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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草稿。” 庄少祺撇了下眉,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在了顾戎的手臂上:“谁说我没打草稿的,在飞机上我一直在心里练习怎么和你表达心意。” 顾戎又一次拨圌开了庄少祺的手,抽回了胳膊:“我可没有答应过你能随便碰我。” “哎,你真是浪漫的对立面。” 顾戎自知自己在‘浪漫’方面确实欠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坐在位置上安静地啃着盘子里最后半个芦笋。 夜宵快吃完的时候,顾戎才留意到上桌时还满瓶的红酒已经只剩三分之一,他看庄少祺还要去倒酒,抬手握住了酒瓶:“上回也是,你每次喝酒都喝这么多?” “还好吧。” 顾戎把酒瓶重新放了回去:“你爸的冠心病很大原因是常年大量饮酒导致的,你应该注意。” “顾叔叔在关心我。”庄少祺笑着绕到餐桌的另一边。 “我是医生,提醒你很正常。” “承认你在关心我很难吗?” 庄少祺弯下圌身圌子,手臂若有若无地碰着顾戎的腰。顾戎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对上庄少祺委屈的眼神后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吃完了就去睡觉,你不累我已经累了。” 庄少祺乖乖地放开了手,但眼睛却像黏在他身上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他们吃过晚饭就回到了别墅。 顾戎在飞机上折腾那么久,躺在卧室里散发着浓郁的海水味道的大床圌上时,又觉得困了。 别墅的卧室面朝大海,顾戎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亮了。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工作真的透支了很多体力,放松圌下来后一睡又是整整八个钟头。 醒来听着海浪翻滚的声音,倒确实能冲走不少疲劳,连心底里那点偶尔要露圌出苗头的低谷都能转瞬冲刷干净。 顾戎看了眼床头柜上数字表显示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间。 天气晴朗,太阳高高挂在天上。顾戎决定去沙滩上晒晒太阳,来海边度假几天,回去工作的时候至少要摆出一副良好的精神面目,这样不仅在他身边工作的人心情会好,就连他自己如果能欣赏到晒出的健康肤色,也会工作效率提高好几个百分点。 顾戎走出卧室,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敲庄少祺的门,就在自己门上看到了挂着的便条,原来庄少祺已经醒来去海滩上了。 顾戎被悬崖上印着的指示牌引到了坐缆车的地方,一路向下看着漫无边际的印度洋在自己眼前被一点点放大。偌大的浅金色海滩上只零零星星地坐着几个人,人烟稀少的冷清被沙滩正中圌央的笑声适时打破。 庄少祺赤圌裸圌着上半身,站在排球网的一边,另一边站着两个金发的男人。烈日在头顶上散发着火圌热的光芒,落在庄少祺的后背上,有种独有的属于年轻人的健康。 虽然昨天顾戎就隐约看到庄少祺藏在绸缎下面的胸肌,但今天毫无遮挡地亲眼所见更有视觉冲击。顾戎正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庄少祺就已经看到了他,眼里立即露圌出一丝兴圌奋,抱着排球就朝他走了过来。 庄少祺见到他时的兴圌奋让顾戎很受用,不管这个年轻男人到底是用什么样玩闹的心态在和他说着‘喜欢’,这种被青睐的情绪依旧给他的自尊心打足了气。 男人最性圌感的时候有几种情境,运圌动就是其中之一。 庄少祺胸口和手臂上还挂着细沙,几滴汗从黑色的短发下圌流圌出,胸口的肌rou微微发红,还在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圌动而上下起伏。 庄少祺忽然凑近,顾戎在反应过来前就往后退了一步,又感觉到手里一空,才发现出门前带着的医学周圌刊已经到了庄少祺的手里。 庄少祺弯起了眼睛,“你紧张什么?以为我要亲你呀。” 被说穿后顾戎面不改色,“你这么脸皮厚又无赖,谁知道呢。” “你要这么说我不亲你就是对不起这个称号了。”说完,庄少祺还真往前走了一步,作势就要亲上来。 顾戎一手压在庄少祺的肩膀上,阻止他再往前迈:“别闹了,把期刊还我。” 庄少祺却没听见似的,“你碰我的身圌体,这是占便宜。” “那你占我多少次便宜了?” “我要占你一辈子便宜。” 顾戎懒得和他打嘴仗:“你把期刊给我。” 庄少祺摇了摇头,在顾戎瞪他的时候赶紧放软圌了语气,“戎哥,我们沙滩排球缺一个人,你来和我组队吧,他们两个水平都好高,我太受欺负了。” 顾戎看了眼几米外朝他们挥手的金发男人。 庄少祺乘胜追击:“如果我输了就要在这里裸圌体跑一圈,连内圌裤也不能穿!戎哥你想想,旁边还有女孩子,如果她看到以为我是变圌态、心里受到刺圌激怎么办?” 顾戎就没遇到过这么能扯淡的人,但是他确实也对沙滩排球有点兴趣。自从医学院毕业后,顾戎几乎就和团队运圌动告别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怀念当初的威风。 “走吧,我跟你一队。” 顾戎答应的话音刚落下,庄少祺就去和对面队伍的两个男人显摆了一通。年轻人充满活力的玩闹声让顾戎心里轻圌松了不少,许君鸣突然离开的些许沉郁也消失不见。 ☆、第六章 简单打了个招呼,顾戎就脱圌下了碍事的上衣。顾戎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有自信,他曾经服过一年兵役,身材在军人里都是出众的健硕,弹圌性的皮肤和分明的肌rou并没有因为多年来忙碌的工作而松懈。 高一些的金发男人羡慕的目光在顾戎的上身游圌移:“我想要你的健身教练。” “你身材也很不错啊。”顾戎回夸了他一句,转头就看到旁边的庄少祺色圌情地舔圌着嘴唇,兽圌性的眼神盯着他的身圌体,就像要把他剥了皮咽进肚子里。 庄少祺压低了声线,用只有他能听懂的中文:“我后悔放你出来乱勾引人了,怎么办?” 顾戎不和他贫嘴,从庄少祺手里抢过排球就退到了后方,做了个手势就大力把球发到了网的对面。 发球后庄少祺也认真起来,顾戎发现他根本不像之前表达的那么‘受欺负’,纵使没有他,庄少祺打起排球来也能和对面的两人维持平手。 毒圌辣的太阳越来越晃眼。打了几个回合后顾戎就感觉身圌体已经舒展开来,比平时在健身房锻炼的感觉还要好得多。 顾戎保留着体力,最后还是不到一个钟头就把对面的两人打的落花流水。长时间的运圌动已经让他身上冒出了汗,浅色的沙子给皮肤镀了一层健康的颜色。 赢球的庄少祺朝顾戎猛跑了过来,在顾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前就感觉到一个大力把他举离了地面。 “庄少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