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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飘努力动动身子,铁链哗哗响:“是葬魂地吧。” 不待这样欢迎游子归家的。 “有人来了,你要小心。”墨倾城下线。 云不飘哭唧唧。 远处一道人影越来越近,是一个魁梧的大汉,穿着猩红的衣裳,有些像文官制式的官袍,离着云不飘不远停下,黑红大嘴呲牙一笑。 云不飘发誓,他嘴里冒气,黑气,那是怨灵的怒吼吧? “你好大的胆子,因一己之私催生厉煞,指使厉煞残害无辜凡人。” 一句话,云不飘认清这是个敌人。 柳月拂的事她只是小小帮了下忙,连推手都算不上,到这人嘴里成了她是主凶?! 奔着弄死自己来的! 云不飘心往下沉,眼珠转个不停,这什么鬼地方,连个求救的人都没,她喊破喉咙也没用吧。 来人看出她的心思,冷笑:“不要妄想了,这是幽冥专门羁押十恶不赦之人的牢狱。今日你落入我手中——”就别想着出去。 杀意,真真切切。 云不飘慌:“我没得罪过你吧。” 来人五官一动便是一副狰狞的模样,再一动又是另一副狰狞的模样,大约这世上所有的狰狞都被他占全了。 狱头,倒与这个身份相得益彰。 云不飘吓得在心里哭,再丑的都见过,可又丑又吓人的她想回家找mama。 狱头鄙夷看她,小家小气哆哆嗦嗦,就这么个玩意儿,生生挡了他们的路。 狱头眼底凶光一闪,云不飘心冰凉,完了,真要完了。 墨倾城也感受到了外头的杀意,不解又慌乱,只要不是幽冥,任何一个地方她都有把握冲出去救下云不飘,偏偏是这里,偏偏她从不失灵的直觉,她敢伸手手掉,她敢露头头碎。 邪了门了,为何这里如此针对她? 忽然——啪啪—— 云不飘惊呆,脸颊剧痛,眼角余光中两边脸蛋飞速涨起,瞬间涨到比肩宽,麻木之后是剧痛,似有一千只一万只毒蚂蚁在她脸上嫩rou里钻爬啃噬。 “啊——” 云不飘又疼又痒,说不出句,不是铁链捆着,她能抓烂自己的脸。 墨倾城气得转圈圈:“雷母云雷母云,你倒是用雷母云啊雷母云,护主啊——” 雷母云:曾经的主人啊,难道您忘了我的特性?主人越强我才越能施展我的实力,如今这位还没有修为啊啊啊! 疯了,鬼知道一个修为半分没有的夜游是怎么能让它认主的? 明明夜游最怕雷电之力了。 狱头冷笑:“不过尔尔,还以为什么人物,今日爷爷就让你魂飞魄散——” 唰,一条鞭子被他不知从哪里抽来,长似巨蟒,粗如砾石,破风中鬼哭狼嚎,仔细看,那鞭身分明是用无数恶鬼厉煞纠缠而成,一只只人头向外,嘴巴大张,凶恶恐怖,这样一鞭子砸过来,小小的云不飘不被砸成rou饼也要被一口一口分食干净。 云不飘怕极生怒,沉静下来,什么仇什么怨,真当姑奶奶好欺负,老子是没有修为也没有本事,但老子有存货! 空间里有她偷偷藏下来的重级武器,多重?体积小不占地,爆发力却是核级! 这样危险的东西按说她不可能有,武器研究院是重中之重,那里头的人轻易接触不得,云不飘能有这个是里头的人求上她的。 那样的武器,只为换一朵花。 一朵七色花。 当初云不飘听到这个交换时也是傻眼,七色花?她理解不错的话应该是小孩子看的读物里的吧? 脑子有病吧。 这样的交易果断答应啊! 男人保证,武器完完全全属于他,不会有任何后患,而云不飘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借着研究员的便利才把那朵花培育出来。 说来都是泪,人家要的七色是定制版,喜欢哪色点哪色,其中包括五彩斑斓的黑和非雪非银的白,还有什么采自朝霞的红来自深海的蓝。 特么,为了调准颜色,她专门去学色谱,最后眼睛都要瞎了。 好在成果喜人。 七色花培育出来她都心动不已,一刹那想过毁约,但考虑到人家的武力值 更心酸的是,男人看到花时的温柔,绝对是要送给爱人的呀。 她云不飘只配种出花来让人送给别的女人?! 大概她没读过一首叫做“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古诗。 转回正题,当年逃离母星时云不飘都没想过动用的敌我不分大范围杀伤武器,这会儿被她报以我死你也别想活的壮志眼看就要丢出来。 而墨倾城也轻甲覆身雪剑横持马上要跳出去。 拼了,云不飘一死她也必死,不如她去死让云不飘活。 蟒鞭呼啸而来,孤注一掷的两人同时一个深呼吸—— 啪—— 粗重的蟒鞭如山倒飞,一道人影矗立云不飘身前,一手格开的姿势。 从后看去,不甚伟岸的背影此刻是如此可靠而温暖。 云不飘一口死志散去,涕泪横流。 “头儿——” 第一百零一章 宫主 魅无端本是气怒万丈,一回头,眼角一抽,再怎么心疼还是忍不住古怪情绪攀升。 此时云不飘的情形实在算不上好。 原本小脸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两颊横着向外涨,比肩头还宽,关键是她只肿了两颊,额头和下巴仍是原样,甚至鼻子都露着尖尖,这幅模样实在是好笑。 且现在她哭唧唧,眼泪流不上脸,只得从内眼角往鼻根汇聚了再顺着鼻梁往下流,沿着鼻尖淅沥哗啦好像还有鼻涕 这一刻,魅无端努力抑住胸腔里的吭吭吭,突生诡异的感慨——自己养了个宝宝啊,从擦鼻涕开始。 “冥主之令,你敢违抗!” 狱头一声断喝,打断“父女”两人的“深情”对视。 魅无端头扭回去,寒若深渊。 “他冥主算个屁!” 石破天惊。 云不飘倒吸一口,全是自己的泪,呛了下。 她家头儿牛到天要破。 魅无端右手虚虚一握,隔着那么远,被狱头握在手中的蟒鞭忽然从梢开始消融溃散,万千鬼头发出最后哀鸣。 不过顷刻间,狱头手上只剩一个金属铸成的鬼头。 “你——” 云不飘激动的眼泪直流,有救了。 魅无端的手凌空一捏,狱头被捏住喉咙提起,脸色紫涨,双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