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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轲戎晕过去,可是轲戎只是一个普通的剑客,他没有展鹤的精力,加上他和展鹤对彼此的心意有差别,欲望自然不如展鹤强烈。 “不够!”展鹤捧住轲戎的脸,缓缓进入他的身体,轲戎紧皱着眉头,极力忍耐。 展鹤深情地说道:“怎么能够?永远都要不够你,好想永远呆在你身体里,不出去了。” 因为下体相连,轲戎的身体很敏感,“啊………” 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可是却在昏迷之前,就被展鹤的撞击刺痛,快感和痛感的夹击,让人不能自已的呻吟。 “我没力气了……”轲戎呻吟道,“好难受。” “你要什么力气,我用力就好了。”展鹤缓慢抽动起来。 “峰主……”展鹤凑到轲戎脸边,喃喃道:“我爱你。” 轲戎迷乱的看着展鹤。 “你爱我吗?” 轲戎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展鹤的顶撞,并不回答。 展鹤倾身吻住他的唇。 不说话吗,还是想逃避。 展鹤轻笑着,他从高不可攀到触手可及,让展鹤历经了最深切的相思,总在恨他的时候,越来越离不开他。 思过崖下的纸鹤,雁荡山上他为了救他,把自己的内力渡给他,虽然,他总说着希望展鹤放下屠刀,可展鹤明白,轲戎想要保护的人是他,他做的那些,全是为了他好。 这样的人,展鹤怎么能放过。 就算他是神仙,展鹤也会让他动心,没有想要的吗?一定会有的,哪怕是天上的明月,他都要为他摘下来。 展鹤心想,总有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不堪回首 天极峰的日子枯燥乏味,每一日所做的事都是相同,轲戎起初担心展鹤会不耐烦,没想到在天极峰住了一个月,展鹤不仅没有惹事,还和山下来打猎的人混了个脸熟,不时有猎户送野兽来。 轲戎在树下调息,展鹤坐在树上休息,两人互不打搅,只听枝头鸟儿欢快的叫着。 忽然,一只信鸽飞来。 轲戎立刻接住,拆开信来粗略一看,轲戎叹息道:“该来的终归会来。” 展鹤睁开眼,撑着头看下边,“谁啊?” “流花,还有靳秋意。他们中秋会来天极峰小住。”轲戎道。 展鹤闻言立刻从树上下来,“就说你不在。” 轲戎摇头,“信鸽到了,流花必定知道我在哪。” “他怎么这么闲,还让不让你自在了。”展鹤不悦道:“我们俩个挺好的,我不想见他。” “所以,你可以去落魂峰暂住两天。”轲戎提议。 展鹤不乐意道:“他来打搅我们,却还要我避嫌?” 轲戎无奈道:“来者是客。” 展鹤气急,质问道:“那我是什么?让我去落魂峰那鸟不拉屎得地方,我不去!” 轲戎负手,“不去就不去吧,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躲起来,别让他们见到。” 展鹤不依不饶了,“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你只说要我不杀人,又没说要我从此在人世消失。” “你在靳秋意面前恍,万一他看你不顺眼,你们又打起来,这不是添乱吗?”轲戎和他商量。 展鹤冷笑,“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斗,他的命都还是我给的。” 轲戎闻言奇怪的看他,展鹤才不会告诉轲戎当年岩心明珠的事,他伸个懒腰,“好了,不就是不露面吗,我戴着面具了,你放心好了。” 轲戎看展鹤奇奇怪怪的,但又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反正他总是很奇怪,展鹤也不想猜测他了,于是顺其自然。 落魂峰外有个小瀑布,是个避暑的好去处,平日里展鹤就喜欢在这里练功,今日更是精神抖擞的踏水练功,轲戎则在一旁吹箫。 展鹤听着箫声,问轲戎,“峰主也会吹箫。” 轲戎放下箫,平静的说道:“闲来无事玩玩罢了。” 展鹤闭目凝息,“在思过崖下,曾有一人的箫声与我做伴……” 轲戎侧过脸,颌首道:“那便是有缘人。” 展鹤轻笑着,“也的确是个有缘人。”说罢,展鹤一跃而起,落到轲戎身旁,轲戎诧异的看他,展鹤拿过那箫,温柔的看轲戎,“箫好,人更好,风光也好,如此良辰,怎可虚度。” 说罢,展鹤欺身将轲戎压到大石上。 轲戎双眼直直的看他,还没说话,展鹤便以箫封住他的唇。 “峰主难道不想知道,你的箫声有多好听。”展鹤问道。 轲戎推开玉箫,平静的说道:“你便说是我,我也认了。” “明明就是你,思过崖折纸鹤的是你,吹箫的还是你。”展鹤温柔的抚摸轲戎,直把他的性欲勾起,这青天白日,荒郊野外,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轲戎摇头,和展鹤商量,“回去再……唔……” “回去再怎么?”展鹤捏着他的下体,低声道:“峰主,你的这话站起来了。” 轲戎仰起头,喘息,他眼神迷离的看着展鹤。 展鹤盯着他泛红的脸颊,轻笑道:“明明挺喜欢的,你在倔强什么?” “会有人来。”轲戎制止展鹤的手继续下去,“回云思殿,随你怎么做,这里……不行。” 展鹤压抑着轲戎,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我一定要在这里干呢,你这玩意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去软下去的。” 轲戎双眼迷离的看着展鹤,随后他倾身,就在展鹤以为回吻的时候,轲戎推开了展鹤,一跃跳进了潭水中。 展鹤见着被水浸透的轲戎,身体的曲线被薄薄得衣服透出来,胸前的乳珠、背部的肌理、往下去得沟壑,那里的滋味……展鹤眯起眼。 轲戎泡在水里,没有回头看展鹤,他只是受着冰冷潭水得煎熬来灭着yuhuo,就在轲戎的欲望渐渐退下去后,回头,展鹤已经不知去向。 轲戎从寒潭中出水,他以内力驱走湿气,喊道:“展鹤!展鹤!” 可是,一点回音都没有,他会去哪!他不会是生气,一走了之了吧,可是云破他还在放在一旁没拿,轲戎捡起云破拿着,他想展鹤应该是有事才会突然离开,他的云破不离身,要走他一定会带走云破。 于是,轲戎抱着剑一个人回到天极峰。 轲戎把前几日从市集上买回来的灯笼挂到屋檐上,屋子里前前后后打扫了一遍,做好饭菜,轲戎摆好村民送来的糕点,等着展鹤回来吃饭。 白松镇上的糕点,是轲戎年少时的记忆,那时候他爹沉醉于江湖权术,一心和几大门派争权夺利,他娘是个疯子,只知道在梅园里抱着一个梳妆匣子念着“致远。” 他一个人在思过崖练功,看不到尽头的风霜雨雪、月缺月圆,娘有时候疯癫的厉害把他往死里逼,爹发脾气的时候会拿鞭子抽他,让他收敛心性,以天极峰的荣辱为己任。 他身上就没几块好rou,常常青一块紫一块,夜里还疼的厉害。 重华阁主总会偷偷的给他送吃的,那时候就是一颗糖,都能让轲戎感激不尽。 天之骄子,北剑盟的领袖,主宰了江湖多少的生死,可笑的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