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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棠、程兮泰等齐声应是,出列,拿出铁鹰军训练规矩玉简,走到队伍前面,依次分发下去,都不由庆幸随着他们铁鹰军越来越多,他们手里的玉简都积攒的足够了,而且有空就会对玉简进行修补,防止玉简里的功法、规矩、灵技等能量文字的消散。 下面的士兵一个一个地把拿到的玉简贴在额头,又一个个地被古庭维等收回玉简进行提问,梁漾就站在高台上看着、顺便琢磨着把下面百人队重新划分,傅飞扬在高台下陪站,一直道天黑透后,这一项才进行完,古庭维等回命归队。 望了望天色,校场上的灵能灯将校场照的犹如白昼,梁漾把依规矩对现在的队列做出调整,调整名单念出,强大的威压从身上释放出去,看着下面的人全部调整之后,又让云骑尉级以上的将领把控全局、令百夫长级以上的军官负责细微事项,方才宣布散了,离开营盘、回去的路上,他与傅飞扬走一路,特意坐上了傅飞扬的马车。 傅飞扬开启马车里的禁制,这年头不严谨小心不行啊,一个字说错、都可能被人听到,后果难料。 梁漾道:“都督,我想看一看你的伤势,你看方便吗?” “……抱歉。”傅飞扬拒绝,他帮梁是基于安王的命令和夏世熹的计划,从根底上来讲,与梁漾本身的关系并不大,所以他相信梁漾的立场和能力、却不想与梁漾牵扯太多。“多谢你关心,但是我的伤势有些特殊,并不方便给你看,谢谢。” “都督客气了,是我唐突了。”梁漾只是试一试,也不太在意傅飞扬的拒绝。“都督,接下来训练我会尽量抽时间看顾着,但将士们的配合度还请都督多加帮忙,我在云巫关没有您的威望呀。” “我明白。”傅飞扬点头,心道,只要安王和郡王殿下没有表示撤掉对梁漾的扶持,他就会一直尽力帮梁漾。 两人谈妥,梁漾半路下了车,刚目送走傅飞扬的马车,他收到一条光讯,发送人是齐承浠,用脚趾头猜他也知道齐承浠找他必然是为了金阳丹,但是先前他钓齐承浠、是想捏着金阳丹利用齐承浠以及其背后的岳耀阁帮他整合控制南骁郡的宗门势力,如今南骁郡六成以上的宗门都被景王和炼武阁连根拔起,南骁郡的局势短短几个月内被彻底肃清,现在官方威势完全可以碾压剩余的小宗门小帮派,齐承浠和岳耀阁对他也就无用了,金阳丹该怎么用就得重新好好想一想了。 齐承浠穿着玄色长袍,坐在距离梁漾府邸最近的一个酒楼靠街的厢房窗边,目光紧紧盯着远处梁府的大门,待看到梁漾步行走近,他起身先发了讯息,片刻飞到梁漾面前停下,如灼灼桃花般俊美的面容上绽放灿烂的笑容。“梁灵者,我们又见面了。” 梁漾停下脚步站定,温和地笑了笑。“齐阁主找我何事?” 齐承浠道:“梁灵者不介意我布下隔音禁制吧?” “齐阁主随意。” 齐承浠抬手施放一个简单的禁制将他和梁漾圈在里面,脸色淡下来。“北翊郡王殿下吩咐我听从你的安排。”顿了顿,他补充道:“在你离开祁云十九关之前。”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这样低人一头地站在梁漾面前,可是没有如果,他先因消息错误而险些误杀夏世熹,若非梁漾出手救下夏世熹,恐怕岳耀阁早就没了,事后他三番几次带着诚意去求见北翊郡王皆被拒之门外,心惊胆战之下、他与他师傅老阁主商议、将岳耀阁在外的杀手能收回来的全喊了过来、探子暗桩们则也让他们暂时蛰伏了下来,如此战战兢兢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梁漾忽然找上他、拿给了他当时最需要的金阳丹,借助金阳丹的药力、他稳固了修为,而他第一次去试探梁漾失败后、夏世熹的人忽然找上了他,让他配合炼武阁查证以云天宗为首的诸多宗门的‘叛国投巫’事宜,盖因云天宗与巫族有秘密来往他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他不知道云天宗究竟做了什么、所以还没有捅出去,炼武阁忽然来这么一出,他吓得好几天没睡着,接着他一边全力帮炼武阁的人、一边尽全力把岳耀阁放在这些宗门里的暗桩弟子都给捞出来,同时也急剧收缩岳耀阁的势力、约束岳耀阁的弟子不得外出等,这段时间过的可谓心力交瘁,好不容易等南骁郡宗门大清洗结束,巫族开兵进攻祁云十九关了,他怀疑夏世熹会让他岳耀阁参与其中、结果不出他所料,战争开打没多久,夏世熹那边就来了信,要求他岳耀阁接受朝廷收编、全力辅助三郡大将军梁漾。 接到密信他两天没睡,把岳耀阁稍微有些分量的人都给聚集了起来开了一次又一次会议,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说到最后,所有人都发现,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即接受夏世熹的任务、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唉,谁叫他们岳耀阁是灰色门派,拿钱办,仇家众多,这一次更是惹到了以冷酷闻名的北翊郡王这样的实权皇族,而且还帮着炼武阁对付了同为宗门的以云天宗为首的南骁郡六成宗门,宗门那边可不管缘由、只会看到他们为朝廷不遗余力地做事、认定他们已是朝廷鹰犬、排挤岳耀阁是必然的,宗门的生意以后就难做了,岳耀阁又鲜少做普通人的生意、油水太少,朝廷那边日常亦不需要岳耀阁,失去宗门生意来源、岳耀阁的衰败几乎是早晚的事,何况朝廷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明确地巴不得岳耀阁解散,如果这次他拒绝夏世熹的命令,他估计朝廷那边很有可能会推波助澜帮着宗门圈子排挤岳耀阁。 商议到最后,他身为年轻的阁主、就这样被推了出来、作为前锋人员。 想到以后身为宗门弟子的逍遥日子即将结束,齐承浠的心头就不免浮现阴霾,但面上却丝毫没有被心情所影响,眼神笑容灿烂温和得彷佛见的是老友。 梁漾了然,点了点头。“齐阁主对巫族怎么看?” “残忍血腥,该杀。”齐承浠对巫族可没有好印象,岳耀阁的弟子九成九九都是从其不记事时开始培养的,绝大部分都对岳耀阁极其忠心,只除了巫族的人,无论岳耀阁在巫族的孩童身上花费多少心思,只要巫族孩童长大成人且修为突破化魂期、就会觉醒所谓的巫族血脉记忆、然后叛出岳耀阁,历史上有几次叛出岳耀阁的巫族弟子还带着巫族的强者杀回岳耀阁总部,多次下来,岳耀阁熄了栽培巫族弟子的心,即便偶尔为之、也从来不再把巫族孩童当重点培养、只略略提点和教导、待其稍微长大就会将其放回南巫山脉作为普通暗桩使用,所以岳耀阁对巫族有些了解、但对巫族绝没有好印象,这是一个绝对养不熟的种族。 “我给齐阁主的两个任务。”看出齐承浠的抗拒,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