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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玩笑,这也能想着想着就哭了,果然,心情多变的孕夫。“不会,不会,我保证,你相信我啊,谁有你好啊?我又不傻。”一边儿说一边儿给苏芜擦眼泪。 苏芜抱着严风:“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的。” “不许反悔!” “绝对不反悔!” 严风刚刚说完,苏芜就藏被子里去了,心里默默流泪,刚刚老子是怎么了,也太矫情了,比女人还女人,阿弥陀佛,刚刚那个一定不是我。 严风看着耸着的被子,这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要睡了啊。”语气里有几分羞涩和轻快。 “阿芜,你把被子裹完了,我要怎么睡吧。” 苏芜很不情愿地分出了被子,只是还背对着严风,真的因为太丢脸了,没有之一。 “好了,别闹了,你这样说晚上你会不舒服的,快过来。” 严风这样一说,苏芜衡量了一下,他可不想因为睡得不舒服,倒时候半夜又醒了,吃亏的还是他。于是很没骨气的翻了过去。” 苏芜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严风温热的气息,这感觉真不赖。 看着在自己怀里的苏芜,严风凑到苏芜耳边上说:“其实我刚刚是想要你的。” 苏芜脸一下子就红了,“你就不能别告诉我?” “不能,因为他已经再和你打招呼了。”严风回答得很正直。 苏芜脸成功的抽了,“你可别精虫上脑啊,还要儿子不?” “都要,我问过太医了,太医说了这两个多月行房事正好,到时候生产会好些。” “你,你别胡说啊。”苏芜说的有点结巴,本来没什么,严风这样一说了,弄得自己也挺想的。有些东西,果然食髓知味啊。”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严风自然之道苏芜现在是害羞,没有不愿意的。于是很主动的把手伸朝苏芜下身,顺带用了内劲把蜡烛给灭了。 一般怀孕的双儿,下面都容易湿润,连香膏都省了,严风熟门熟路到了苏芜下面开拓。 苏芜呐呐地说:“你轻点啊。” 严风凑上去含一下苏芜的小嘴,“放心吧,我的夫人。” 等严风觉得苏芜应该不会那么痛的时候,严风才把自家小严风给放进去。再怎么扩张,刚刚进去的时候依旧是痛的,苏芜“嘶”一声,不过开着严风满头大汗,莫名觉得他家寒之也不容易,故而没说疼,反倒动了动,迎和严风。 严风可不傻,收到媳妇儿鼓励,自然就不能示弱了,一手撑着苏芜的腰,一手抚摸这苏芜的身体,努力耕耘了。 一阵云雨过后,苏芜觉得自己真的是精疲力竭了,“你快出去。”苏芜现在一动,自己都能听见声儿,太尴尬。 “那可不行。” “你别耍赖啊。” “媳妇真是不行啊,太医说了我就得在里面,这样好处才大。” 苏芜还没说其他,严风又接着说:“不信你去问太医,我可没说假话。”是没说假话,也没说真话啊。 苏芜心道莫不是这儿就是这样的?也对,二十一世纪都没他这样的生物体,反正也不吃亏。“明儿早上你要是敢发情,你就休想有第二次。” 严风第一反应,这个可以有第二次哦。“行,我保证。”不能吃rou,总能喝汤吧。 在不知不觉里这一年又过去了,苏芜的新年是伴随着腰酸腿肿度过去的,但是还算顺心,起码他心情不爽的时候全府上下包括严风都得忍着,还得笑呵呵的。这苏芜不得不感叹真是母凭子贵,不,爹凭子贵啊,好尴尬。 苏芜六个月的肚子已经当的上别人足月的孩子了,现在苏芜已经不怎么走动,基本上都是躺着,只有严风在的时候苏芜才会让他扶着自己在屋子里走几圈,主要是自己觉得羞于见人。 “爹亲,弟弟什么时候出来?”严言双手托着下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苏芜的肚子。 “这个吧,不好说,你想让他什么时候出来就是么时候出来。” 严言有点不敢相信,“真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出来吗?我听李先生说要十个月才行。”李先生是苏芜给严言找的医术老师,原来是太医,堪称全才,不过因为出了些事便辞官了,最后被苏芜给请了来,其间可是费力好大的力。 “严言真聪明,爹亲只想说明弟弟们以后会听你的话。”苏芜不能瞎掰活,就给圆了过去。 对于有了弟弟这事儿,严言是非常高兴的,并不排斥,“那我一定会对他们好的,可以把玩具给他们玩儿。” “嗯,这样很好,要懂得分享。当然他们有了好东西也会给严言的。” “好!” “对了,我听说你前几天去厨房找草药?” 被苏芜这么一问严言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真笨,怎么会以为厨房里有蔬菜就会有药草呢。“对不起,爹亲,我不知道厨房没有药。” “哈哈,没事,不过厨房里也不是完全没药。” “真的吗?” “当然,比如说你淋了雨,嬷嬷就会给你喝姜汤,因为生姜可以驱寒。每一样食物都有它的特性。其实治病最好的不应该就是把药做成食物,那样就不怕苦,还能治病了。” “爹亲你会吗?” “哈,我可不会,不过李先生肯定会,你认真跟着李先生学,多问问别的人,慢慢就会知道了。” “我会跟着先生好好学的。” “咦,要不我在后院给你划块地你自己种些药草好不好” 严言一下子眼睛就亮了,“真的吗?可是先生说如果在府里种药的话怕你和父亲不高兴。” “哪有不高兴,不讲究哪些。这是你家,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待会儿我让吴伯给你找一个空地多的地方,等开了春你就可以种些你愿意种的进去。” “可以让别人跟着一起种吗?” “还有谁?” “是章文文,师傅在义堂的徒弟。”义堂是华都城里的一家救济孤儿的福利堂,章文文是在里面长大的,李先生去义堂的时候碰见了这孩子觉得可怜,便收了他做弟子,因为有时会跟着李先生,和严言也比较熟悉。 苏芜想了想,那孩子他也见过一面,有些胆小,但应该也是心思单纯的,便应了严言。“可以,不过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义堂的人,不能让人担心。” “好。” “啊……”苏芜眉头紧皱,真是好痛。 “爹亲你怎么了,我去叫父亲。” “哎,没事儿。刚刚他们一人踢了我一脚,有点痛。” 一听说自己爹亲是被弟弟给踢了严言也不紧张了,反倒说:“我觉得弟弟好活泼。” 苏芜喊,“这明明就是调皮。” 严言眨了眨眼睛。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