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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口袋里,平静地说,“sao扰短信。” “就是那种恭喜你中了苹果笔记本电脑的那种?” “嗯。” 邹家铭又问:“齐丞琉也收到了这样的短信?所以来问你?” 谭周含糊其辞:“估计吧。” 谭周回到宿舍就看到齐丞琉像只巨型犬一样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翘首以盼的姿势,看到谭周进屋,立马起身迎了过去,黑眸亮了一下,“现在收到短信了吗?” 谭周知道再说被吞了也不可信,于是点点头,就没他话,绕过齐丞琉,坐到自己床边,低下/身子脱鞋子。 “你没有点想说的吗?”齐丞琉迈了一步过来,急切地问。 谭周脱下鞋子,躺进被子里,“我要休息了。” “……你能不能别这样。”齐丞琉噎了一下,特别不好受。 谭周轻轻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齐丞琉深深地看着他,脑子一团乱,又堵得慌,干脆把内心所想一股脑说了出来:“有什么事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把我当不存在,真的,我特难受你这样——” 谭周坐起来,直视着齐丞琉,轻启嘴唇,一字一字地说:“好,我直说,但是你会听吗?” 齐丞琉张张嘴,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吐不出话。他瞬间明白了谭周这行为的用意——他是在逼他走。 谭周无力地笑了一下,目光落在被子上,轻声喃喃自语:“要我怎样做你才会离开这里。” 齐丞琉高大强健的身躯像是被定住,听到谭周这话,轻轻晃了一下,竟有种支撑不住的感觉。他用力抓住床杆子,指尖泛着白,盯着谭周的脑袋,头顶上有两个发旋,好一会儿,才嘶哑地说:“谭周……你是石头做的吗?” 齐丞琉没有再和他说话了,屋子里陷入古怪的沉默。 谭周轻快不少,这是个好兆头,再过不久,那人估计就会心灰意冷地离开吧。 谭周这段时间着实拼命,足足比别人多做了几十件,让旁人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回,谭周也不觉什么,只想多挣些钱。 吃了晚饭,齐丞琉不在宿舍,谭周坐在凳子上,给mama打电话,他想知道外婆的身体状况。 “妈,外婆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死了!”彼端是没好气的语气。 谭周心脏恍若坠入深谷,一下子恍惚了,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倒有意识地流下来,“……外婆……死了?” “再不寄钱过来就真的要死了!”mama气冲冲地说,“□□妈的一万块都拿不出来,真他妈是个废物垃圾……” 谭周松了一口气,按了按心脏,轻声说:“等月底发工资了就把剩下三千块寄给你。” “老娘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你外婆还要住院吃饭,你还要我们等到月底?没治好就先被饿死了!” 谭周咬住嘴唇,脸色苍白,“……就没钱了?” “这两天赶快寄钱过来。”mama不愿和他多讲,吩咐了一句就挂掉电话。 谭周听到彼端的“嘟嘟”声,无力地放下手机。 谭周去另一个车间找邹家铭,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的模样。 邹家铭惊讶地看着谭周的到来,挑了下眉,“稀客啊,你小子居然会来找我。” 谭周低下头,“我想请你……帮个忙。” “啥?”邹家铭问。 谭周慢慢地说,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借钱。” “哦,这事啊。”邹家铭拉开衣服拉链,往衣服里衬口袋里摸,拿出一团钱,“借多少。” 谭周看着邹家铭手里的五十十块五块的,更加不好意思了,报出数字的嗓音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三千。” “啥?” 谭周提高了些音量:“三千。” 邹家铭脸色一变,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我没那么多钱啊……你也知道我工资一到就花光,也没有什么积蓄……” 谭周抬起头冲邹家铭笑了笑,“我再去想办法。” “等下!”邹家铭拉住他,“你可以跟厂长先要一部分工资啊!” 谭周说:“已经要了。” “还差三千啊?”邹家铭惊奇地叫了一下,脸上表情着实好笑,一边眉毛高一边眉毛低的。他把谭周拉到一边,还警惕地看了圈四周,然后才压低声音问谭周,“我说老弟啊,你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没。”谭周摇摇头,平静地说,“我外婆生病了。” “哦……”邹家铭了然,随后又皱起整张脸,“那你也没别的办法想啊,你在厂里又没啥朋友,找谁借钱啊。” 谭周安静了一会儿,说话间有些苦涩,“我不知道。” 邹家铭咬咬牙,“我帮你借试试看!” 谭周在等邹家铭的消息。 等了一天,邹家铭才出现在他面前,委靡地垂着脑袋,“谭周,我只……借到五百十块……” 谭周发自内心地笑,“谢谢。” “还差两千五百啊。”邹家铭唉声叹气地,又想起那帮龟孙子,狠狠地啐地一口,“妈的那些孙子一个个铁公鸡的,平时称兄道弟的,一到借钱的时候就各种理由,妈的!” 谭周坐在邹家铭旁边,看着灰沉沉的天,然后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我会想办法的……” 总归最后还是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mama打电话过来催钱了,谭周神思恍惚地应着,听完mama的骂话,然后挂掉了电话,重重地吸一口气,而后走进屋。 齐丞琉正在闭目养神。 谭周叫他的名字,齐丞琉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眼底带着些欣喜。 “齐丞琉,你来这里不是想上我吗?我给你上。” 作者有话要说: 齐丞琉=7x6,笑哭 ☆、-16- -16- 齐丞琉像是被雷电击中,目瞪口呆地看着谭周,好久都没反应。 谭周咬住嘴唇,紧接着把齐丞琉推倒在床上,然后压了上来。 感觉到身上谭周的体温和重量,齐丞琉这才回过神,他不是个正人君子,没有推开谭周,但也没有直接一股脑地开亲,而是问清楚:“发生了什么?” 谭周直起身子,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齐丞琉制住他的手,“到底怎么了?” 谭周烦躁地扯开他的手,“到底上不上。” 齐丞琉被这句话给撩得喉咙发干,他用力地吞咽了一下,跟个没开荤的急小子似的,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齐丞琉按捺住身体内流窜的热量,声音已然被欲/望熏得粗哑低沉,“你是想我……和你做完这一回就离开吗?” “不是。”谭周摇头。 “那是什么?”齐丞琉忍住想往谭周腰间摸的手,克制着。 谭周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三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