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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没了平常的师表。 他恍然明白为何总能被她勾起往事来了,因为她有些时候的神情几乎和十一年前一模一样。 她无心之举,他镌刻于心。 白檀又接连说了几个典故,深沉的,搞笑的,但司马瑨都没吭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停地喘息,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她没办法了,总不能让她说荤段子吧!那她可不会啊。 一直到白檀的手都快失去知觉了,司马瑨终于不再喘息,浑身放松下来,背后衣衫已经湿透。 “殿下真不用找个大夫瞧瞧?”白檀抽出手,轻轻揉搓,下手真重啊,真是疼得钻心。 “郗清会来医治的。”司马瑨的体温渐渐降下去,脸上先前泛起的潮红也一点一点消退,他瞥了一眼她的手:“此事不可让外人知晓,还请恩师守口如瓶。” 白檀心里难免要盘算一下:“那为师有何好处呢?” 司马瑨仰头靠在门上闭了闭眼,下巴上的汗珠滚过喉结落入衣襟:“从今往后,本王一定听从恩师教导,决不食言。” 白檀还真没想到就生个病而已,他居然这么要面子,虽有讳疾忌医之嫌,但对她而言却是难得的良机。 “那看来为师可以改名叫得寸进尺咯。” ☆、第14章 教诲 郗清从后门钻进凌都王府时天还没亮。 祁峰提着灯笼在门口接他,冷得直搓手:“郗公子这回怎么晚到了一天,不是我说你,你可比以前懒了啊。” 郗清没带下手,自己背着个厚重的药箱,双手拢在袖中,没好气道:“我有什么法子,你们那位好殿下昨晚把王家公子揍得半死,王丞相半夜把我拉去他府上,我差点连裤子都来不及穿,还有空来这里?” 祁峰热衷各种八卦:“那王公子死了吗?” “骂人吧你,有我在他死的了?”郗清扭头朝后院走,一边问:“殿下应当还没发病吧?” “这我不知道,殿下到现在还在白菩萨的屋子里呢,这都待了足足一晚上了吧……”祁峰忽然话锋一顿,神秘兮兮地道:“莫非殿下把她……” 郗清一愣,拔腿就往后院跑。 白檀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郗清气喘吁吁地跑到屏风后,司马瑨仰面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白檀顶着一双乌青的黑眼圈托腮坐在一旁。 “你可算来了。”她无精打采:“殿下说你会来医治,我还以为是随口一说呢。” 郗清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居然没事?殿下发病时候可是暴戾的很的,你能活着就不错了,居然还好好地坐着!”他推了一把祁峰,“去看看外面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祁峰伸手拍掉他爪子:“天还没亮呢!” 白檀亮了亮自己肿的厚实的左手:“我倒没见他要怎么我,就是手快废了。” “那也算好的了。”郗清快步走去床边,仔细给司马瑨号了脉,又拨了拨他的眼皮,问她道:“他这样睡多久了?” “刚睡过去,先前身上一直发着热呢。”白檀有点奇怪:“这是什么病啊?他经常发作?” 郗清移步案后,唰唰写了方子给祁峰,待他出门才招手叫白檀走近:“殿下应该跟你说了此事要保密吧?” 白檀点头:“我又不打算说出去,不过是问问缘由罢了。” “能有什么缘由啊,天生的呗。他这病也是古怪,一年必定要发作两三次,每次发作都比往常更暴戾,杀人见血是常事,这次你居然毫发无损,看来还真是得了他的免死诏了。” 白檀浑身一哆嗦,难道昨晚他那般痛苦忍耐,原来是想杀人不成? 这么一想也太叫人后怕了。 “难不成他变得残忍嗜杀就是因为这病?”白檀瞄了瞄屏风后的人影,小声问。 郗清点头:“差不多吧。” “可他当初在吴郡避难时没发病迹象啊。” “天生的也得有诱因才会发作啊,兴许就是当初吴郡的事给了他刺激呢。”郗清把脑袋凑过来,声音比她还低:“你不觉得皇族多异类么?以前的孝惠皇帝是痴呆,后来的安皇帝也愚笨不堪,史书记载他连春夏秋冬都分不清楚,就连当今陛下据说也有隐疾。凌都王至少脑子没长残,那方面也没问题,不错啦。” “……好像你对现状还挺知足啊。” “那是。” 白檀白他一眼,想想又问了句:“陛下真有隐疾?” 郗清瞪她:“听说的呗,不然怎会至今无后,难不成我还试过啊!” “那你又凭什么说凌都王没问题啊,你试过?” “诶?对啊,我也不确定呢,要不你去试试?” 白檀踹了他一脚,他抱着小腿装模作样地跳了两下。 白檀懒得跟他胡扯,绕去屏风后看了看司马瑨。 这一晚上坐着,她也回味了一下,上次在抱朴观里,郗清说绝不会给司马瑨吃假药,她还以为是随口玩笑,原来却是事实。 那就难怪老是在他身上嗅到一股药味了,她还以为全是受伤之故呢。 祁峰和顾呈很快就准备好了药过来,顾呈去喂药,祁峰就站在旁边死死地盯着白檀。 白檀被他盯得摸了摸脸:“怎么,我看着像是会出去散播你家殿下有病的人么?他好歹也是我学生。” 祁峰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我可是发过誓要誓死捍卫殿下名誉的,你识相最好。” “……”说得好像你们殿下有名誉似的。 药喂完了,郗清又给司马瑨把了一回脉,结果发现他手臂上还有伤,只随意包了一下,料想是昨晚平乱时候留下的,只好又寻了伤药来重新给他包扎。 忙完之后一屋子都是药味,祁峰和顾呈打开门窗通风散味,他们连府上的下人也不让知道。 眼看天就要亮了,那平乱的人手还有后续要安置呢,司马瑨躺着,只能由祁峰和顾呈代劳。 他们本指望郗清在这里照料,谁知他嘱咐了几句,留了副伤药给白檀,就背起药箱要走人。 祁峰哪里肯放他,揪着他衣袖不让他走。 郗清忿忿甩开他的手:“我要回去补觉!补觉!”说完就狂奔出了门。 祁峰和顾呈面面相觑,最后视线齐刷刷落在了白檀身上。 白檀觉得不对啊,以前她不知道这事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啊?怎么刚知道就这么顺手的就用上她了! 凌都王府是这般情形,东山差不多也快要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