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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您独有的味道。”三日月喟叹道。 审神者僵硬地后退几步,离开了阳伞的笼罩,日光直直地照射着她的脸,她眯着眼:“请不要再戏弄我了。” 他面露微笑凝视着她。生而为人,脸上总不免有这样那样的缺陷,但这人就和精雕细琢出来的瓷器一样完美,外表上找不出任何不足之处,如此摄人心魂的美貌让人不敢长久对视,审神者慌慌张张地移开目光。“我还有事,失礼了。” 手腕被一只泛着凉意的手握住,她心如擂鼓,男子把伞交到她手里:“去忙吧。”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直到回到办公室,审神者才松了口气,虚脱地倒在办公椅上。这时门从外边拉开,她被吓得一个激灵,猛然坐直,明石国行无语地看着她:“远征的同伴回來了,大家工作都好认真。” “那你进来喝口水吧。” “被准许休息很好,但这里并不适合让我休息,”他裤脚和鞋子上都是泥土,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去树下躺会儿就好,百姓真伟大啊。” 门外传来熟悉的开朗嗓音:“我回来了,要听旅途见闻吗?” 审神者像归巢的幼鸟一样扑向鹤丸国永的怀抱:“我好想你。” 刀剑愣了一下,但马上笑着搂住她:“我很开心。” 她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并且想马上确认这种感觉,谷雨仰起头去寻他的嘴唇,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粗鲁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鹤丸挣不开她的投怀送抱,他有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嘴唇得空,问了声“怎么了”,后续的语句便又被她吞咽下去。 谷雨觉得很不安,鸢尾是对的,人总是贪恋着眼前的温暖。哪怕他们是她的刀剑,她也还是不由渴望着一种更加直白热切、牢不可摧的情感。 鹤丸不瞎,怎么可能看不见她身上的吻痕?她在等他发问,只要他开口,她就把一切和盘托出。可惜他仅仅是摸摸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什么也没有说。 她被放置在沙发上,衣物被一件件脱下,鹤丸看见她身上褪色的吻痕,看见她私处的棉线,他好奇道:“这是什么?” 她有些许动容,侧卧着问:“你说哪个?” 他笑着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外扯了扯那根棉线。 审神者呆滞了一瞬,脸上是苍白的笑容:“那是卫生棉条,我来例假了。” “哦呀,您在耍我吗?”鹤丸停下了动作,浅色眼眸里写满了不解。 某种痛苦缠绕而上,她气呼呼地把他推倒,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鹤丸还在试图阻止着接下来的事,审神者闭上眼睛说:“别逼我命令你。”刀剑果然不反抗了,甚至还帮着把自己的盔甲放到一旁,以免硌到她。 审神者握着棉线把卫生棉条从体内抽出,然后把它丢进垃圾桶。她的yindao里都是经血,已经足够湿润了,鹤丸早在被她抚摸的时候就来了感觉,rou刃蓄势以待。她半跪着,一手扒着自己的小yinchun,一手扶着他的guitou,义无反顾地坐下去。 尽管有了充足的润滑,甬道没有经过任何扩充,整条花径都狭窄无比,过于强烈的束缚感让两人同时感到疼痛。鹤丸托着她的臀部,“不是很顺利啊,我来帮你吗?”审神者咬牙,意志越发坚定,她深呼吸,强迫自己身上的肌rou放松下来,然后慢慢慢慢地把整根rou茎纳入体内。 这样的过程完全不能让女人产生愉悦,她的腿微微发抖,吃力地吸着气。花xue里面又湿又热,还带着一股与往常不同的粘稠,紧箍得鹤丸头皮发麻,如此快意与痛意交缠的滋味还是初次品尝,倘若他的毅力再薄弱一点,一定会直接泄在她体内。刀剑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鹤丸却在这种律动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紧致的yinrou将他的yinjing缠绕得不留丝毫空气,热血浇灌着roubang使其愈加粗壮坚硬。 “啊、唔,你在战场上,也是、也是像这样的吗?”四只手紧紧相扣着,她借着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鹤丸国永平躺在沙发上,立起两只小臂,兴致盎然地观赏着女人漾起的雪白乳波,还有备受煎熬的表情。 他故意研磨着她的敏感点,幽幽地问:“这样,是怎样?” “横冲直撞、无所顾忌……”审神者还想再盘点几个特征,体内却涌出一股热流,她下意识收紧了小腹,身下的男人被她夹得几乎忘记呼吸。 鹤丸是她在本丸的第一个男人。与人类男友的第一次她没有流血,与刀剑男士的第一次她也没有流血,似乎是为了完成某种古老的仪式,这次她血流不止。 他的小腹和大腿上都是鲜血,浓郁的铁锈味唤醒了刀剑的血性,鹤丸一边重复着简单的抽插动作,一边回答:“从某种角度说,zuoai和战斗是相似的事,同为刀剑和血rou的舞蹈,你觉得呢?” 没想到办公室门居然再次拉开了,审神者不由自主绷紧了全身肌rou,鹤丸躲不过再三夹击,在她体内xiele身。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女人腿间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彻底弄脏了洁白的和服。 明石国行无奈地举起双手,他的外套扎在腰上,被汗浸湿的黑色背心紧贴着身体。“实在抱歉,我只是想过来告诉你,农活干完了。” 她眨眨眼:“那你要一起来吗?” 谁在她体内(4P·道具h) 她的脸被一只手覆住了,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正抚摸着她的脸,他的嘴角挂着笑意,眼睛却不是。浅色的眼眸非常不近人情,从一开始她就这么觉得了。 审神者回握住那只手,吐字极为优雅绵长,宛如长杆烟枪一端缓缓升起的烟雾,她说:“你从来都不好奇我身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吗?” 怀着受虐一般的心情,她颤抖地笑着:“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跟很多人zuoai,明石国行、萤丸、一期一振……他们都是我的入幕之宾。明石跟萤丸一起取悦我,我用嘴帮一期一振做了,他们的jingye曾经沾染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并不意外,”他坐起身,背靠着沙发,“所以呢?”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审神者的眼里蓄满泪珠,让人联想到不堪重负的鲜花。 鹤丸低下头认真思考着,雪白的睫毛在她眼前挥动翅膀,蝴蝶似的飞走了。 “衣服染上了红色,看上去更像鹤了吧?” 她颤颤巍巍地从刀剑身上站起来,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女人如初生的羊羔般脆弱地跌回刀剑的怀抱。 “被吓到了吗?”他按住审神者的肩膀,用鼻尖去蹭她的头顶,“虽然刀剑的贞cao观与人类不一样,但是我也会嫉妒。身为付丧神,按理说不应该让你看到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