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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实话实说,“我跟老高和五杀本来就认识,我们是邻居。” 阮安愣了愣。 邻居? “在黑川的时候?”阮安猜测着问。 “嗯,”姜荀枕着一条手臂,盯着上铺的床板说,“程江家和我们家是邻居,一个小区的上下楼,他上学那会儿高河总来找他,两个人经常来我们家蹭饭,吃了饭还不愿意洗碗,特别不要脸。” “卧槽!”阮安觉得自己听了个年度最佳八卦,姜荀本以为他会说“你为什么之前瞒着我”之类的,谁想这人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他这里。 阮安:“老高和五杀很小就认识了??青梅竹马?” …谁是青梅? 竹马竹马还差不多,不过也算不上。 姜荀:“没有,老高不是黑川县人,他是高中才转过来的,和程江一个班。” “哦,原来他俩高中就认识了,怪不得关系这么好。”阮安沉默片刻,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于是呵呵道,“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的,藏挺深啊。” 唉,早晚都得来,躲是躲不过的。 姜荀笑了笑,渣男式回复,“你也没问过我啊。” 他顿了顿,“而且在学校的话,我也不好直接叫他俩哥什么的,别人听到会误会,解释起来还麻烦。” “为什么叫哥?他俩没比你妈小几岁吧。”阮安疑惑的问。 嗯……高河听到可能会哭泣。 他不过也才三十出头,和蒋媛比还是小的。 “我妈是让我喊舅舅的,但他俩说叫舅显老,非让我叫哥,这么多年也改不过来了。” 阮安“嗯”了一声,没再接话,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姜荀把腿伸直,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想了会儿,叫了阮安的名字。 “安哥。” “嗯?” “你为什么突然想来宿舍住了?” 阮安没住过宿舍,从没。 这个问题姜荀想了一天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占一部分原因,但另一部分……阮安就算不去上课,也可以在家学习,而且家里吃的喝的都有,条件不知道好宿舍多少倍,他没道理特意过来受苦。 当然了,一中宿舍的条件还是不错的,虽然高三宿舍楼相比于高一、高二的,要简陋很多,但设施齐全,从空调到热水器一应俱全,比普高的条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校长的意思是,高三的学生不可以安于享乐,要懂得民间疾苦,所以每一届都不可避免的要从这栋楼飞升。 阮安换了个姿势,也没想瞒姜荀,启唇说,“因为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姜荀不明白的问。 “家里。” 姜荀不理解自己家有什么不方便,但阮安很快告诉了他答案。 “因为我在家里,我爸和你妈会不方便,所以我就出来住了。” 这事发生挺久了,阮安没有跟姜荀提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觉得无法启齿。 蒋媛在吃药。 避孕药。 吃了很久了。 阮安也是有天晚上下楼喝水的时候,无意间撞见的。蒋媛担心阮安看到,立马就把药扔进了垃圾桶,但阮安捡了起来,手机随便一查,就能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的。 虽然这也是人之常情,但阮安心里还是很别扭。 他们是夫妻,合法夫妻,所以……唉,算了,阮安不想去想,烦。 他动了动腿,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什么,好像不是木头,倒像是…… “姜!荀!” “啊?干嘛?!” “你的脚是不想要了吗?往哪伸呢?!” 没错,刚才姜荀一伸腿没多想就越界了。 正好伸到阮安的脚边。 “哎呀,”某人作势踢了两下小碎步,“我腿太长了,没办法。” 腿长你妹! “你特么平时也伸过来???” “平时那边又没人,整个宿舍都是我的天下,我想伸到哪都行。” “……”阮安无语了,“我数到三把你的脚拿走。” “你就行行好让我放一下,我保证不踹到你。”姜荀发誓的说。 一米八的床,一米八八的身高……嗯,难为你了。 阮安不知道该作何表态,不过心跳加速也是真实发生的。 他默默侧过身子尽量不去碰姜荀的脚,给他留了空,假装威胁的警告他,“跟你的脚说老实的在原地装死,要是半夜敢伸进我的被子里,老子一定干煸它!” 姜荀一愣,心想原来还能有这种cao作,那晚上不得试试拿点福利走,于是嘴上敷衍着说,“行行行,我不会碰你的,你放心睡吧。” 然后—— 没等阮安睡熟,这人的脚丫子就暖暖和和的裹了过来。 跟个暖水袋似得。 驱散了早秋的寒。 作者有话要说:姜荀:从此之后就爱上了我的jiojio。 阮安:滚!恶心!谁爱你的臭脚! 姜荀:我又不出脚汗,哪里臭了。再说了,冬天是谁抱着它们不撒手的,反正不是我。 阮安:我要炸! (一条有味道的作话,慎点!) 第66章 电影 阮安体验过一次一中的“死亡”起床铃。 魔音贯耳,记忆犹新。 好像生怕你不会跳起来打它一样,非得把所有人折腾醒了才肯罢休。 早晨七点,鸡还没叫,它就响了。 阮安拉过被子盖上头,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选择来住校。 是家里的床不香,还是喇叭不够响? 走廊里开始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早啊,孙子!” “早啊,同志们!” 紧接着是一阵行李箱轱辘的滚动声,听着感觉像是朝着这边来的。 大早上的谁离家出走了? 阮安觉得隔壁床也没有起床的意思,于是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但行李箱的声响忽然就停了。 然后,门被敲响了。 “安哥安哥!起床了!” 嗯? 谁?? “靠,”阮安皱着眉头,踹了一脚对面床同样被吵醒的姜荀说,“去开门。” “找你的,你去。”姜荀纹丝不动。 “我困。” “我也困。” “……” 阮安没辙了,敲门声跟打鼓似的还挺有节奏,他掀开被子下了床,一开门就看到周二琦拎着行李箱站在了门口。 “嗨,我的安哥,早啊。”周二琦嬉皮笑脸的拎着一塑料袋豆浆油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某团外卖,就差戴顶黄头盔了。 “晕?你怎么来了?”阮安疑惑的看了眼他的行李箱,蹙眉道,“这里面不会是原|子弹吧,你终于打算炸|学校了?” “说啥呢,我咋可能做那种败坏社会风气的好事,借过借过,”周二琦侧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