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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拎起糕点晃了晃,带她往屋里去:“陈娘子家又出新品了,我今日路过刚好看见,想着你没吃过所以买回来给你尝尝味道。” 商商抢过纸包,撕开含着泪咬了一口,模糊道:“谁说我没有吃过……” 其承往家走了一趟,还有些事要安顿下来。 安抚了商商,他才去收拾他带回的那一堆东西。 药材被送进医馆的后院,那几个大月人也给了工钱叫他们回去了。 陈大夫捡着药材,啧啧赞叹:“大月人大多不识药材,这些好物待在山上长了几十年,你这是跟着他们一块上山了?” 其承道是:“上月一场大雪,我和那一群人被困在山洞里,一直到雪停,没想竟有这意外之喜。”他手里拿了一株雪灵芝出来。 陈大夫接过细细触摸它,灵芝冠羽似雪状,寒气逼人。 这一趟收获不小。 事情都安排好,其承又赶着回家,这一趟进门才感觉松了口气。 商商从小厨房里跑出来,拿着铲子对他挥手:“其承!” 这里有锅有灶,商商这些日子琢磨了不少吃食。 其承帮她烧火,商商切菜焖土豆。 那雪白的手腕在眼前一晃一晃,其承摸着袖子里藏了多时的东西还是拿了出来。 “商商……” 商商抬头看他:“唔?” 其承坐在小凳上,商商过去横躺进他怀里。 他手里拿着一条金银的足链,银色的小花,金色的叶子,细细绕了一圈,摸在手里温凉。 “这是什么?” “我给你带的礼物。” 商商借着他的手左看右看,心痒痒的:“其承,你给我戴。” 她把手伸出来。 其承却抬起她的小脚,脱了鞋袜,小脚丫子顽皮的蹬了两下。 “你脱我鞋干嘛?” 其承将链子细细扣在脚腕,回她:“这是脚链。” 链子一直被其承捂在袖子里,乍戴到脚上,也没有很凉的感觉。 链子衬着雪白的小脚,商商左右晃了晃,她的脚型很好看,有点rourou的,却又不失骨感。 商商甜甜的说:“好看。” 许久不曾亲近,此时她一入怀,他方觉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其承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吻,嗓音黯哑:“商商……” 商商也感觉到了,他的炙热顶着她。 脚丫也不晃了,她对他耳廓吹气:“先吃饭,吃完饭再给其承~” 随后就单脚跳了下来,拿了鞋袜离他远远的。 眨眼间,温香软玉就不在怀里。 商商虽然不曾说什么,但其承感觉得到她对自己这次晚归的难过生气。 他默默拾着柴火。 好容易挨到吃过饭。 商商捧着脸一直在桌旁看他,其承满心愧疚,已经不好意思开口。 “商商……我留你一人在家,这两个月你好不好。” 商商嘟嘴摇头。 “一点也不好。” “商商……我……”其承忽然不知如何开口,不管怎样,都是自己委屈了她。 商商忽的抱住他,小嘴吻在他唇上:“其承,抱我。” 其承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揽紧她,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椅子响动,商商整个身子都倚在了他面前。 其承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商商缠住他的脖子:“我也想要其承……” 明明晴朗的天气,关在屋内吃了顿饭,转眼间外面又飘起雪花。 白茫茫的一片打在屋檐上,飘进庭院里。 商商缩在他怀里,细声道:“又下雪了。” “冷吗?” “不冷,鬼怎么会怕冷?” “雪好看吗?” “没有商商好看。” 其承抱她进卧房,一片雪景就被门隔在了外面。 “商商,我有点冷。” 商商朝床里去去给他留位置,又掀开被褥:“快进来躺着,被子里暖和。” 其承脱掉厚重的冬衣,也钻进被窝。 商商还想挠他痒痒,被他一把抓住,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商商,你给我暖暖。” 刚刚还未退却的热度再度攀升,小小的床帐之里,两人交织的情爱浇灭了屋内冰冷的温度。 其承近乎痴迷的吻着她,那娇嫩的嘴唇,小巧的鼻子,恍如三月的春风带来七月的缠绵,在冬日里绽开了夏花。 她的雪乳从衣服半拉开的衣襟里露出,其承舌尖轻轻点了点,温柔的馨香一直萦绕着他。 他低头认真含弄,商商嘤咛着已经动情。 “其承,小花xue湿了。” 被窝里热度一截一截攀升,其承翻身而上:“让我看看。” 系带松开,衣料摩擦间,就赤身裸体相贴。 其承手缓缓摸过,阳物抵在xue口,蹭了蹭就慢慢插了进去。 “……唔,商商流了好多。” “嗯……嗯嗯……”商商轻轻娇吟,许久未容纳他,身体一被接触就唤醒了记忆,一点点绽开自己。 25 “其承,我好想你,好想你的,你不要再走这么远了好不好?那你带上我也可以呀。” 她声音闷闷的,靠在他肩上,不让他看她表情。 其承一点点进入,速度放的很慢很慢,摸到她的手和她十指交叉。 “好,以后都带着商商,多远都带。” 春和景明未至,红泥火炉先行。 情欲渐酣,呓语骤密。 商商散着头发,脖颈上溢出了细细的汗黏着发丝。 眼睫动情的轻动,一手撑着他的身子,一手抓着床单。 左腿高高翘起在其承肩上,他进入的越发勇猛,商商感觉自己像是榆郊的落叶,被她在地上打滚的压来压去。 只是现在换成其承来压她了,一下一下,心都要跳出来了。 “其承……慢一点……啊啊……” 其承憋了两个多月,每天只能思念,如今终于回了家,哪能不大行一番。 “商商你忍一忍……等一下,再等一下……” 小花xue被一下下穿刺,噗呲噗呲的声音经耳不绝,商商的小腹都被他撑出形状。 其承使着力气抽插,yin靡的春情沾染了这方天地。 商商感觉已经不是床在晃,而是天在晃,地在晃,她无所支撑,欢愉又节节攀升。 陡然间,眼前出现的就是另一副场景。 雕梁画栋,浮云流水。 两人卷在衣服里,男人宽大的袖袍遮着身下的她。 “……唔,不要亲了,下面也想要……” “哪里?” “呜呜……你说哪里,你就会欺负我……” …… 商商有点分不清梦还是现实了,被他颠簸的哀呜着呢喃出声:“你就会欺负我……” 其承立刻又亲又慢下来哄她:“哪里欺负你,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