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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 「那你又为什么不能娶她?」 「我……我不行……」 「你不行,我也不行呀!」 「为什么?」 「跟你的理由一样。」 孝文瞪大了眼睛,惊异地看着他。 怀着纯属逗趣的心情,锦帆懒得去探究那眼神中的复杂内容,若无其事的从他手中拿过杯子喝了一口问:「喂,你有没有试过自己跟她提解除婚约的事?」 「当然没有,冰倩非常爱我,如果听到我这么说,她一定会伤心的。」孝文说的很认真。 锦帆对这个异想天开又自作多情的男人完全无语了,正考虑着如果直接说出、你的表妹根本不在乎你。这种话,会不会伤害到他的时候,忽然看见男人靠近衣领的皮肤上有一小块红斑。 才留下不久的吻痕,这么说,他的恋人就在这条船上了? 想到男人之所以如此疲惫,是因为刚刚跟情人翻云覆雨用完了所有的精力所致,锦帆的心脏不舒服的扭着。 他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块红斑:「你有个很热情的情人啊,」 孝文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缩起背:「什么?」 「他一定很爱你吧,所以才要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 「没、没有啊,一、一定是被虫、虫子咬的……」 看着他飞快的用手捂住脖子,满脸通红的样子,锦帆才不相信什么虫子的谎言呢。 他根本没想到外表不起眼、性格又胆小懦弱的方孝文会有情人。从第一次见面就拿对方当一件有趣玩具的他,现在就像发觉原来玩具并不属于自己的任性小孩,被一种不可理喻的愤懑控制了。 以去洗手间为名,锦帆用设在浴室的电话偷偷拨到杜冰倩的房间,说了很多我想你我要见你我好想要你之类的话,女孩果然很痛快的说马上过来。 满意的挂断电话,他回到房间里,孝文正焦急的站起来:「对不起,我必须回去了,已经快十二点了……」 锦帆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估摸着杜冰倩五分钟内就会到,故意拖延时间:「还早嘛。」 「可是母亲会不高兴…… 「那件事怎么办?」 孝文烦恼的按住头:「我不知道……等我回去再想想……」 不用想了,我很快就可以帮你解决了! 锦帆在心里阴险的笑着,走过去拉下他的手握住,另一只手去抚他皱在一起的眉眼:「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就在对方红着脸抽回手的时候,敲门声轻快的响起来。 锦帆装模作样的透过门镜看了一下,惊慌的转过头说:「糟糕,是你表妹!」 孝文颤抖了一下,六神无主的看他:「怎、怎么办……」 「到这边来!」锦帆拉着他到床的对面的衣柜前,「你先躲到里面去。」 「啊?为、什么要躲?」 「因为我没有提过认识你的事啊,看见你这么晚在这里,不是很奇怪吗?」 「可是……」 不容他把话说完,锦帆就连推带挤的把方孝文塞进了衣柜,还用心险恶的将柜门虚掩上,留出一道缝隙。 门没有关好啊! 蜷缩在狭小空间里的孝文看到透进来的光线,正想要弄好柜门,却听见锦帆打开房门的声音他忙缩回手,紧张的竖起耳朵,一面乱乱的想着如果冰倩突然打开柜门自己该说什么好。 可是令他奇怪的是,并没有如预期的听见两人的对话,随着拖沓的脚步声从门口移到距离衣柜不远的地方,房间里就安静下来,只隐约听见仿佛衣服摩擦的声音。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心里强烈地不安着,小心翼翼的向那道缝隙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可是由于角度的问题,他只看见冰倩一侧肩膀的边缘,仍然看不出端倪。 好在她是背对着自己的…… 孝文暗自庆幸,伸出一根手指,将柜们又稍微推开了一点,立刻清楚的看到两个紧紧拥抱、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在激烈的相互亲吻着…… 有意让自己面向衣柜的锦帆见柜门轻微扇动了一下,不禁露出微笑。他拥着女孩倒在宽大的床上上边爱抚着她的身体,一边熟练的褪去自己和对方的所有衣衫。 女孩的身体成熟而敏感,对于zuoai的事完全没有犹豫的意思,在锦帆充满技巧性的挑逗下毫不羞涩地呻吟着。 那个男人此时会是什么心情呢?深爱着自己的表妹。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忘情的喘息,自尊心一定备受打击吧? 锦帆玩弄着女孩柔软的胸脯,嘴唇贴在那纤细的脖颈上吸吮着,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男人脖子上的吻痕,隐藏在衣服深处的一定还有更多吧?被留下这些yin乱的红色痕迹的时候,他是用什么样的声音呻吟呢? 和身下的女人无关,锦帆想象着方孝文扭动腰肢的样子,勃起了。在插入之前,他没有忘记将那个冷酷的真相更加彻底的展现给那个可怜的人。 「锦帆,怎么了?」杜冰倩见男人忽然放开自己坐起来,不解的问。 锦帆用忧伤的眼神看着她:「你一直瞒着我,其实你已经有未婚夫了吧?」 冰倩惊异的掩住口:「怎么会?你听谁说的?」 「你跟那个男人不是已经订婚了吗?」 「你在说谁呀?怎么会有这种事!」 「那天跟你家人一起吃饭的男人啊!」 「噢哈哈哈哈!」冰倩恍然大悟的笑起来,「你是说孝文表哥?他是我姨妈的儿子啊!」 「表哥表妹结婚不是很顺理成章吗?」 「才没有呢,跟表哥结婚这种事多古老啊!」 「你们真的没有订婚?」 「没有啦,孝文哥哥只是常来我家玩而已。」冰倩从后面抱住锦帆,「我才不要嫁给孝文哥哥呢,他又老土又无趣,长的也不够帅,而且我姨妈那个老妖婆好讨厌哦!」 看出女孩并没有说谎,锦帆不禁暗暗吃惊,他只是想让方孝文听见表妹亲口说出不爱他的事实,却没想到根本没有订婚这回事! 难道是那个男人的臆想不成? 「锦帆好可爱哦,这么爱吃醋!」 听见女孩这么沾沾自喜的话,锦帆暧昧的笑着,搂着她重新躺下去。 虽然在对方亢奋的呻吟中射精,可是锦帆并没有达到高潮时的激动,这种如家常便饭似的行为,很难让他真正兴奋起来。 女孩在清晨时分离开,临走时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吻。锦帆其实已经醒了,但他没动,闭着眼睛继续装睡,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才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