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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对身体有好处。” 这五干是熬粥喝的,方才其承喝的粥里就有,五干性本香甜,多用来入味。 老大夫又捡了一样东西叫他认,其承清楚说了。 霞光渐渐消散,天际开始换上新一轮颜色。 商商和那小药童吃的正酣,桌上你抢我我抢你的。 其承看的无奈又好笑,站在紫木藤旁一个个识着老大夫考他的药材。 最后,那大夫就对其承说:“我这里正好缺个人,你要是有空就来帮我一帮,我给你算工钱。” 吃晚饭,就该睡觉了。虽然其承已经醒了,但是老大夫还是收留了他们一晚。 商商不知情的夸着这世上还是好人多,殊不知人家是看上了其承的医术。 商商觉得做鬼最好的还是可以偷懒的东西变多了,她一个清洁术解决自己,其承却泡了半个时辰的澡。 幸好顺带的是药浴,否则商商都想去踹门了。 一个大男人,洗澡那么长时间。 其承是病人,病人躺床天经地义。 那床不是很大,其承一躺就没有多少位置了。 商商没有什么男女大分观念,昨晚还睡他身上嘞,今晚再靠着他睡怎么了。 其承想拦没拦住,这深更露重的,总不可能让她一个姑娘家打地铺。 所以他使劲往里缩,希望能在两人中间留个道。 没想到,他缩多少商商挤过来多少,反正贴着他就对了。 他被窝里抓住她手:“商商,你过去些。” 商商反蹭进他怀里,他才泡过药浴,身上一股子药香,她深深嗅着,腿朝他身上一翘:“我就抱着你睡,又不看你棍子。” 好,其承被堵的哑口无言。 商商很快入睡,其承被她弄得动也不敢动,手还抓着她的手,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汗,她倒是睡得好。 大腿朝他身上一翘,舒服的很,其承却苦不堪言。 她总是不经意间碰到他的那物,呼吸的空气似乎都掺了香甜的味道,叫人喘不过气。 9 淡淡月光从窗纸透进来,能照清两人如今的模样。 商商四仰八叉,几乎整个人缩紧其承怀里。 其承左右睡不着,到后半夜,他轻轻松开她的手,认命的揽住了她,将她往怀里更亲近。 她温温热热的,很像一个正常的人,如果不说,没人会觉得这样一个小姑娘会是个鬼。 他闭眼想着,思绪渐渐飘远,他开始思索自己是怎么下凡还满身是伤的这件事。 怎么想都不可能,他自出生就待在上清境,一次次突破修为,历雷劫。 上清境独他一人,叫他现在回想,他只能想起他坐在上清境看书的画面。 他怎么也不可能满身是伤的流落凡间啊。 也或许重要的事情都已经被他遗忘了,今晨朦胧突现的画面已经彻底记不起来了,照他这样遗忘的速度,估计明早起来就会连他是天族人都忘了。 一缕缕鬼气自发的聚拢在商商身侧,被她无知无觉的吸收着。 其承沉默的看着,夜深,他也撑不住慢慢睡着了。 半夜没下雨,早上下雨了。 商商被雨嘀嗒的声音弄醒,咕哝着睁开眼睛。 她被其承圈在怀里,勒的紧紧的。 她想爬起来,结果到一半还被他拉了回来。 她推他:“其承,我要起来,你快勒死我了。” 就这么一折腾,他下面忽然又硬起来了。 商商也不动了,看他还睡着,悄声试探着:“其承,其承~你醒了吗?”其承睫毛微动,却还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商商偷偷笑着,小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 叫你昨天不给我看,今天还不是如我愿了。 其承昨晚洗完澡穿的清爽,衣服被她用清洁术又清理了一遍,此时那墨青锦缎上已经没有了污遭血痕,又只穿着里衣。 商商小手一摸就摸到了那里巨大的一团,果然还是guntang的,她绕着转了几圈,就从他的裤子里直接钻进去了。 撇开中裤,直指亵裤。 她先是摸到一撮毛,玩了玩,才接着往下,那物没有衣服的隔档摸在手里更是guntang。 的确像一根棍子,却比棍子更硬实,上面还有一圈圈的纹路,硌着她的手。 她一手握不住便罢了,长度她也够不着,她握在上面圈了两圈半才圈到头。 难怪昨晚上看着要把裤子都撑坏的样子。 她在那物上左捏右捏,不一会儿小手又滑到他根部的两个yinnang上面。 这个更好玩,像两颗蛋蛋一样。 商商身子越缩越往下,待回过神来时,她正整个脸都扒在他裤子那里。 那yingying的棍子被她从裤子里解救出来,让它得以舒展,熟料它一个弹力就打在了她脸上。 “啪”一声,她脸都红了。 这个坏家伙。 被窝里看不清究竟,商商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她觉着是咬,牙齿磨着guitou嘶嘶的,其承却是被巨大的欲望唤醒的。 欲根硬到发疼,有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却只吸着他guitou,还恶意的舔弄。 他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欲根往那湿润的地方堵去,怎么也不抽出来,商商被他堵满了小嘴,拼命啊呜着。 其承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他连忙自她嘴里抽出东西。 将她身子往上捞:“商商你有没有事?” 商商深吸几口气,被呛着了,没好气道:“快被你那个棍子戳死了。” 其承的小兄弟现今还挺着,晨勃的斗志昂昂。 “那你下回不要再弄它了好不好?” 商商赌气:“不好,我下回还弄它,你告诉我它叫什么东西,看我下回不折腾它。” 其承要将自己的东西收回去,商商眼疾手快拦住,拉着他亵裤不让放进去。 “你快告诉我嘛~” 其承被她缠的没有办法,身下隐有越发激动之势,他真怕今日忍不住射出这元阳,这还是在人家的床上,他心里着实不愿。 “商商,男人下面的这根虽然像棍子,但他不叫棍子。” “那叫什么?” 其承闭着眼,默念清心经。 清心经?他已经完全忘了这是在哪儿看到的了,只是脑海里还存着这书的内容。 随后,他把商商摁进怀里,悄悄在她耳边说:“叫roubang,大jiba。” 商商丝毫没觉得不对,还觉得好玩,也这样悄悄和他头靠头凑在他耳边:“那他会让女人舒服吗?”就像那个青楼鬼说的那样。 其承破罐子破摔的点点头,正想多解释两句。 外面药童又来敲门了。 医馆要开门做生意了。 商商利落的爬起来应声,其承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收拾好,其承做贼心虚怕有什么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