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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可是好日子,别那么早走啊!” 严小将军气急,这个太子就是故意的,自己怎么不乐意他就怎样来。“我父亲都走了。” “那岳父是回去见岳爹,至于你嘛现在没人需要你。” 严翼遥真想脱口而出自己也有人需要啊。 最后,严翼遥终于突破重围,成功离开了皇宫。 看着严翼遥的身影,太子摸摸下巴,原来苏林说这小子藏着事儿是真的啊,好好奇! 严翼遥觉得后背有些凉,不过心里有事儿,没顾及那么多。 严翼遥出了宫没有回嘉义侯府而是径直去了一家客栈。 坐在严翼逍对面的是一个青衫男子,长相颇为清秀,烛火下,抿着嘴一言不发。 “你不能住这儿,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就住这儿,我会武功。” “你三脚猫武功能有什么用,和我回去。” 青衫男子梗着脖子,“我不和你回去。” 严翼遥怒,“周沛,我们明明说好的。” 周沛就是这个青衫男子,严风在军营里认识的,开始觉得这人特别逗,就把他放在自己身边,本来当兄弟,结果有一天发现这人是双儿,严翼遥觉得自己三观被颠覆了,但是慢慢的发现自己兄弟情也变质了。 好容易和对面这人说明白了,结果因为自己的身份竟然要反悔,严翼遥觉得简直不可理喻。 “那是你先骗我的。”周沛也觉得委屈的很,自己是喜欢面前这个人,可是自己那点配的上呢?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武官,结果是个世家子。自己长的不好,也没什么本事,年纪还比他大,这样子去嘉义侯府不是自取其辱吗。若说去做个妾到可以,但是自己想的一辈子一个人。 “你怎么就那么固执呢?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因为我觉得那根不不重要,我家里的人都不在乎这些。”严翼遥觉得自己头都快炸了,怎么就说不清呢。 “反正我不要。”周沛咬死了不答应,其实自己心里也很彷徨,自己就一小尉官谁也拧不过,但是兵营不能久待,要是被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小命不保,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严翼遥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个简单好说话的人,其实这就是表面,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特固执,一根筋! 严翼遥觉得自己现在是无法和周沛交流了,干脆给了周沛一个手刀,把人给弄晕了,抱回嘉义侯府了。不过到还没糊涂,只是把人放在原来白叶住的院子里,然后吩咐人好好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也3000 了 ☆、坦白 苏芜和严风俩人这么长时间没见,晚上自然是一番云雨,当然不会知道这府里多了一个人。 不过这并不防碍早早就有人来禀告自己儿子带来一个人回来的事,似乎是个男人,但是却是抱着回来的。 苏芜躺在床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微微睁眼看着严风,“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不要多想,翼遥应该不会,等会儿问问就知道了。” 苏芜微微点头。 严翼遥今儿一早就起了,昨天回来没来得及去见爹亲,今儿得赶早去才行。本想带着周沛一起去,结果昨天自己下手力道似乎没掌握好,现在人都还没有醒,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先去了。 其实,严翼遥想多了,周沛就是睡得太熟了,前些日子一直担心以后的事儿,没有休息好,这一下子被严翼遥劈晕了,反倒是睡了个好觉。 严翼遥到正院的时候他父亲正任劳任怨的伺候着自己爹亲吃水果。要说这种情况发生在一般人家吧,估计孩子们会早早就回避,但是对于严家的孩子来说确实司空见惯了,所以能很坦然的就是这种情况,完全没负担! “儿子见过父亲、爹亲。” 苏芜看着似乎又有些变化的儿子,心里挺高兴,经历了战场的洗礼,整个人脱了稚气。苏芜颇有几分玩味的问自己儿子,“怎么终于想起你爹亲了?” 严翼遥一凛,“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吗?嘿嘿。” 苏芜吐了两个字,“呵呵。”不和儿子瞎扯,正色问道:“说昨晚你抱了个人回来,哪儿呢?” 就知道这种事逃不了他爹亲的眼,严翼遥挠挠头,“在大嫂原来住的院子里,昨天我上被我给劈晕了,现在还睡着了。” 苏芜吸口凉气,“严翼遥长本事了啊,还学会抢人了?” “没有,真没有,就是有些误会,我担心他会出事,就干脆把把他劈晕了。” 苏芜咬牙,“一个男人,还能出事,要你担心?” 严翼遥一听就知道他爹亲误会了,连忙澄清,“不是啊,爹亲,他不是男的,是个双儿,做的男子打扮而已。” 苏芜冷笑,“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 严翼遥吧平时聪明,但是遇到这种是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可偏偏爹亲又要误会。急得找不到方向的严翼遥脱口而出:“爹亲,他真的很好的,父亲也认识!” 苏芜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严风,“你知道?”显然苏芜很不爽。 “你这混蛋,老子哪儿知道你别瞎说。”严风总觉得儿子要坑自己。 严翼遥想了想,下定决心,道:“父亲,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严风冷笑:“你倒先给老子说啊!” 一旁的苏芜微微皱眉,淡定地开口,“麻烦文明点儿!” 严风一噎。 严翼遥心中小乐。 “父亲,其实吧这人你真认识,只是有点误解,嗯,他就是我身边的周沛,嗯,对。”严翼遥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的快。 “我怎么认识什么周沛?”说完严风就反应过来了,“你说谁?不是,他不是你身边的尉官吗?”,“他是双儿?”严风终于意识到最根本的问题。 严翼遥这会儿就埋头了,他在这儿说出来也是存着让自己父亲帮忙的想法,要不然周沛没那么好脱身。 严风冷下脸问:“你一早就知道了?” “不是,后来才知道的。” “为什么不说” 严翼遥抿嘴,“那时候我把他当兄弟。” 苏芜心中暗自给自己儿子补了一句,后来把他当内人。 “严翼遥你能耐啊?” “我知道错了。” “你觉得你这话有可行度吗?从小到大这话你说的少吗?” “父亲,这次是真的!” 严风冷哼,连苏芜都阔别多年感受到严风的周身的寒意了。 “我觉得是我平时对你头和气了,没收拾过你。” 严翼遥跪在两人面前,没说一句话,自己清楚这事儿他错了,况且还要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