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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着敏感之处,也按自己的力道拨开yinchun陷进去,又痒又痛。 手腕被绕了好几圈,好像生怕我挣脱似的。 我不会挣脱的... 不是他捆住我,是我捆住自己。 从我跪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我要听他的话。 我给他的权力,让他做我的主宰。 只是在今天... 他把剩下的麻绳挂在房间的横梁上,打结,我才发现这个房间的横梁是一根一根的,而不是一般房间平平的天花板。 还挺专业 他缩短绳子,我就被迫吊起来,脚离地,只有用力向下探脚尖才能轻微的够到一点地面,我开始害怕,双脚离地的感觉让我很不安。 “主人...”我叫他,是求饶。 但是没有用,他把我吊得更高了。 小腿也被绑住,挂在横梁上,我被整个横着吊起来,但是头部那一端更下沉一些,血液倒流,一起涌上了头部,我的脑海里流动的是血液,guntang的,鲜红的,冒着热气的。 他绑好我,后退两步,好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是不稳的,在加上害怕,总想着挣扎,于是便止不住的晃动,连带着乳夹和阴夹上的铃铛也一起晃动,发出丁零声响。 他在我下面摸了一把,自言自语道,“母狗被吊起来都能湿。” 被吊起来,让绳子陷在敏感地带里,胸部第一次被勒得这么突出,好像在暗示谁品尝,上面和下面都挂着铃铛,晃个不停,没有一点能力反抗,甚至连停止晃动都没有办法,如果他就这么进入我,都只需要晃动一下绳子,我就会依靠重力跌回来,自然而然得被插入,跌落进彼此的身体里。 怎么会不湿? 哪怕是这里的任何一点,都可以让我很湿了。 但是他没有进入我,而是拿来了一盒蜡烛。 我有点紧张,不禁摆动了起来,不知道是真的蜡烛还是低温蜡烛。 他的话更让我慌张。 “躲什么,母狗还怕烫吗?” “不要...主人”我求饶道,眯着眼睛见他神色正常,便叫得更大声,“求求你主人,不要,会留疤的。” 不能留疤,做空姐之后这四个字就刻在我的心里。我不再像以前那样,遇到不顺利的事情就掐自己的小臂。 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不就是空姐...刘总喜欢今天叫她陪您睡一觉。”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一桌的男人在大声谈论。 “我上次睡的那个,那叫一个sao,衣服脱了硬是光着给爷扭了两三支舞。” 又回到厕所,掐自己的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直到rou眼可见的泛起淤青。 心痛是实实在在的,是胸腔被挤压,气体不足,内脏磕撞在一起,沉闷的绞痛。 身体疼痛可以缓解心痛。 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我要惩罚我自己? “求求你...”没有力气喊了,但还是忍不住念叨着,好像这样可以安慰自己,他拿着冒着火光的蜡烛靠近我,我已经感受到了热,蜡烛在融化。 他转动绳子,让我的背部朝上,把蜡烛举高。 像是在做某种祭典。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16<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16<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16 他舔舐我的嘴唇,像某种渴望水源的哺乳动物,然后把它叼起来用牙齿搓磨,我害怕他咬我,下意识地收回脑袋,结果被结实地咬了一口。 被咬是这种感觉,rou会凹陷下去,牙齿离开之后渐渐复原,复原的规程仍然伴随着疼痛。 余痛。 有这个词吗? “声声,不要躲。” 他又把我的脑袋捞回去,唇覆盖上来,舔我的舌头,用他的舌头带着我的舌头转圈。 他进入了我。 被填满... 他又回来舔我的嘴唇,伴随着律动,然后牙齿咬住,这次我没有躲,下半身和他连在一起,我们在彼此体内,我能躲到哪里去?我以为会被狠狠的咬一口,但是没有,他只是稍微的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包裹住,像是在安慰我的嘴唇。 和我受惊的灵魂。 不知道做了多久... 他起身开了罐啤酒,喝了两口,拉开窗帘,关掉夜灯。 让月光照在我们身上 又或者 我们,趁着月光zuoai 他把我翻过去,把酒倒在我的背上,冰凉凉的,然后慢慢舔掉,前前后后地进出我 他怎么可以... 做这么久 久到我下体有明显的被摩擦的痛 久到我委屈地叫他不要了 他拔出来,射在了我身上 白色的液体和月光一起,流淌着... 他看我的眼神,都是腥咸的 他在我身上的痕迹是同时暴虐和温柔的。 我们是什么? 全天下的蠢女人都会问的一个问题。急着给关系和感情下定义。可是感情是那么复杂,多么多变。 — 可能刚刚的调教,对于他,对于我,都只是一场游戏吧。 游戏结束,我们都应该走回自己的轨道。 身体疲惫,困意却丢失了,无论是我还是他。 我坐在床头,手机屏幕亮着光,里面的文字我却一个也看不懂,他在我旁边抽烟,一根又一根。 之前的调教过程太过刺激漫长,以至于我沉浸其中,有一瞬间忘记了外界的所有纷扰。此刻一切回来了,我想起了卫生间打电话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他又要做掉谁? 我想张嘴问徐柄诚,但魏然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别问了,你了解得多并不是好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周年的失踪和卫生间的男人有着一些联系。 就这么一直卡着,哽在喉咙里,紧张却问不出来。 还是他先开的口。 “真和十个人做过?”他问,嗓子哑了,不知道是不是是抽太多烟了 记不清了,不是记不清,是不想去数。 男人会引以为傲吧,睡了多少个女人。 就像徐柄诚,可以丝毫不带情绪的说“我们只是睡过而已。” 但是我不行... 我的yindao和心在一条路上... 如果没有被爱过,只是睡过的话,叫我怎么承认呢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倒没有不依不饶,只是换了个话题。 一个好像很不礼貌,甚至满怀男性对女性恶意的问题。 但是他问的真诚,好像并没有不怀好意,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