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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头疼这俩玩意怎么使呢,项知言就说:“都是为了戏的造型,就是剃光头也应该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生气了,“确实,为了戏好什么都该忍,但是也要打声招呼啊,朱彤也是,这时候她跑哪去了?” 项知言忽然就笑了:“你心疼我啊?不就是点头发,不至于。” “至于。”我说,“你不知道,剧组里下面的工作人员虽然没什么权利,但是工作范围非常细碎,真有心让你吃瘪防都防不住。” 我感觉他这么问我可能也是觉得我有点多管闲事了,瞬间心态有些不稳,勉强补了一句:“反正要小心点,我觉得这剧组气氛不对,你还要在这拍戏,总得长个心眼。” 项知言笑笑,没正面回答我的话,开口:“这不是还有你吗?” 章节36: 6个月前 标题:36 概要:下乡生活的开始 我听到他这么说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吼回去难道我能一直跟着你吗? 可是话还没出口突然想起来,我现在欠着人情现在确实差不多等于是卖给他了,也不知道他准备让我还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我又抱怨起朱彤,这人怎么这时候突然不见了,要是她在,项知言头发这事也该有个说法。 许是我怨念太深,朱彤还真的找过来了,一进棚看到项知言,就是一愣:“头发怎么剪了?” 就着这话,我刚想怼她,就被项知言先开口拦下来了:“那边说大学生要再青稚一点,就把头发剪了,有影响吗。” 这明显是有影响的,朱彤皱眉皱了半天,才开口:“本来有几个站台的活动,但是不能这么去。” 项知言说:“推了,成唯这边戏赶的急,村里的戏只有差不多两周的时间。” 朱彤说:“可以,两周够吗?你这两个月都排给成唯了。” 项知言:“听他的吧。” 我看他们说着就把这事跳过去了,想着要不要把这剧组怪怪的事捅给朱彤听,还没想明白,项知言就伸手把我腕子抓住了。 “倒多了,我来吧。”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发现那卸妆水被我倒了一手,瞬间有点尴尬。 朱彤看到我们这边的情况说:“我喊小飞过来了,帮把手什么的都行。” 项知言闻言问:“雅姐那边不需要人了?” “不需要了。”朱彤说,“我晚上就回去。” 我听到雅姐这个称呼,心下一动,开口:“段莉雅?” 段莉雅就是之前朱彤保下来的女艺人。 朱彤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和项知言又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实在是没忍住,跟项知言挑拨离间:“她就这么带你的?这算是放养吧?” 项知言自己拿着化妆棉和卸妆水在哪卸妆,闻言说:“我要求的,我不太喜欢和人凑的太近,有个人帮着办点琐事就行。” “不是?她好像就是在这里也很忙的样子啊?这组里她带的还有别的艺人吗?” “哦,你说这个。”项知言卸好了一边的脸,回答我:“导演组后面那里有快地是有信号的,她是去打电话了。” 我疑惑:“什么事这么急?” 项知言说:“刚才不是讲了,雅姐的事,她这两天预产期。” 我惊悚:“段莉雅结婚了?” 项知言笑:“早就结婚了,也没刻意瞒着,她被雪藏之后只演文艺片,娱乐圈不太关注了。” 我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开口:“她是谢崤女神,说是除了方德涵以外最想娶的女人。” 项知言乐了:“那感情好,你回头就跟他说道说道这事。我还没亲眼见过人白日梦崩塌呢。” 我白了项知言一眼,想到刚才听到的女演员的名字,开口:“这戏女主是方德涵?” 项知言说:“是,怎么了?哦,你认得她。” 我说:“……你剧本给我看眼呗。” 项知言这会儿已经卸好妆了,回过头来打量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的:“我这一路上看剧本,你啥话没说。怎么一听说女主她来演就要看了?孟植,那可是你朋友妻啊。” 我有点羞耻:“你想到哪去了!我之前乱逛的时候看到这剧的故事板了,感觉她那角色有点弱,就想瞅瞅剧本。” 项知言上下打量我一会,开了尊口:“先拿行李在村里安置好,剧本就在ipad里,你晚上看。” 我得了他这句话就放下心了。和他一起出去拿行李。 我们一出去,统筹就在外面等着了,我们行李也被拿了过来。我瞧他神色,嫉妒的疲惫之间还有一丝释然,忽然就放心了。 一个正常拖沓了很久的剧组,负责统筹的人就该是这个模样才对嘛。 我和项知言拿上行李,那统筹引着我们往村里走。边走边说:“我叫许朋,你们叫我老许或者朋子都行,给你们找了个相对干净点的屋子,就在取景地的旁边,我们这几天会移动一些设备过去。” 山里石头路难走,好在我和项知言的东西不算太重,除了险些摔了几跤以外倒是很顺利的走到了地方,这一路上许朋把这周边的设施和位置都给我们介绍了一下,重点说了吃饭和上厕所的地方。 “农村没办法,条件比较艰苦。”许朋说,“其实本来应该是给你们在镇子上安排住宿的,只是成导要求要先体验下生活,可能这段期间就要让你们住在村里了。这边老乡都还挺淳朴的,但是晚上最好还是锁下门,机警一点。”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觉得不太好,开口问:“怎么了?之前出过事吗?” 许朋语焉不详地嗯了一声,感觉像是不想深谈这事。他越这样我想的越远,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了。 许朋支吾了一路,眼见着要到地方了,才小声跟我们说:“村子里可能有几个混子,之前我们女工作人员搭了个临时淋浴的棚子,洗澡的时候就有人来偷看。我们棚子里的东西也丢过。” 我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这还怎么住人?” 许朋也知道这事不太地道,只得告罪:“我们会喊几个场务和保安今天也住在你们附近的,安全肯定有保障。这里毕竟太偏了,丢的也不是太贵重的东西,那几个女工作人员也就是被看了,报警当地的警方也不管这种事。” 我还想再说,项知言伸手在我头上按了一把,开口:“那就有劳你们了。” 许朋连声说了好几句不敢不敢,把我们带到居住的院落就走了。 我看着项知言,有些无语。 他倒是笑了,挺开心的样子:“有什么不好,就当体验生活了,演员本来就要过这种日子,你做编剧取材的时候不也一样。” “怎么就一样了。”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