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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后矜持地点了点头,“既然你都邀请了,那好吧。” 站在江清欢肩膀上的白雕看了一眼黄岛主,扭头,在江清欢耳旁叽叽咕咕,跟小jiejie说这个人类雄性看着好像是板着脸,实际上可高兴了。每次小jiejie邀请他做什么事情,他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矜持模样,可也是会答应,他是不是喜欢小jiejie啊? 江清欢听到雕儿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黄岛主是不是喜欢她啊? 江清欢也不知道,也不想问,她觉得如今这样跟黄岛主相处就挺好的。 江清欢等人回去的时候,鹦鹉三兄弟按照平常的习惯正在练习歌喉,大概是最近小jiejie很少刀剑里来去,所以如今鹦鹉三兄弟的最爱也不是好汉歌,也不是你是我的玫瑰,而是一剪梅。 黄岛主进门的时候,听到那歌声,脚步微顿了下。 傲雪苑确实是个雅致的好地方,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几只活泼的鹦鹉有些聒噪。但幸好,这几只鹦鹉在黄岛主强大的气场胁迫下,只要黄岛主冷冷一眼扫过去,就会安静如鸡。 但黄岛主近日忽然意识到自己老是对江清欢的鹦鹉那么不客气,指不定这姑娘心里怎么数落他呢。于是,黄岛主在几只鹦鹉在练习歌喉的时候,只要别太难听,他也忍了。 侍梭看到了一袭青衫的黄岛主,愣了下,随即便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去给四姑娘准备茶具了。 黄岛主到傲雪苑来做客,茶必须得是四姑娘亲手煮的,饭菜至少也有一个得是四姑娘亲自下厨,这都是老规矩了,傲雪苑众人早已见惯不惯。 黄岛主在院子中坐下,对面的姑娘低头,煮茶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令人赏心悦目。 江清欢忽然跟黄药师轻声说道:“其实昨晚并不只有一个毛头小子闯进来。” 黄药师一愣,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江清欢抬眼,那双凤眸微弯,神秘兮兮地朝黄岛主眨了眨眼,“等黄岛主喝完这杯茶,有意外的惊喜等着你哦。” 意外的惊喜还不至于,意外倒是有几分的。 黄药师看着被江清欢绑起来的几个女子,在她们的脚边,散落着几个鬼面面具。 黄药师一一扫过众人,随即看向身旁的江清欢,问道:“鬼面女?她们是幽灵宫的人?” 江清欢笑着弯腰,捡起了其中的一个面具,笑道:“嗯,确实是的。她们是为了血池图而来,昨晚趁着那少年郎捣乱的时候,趁机闯进我的房间躲起来,想趁我不备的时候将我制服。也不知道她们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说我身上有血池图。” 黄药师目光冰冷地扫过几人,“她们竟想要挟持你?” 那其中一名女子,迎着黄药师的视线,竟然毫不畏惧。 江清欢看着那名女子,笑道:“真是好有骨气,见到了黄岛主,竟然也不怕。不过不管她们想做什么,都只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这几名女子,悄无声息地躲进她的房间,却不知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在屋顶的雕儿看得一清二楚。江清欢本意也不想惊动太多人,她艺高人胆大,也没去找黄岛主,直接就动手将几人制服了。 几个小喽喽,她还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只见那女子抬眼,恨恨看向江清欢,“你别得意,我们宫主不会放过你的!” 还不等江清欢说话,黄药师便冷笑了一声,目光凌厉地看向那女子,“是么?你们宫主还以为她是通天的,想不放过谁,就可以不放过谁?” 那女子依然不知死活,轻哼了一声,别开了目光。而其余不吭声的几人,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说实话,江清欢其实是可以从山间招来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来折腾她们的,但这几人虽然心怀鬼胎,可也算是忠于其主。她对忠心耿耿的人,会比较有好感,因此即使是她们主动来找事,她想要逼供也不想太过折腾她们,请黄岛主来给她们拍几根附骨针就好。 不过这话还不等四姑娘说呢,黄岛主就已经出手。 那几人被黄岛主拍入附骨针,登时脸色苍白。附骨针的能耐,江清欢是早就见过的,公孙大娘那样的大奇葩,在附骨针面前,也是吃尽了苦头,更何况这几人是普通的小喽喽,不过是仗着有几分骨气,因此才能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依然面不改色罢了。 附骨针拍入,这几人连两次发作都熬不过去,将事情和盘托出。 血池图之事,原来是白静从一个苗族女子口中得知,那名女子,曾与罗玄的大弟子陈天相相恋,可后来陈天相与苗族女子一同被聂小凤打落山崖。那名苗族女子被白静所救,而陈天相则不知所踪。 苗族女子感激白静对她的救命之恩,心爱之人不知所踪,她又一身病痛,因此一直被白静收留在幽灵宫。日前在病逝之前,她感激白静对她的救命之恩,于是将陈天相告诉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白静。 血池图中藏有武功秘籍和宝藏,本来应该是在陈天相身上。可当年陈天相带走了聂小凤的两个女儿,聂小凤一怒之下将陈天相与苗族女子打下山崖,谁也不确定聂小凤是否得到了血池图,也不确定聂小凤是否早就知道血池在什么地方。 苗族女子话说完,就魂归地府了。 幽灵宫白静得知血池图的存在,又知道云南冥岳在太湖也有分部,其中那冥岳四姑娘,听说甚得聂小凤的喜爱,说不定挟持了江清欢,会有意外的收获,于是便派出弟子到了太湖。可白静没想到,自己派出的得力干将,在江清欢面前竟然不堪一击。 江清欢看着那已经被附骨针折磨地趴在地上的女子,眨了眨眼,她倒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苗族女子是被白静救了,那陈天相真的不知所踪了吗? 江清欢蹲下身体,眼睛跟那女子对视着,好奇问道:“陈天相和苗族女子是被我师父一起打下山的,你们宫主当真是没看到陈天相吗?” 那女子有气无力地看了江清欢一眼,说道:“看到了,但我们宫主对男人恨之入骨,不可能救他。即便是救那苗族女子,不过也是看中苗族女擅长制毒养蛊之术罢了。”她说起苗族女的时候,竟然还咬牙切齿的。 这可就奇怪了,江清欢趁着这些女子被附骨针控制,随心所欲地在她们身上打听八卦,一打听才知道这些女子这么有骨气也是被逼的,她们身上被白静下了毒,每年都得服下解药才能续命。她们被江清欢制服,本来还以为会有一线生机,因此无论如何都咬紧了牙关,如今被附骨针折磨,感觉生不如死,才松了口。 幽灵宫的鬼面女,只要是被白静重用的,都服下了毒药。而毒药,正是那苗族女子所研制的。难怪说起苗族女子的时候,那么咬牙切齿的。 除此之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