的其他皇子们哪怕面上做的再是悲伤,心里边却是窃喜的。 那当真是一段混乱的时日,所有人都被心里边那至高无上的位子所蛊惑,明枪暗箭,他冷眼看着,直到有一天,时机到了。 当他来到誉王府把自己思量许久的计划都告诉自己唯一的亲兄弟时,皇帝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唯一的弟弟那时的表情。 有点困惑,有些迷茫和指责,更多的却是,啊,果然如此。 他们兄弟两个第一次相顾无言。而他像是战败的将军一样,逃也似得回到了他的王府。 然后第二天,朝堂上再一次为了谁去平定吐蕃时,他的弟弟站了出来。他知道,一切都再也不能回头了。 后来,凭借誉王手里边的兵权,他成功的坐稳了太子之位。甚至在他战神的名号传到京城时,也正是他的弟妹,香消玉殒的一天。 然后他的弟弟,匆匆忙忙从边疆赶回,那一天就像是一只战败了的雄狮一般看着他唯一的骨rou像是看待仇人一般的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亏欠唯一的弟弟的是在太多。 就连自己的亲侄子都因为他间接的原因而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在面对周煜修这个体弱多病的少年时,哪怕他贵为当今圣上,也忍不住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 如今看誉王嘴边说的话的语气,就知道绝对不会只是单纯的养伤。 誉王在面对自己兄长的指责时,看着自己兄长面色间难掩病色,以及整个暖屋里边就算是那nongnong的麝香都掩盖不住的药味,誉王突然意识到或许事情确实比自己儿子想像的还要严重。 心里边压住那些猜疑,憨厚的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修年素来就是个有主见的,哪里会听我的劝告?”好像半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儿子不听自己的话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