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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才皱着眉头说:“问题确实很严重,先开个方子试试吧。” 丑姑和众人都被他上半句话给吓了个半死,听到他后半句话,一颗心也是七下八下的,不得安宁。但他既然能开方子,证明多少还是有点希望的。 白大夫开方子,也很花了一会儿时间,可见这个方子着实不好开。等他开完了,才发现众人都惶惶不安的样子,白大夫又安慰道:“也不是绝症。你也不用伤心,我给你开个方子,先让你身体能正常发育生长,不然再过两年,不能来月事,时间一长你这身子就彻底毁了。” 丑姑见他说的很头头是道,一颗提着的心总算又落回了原处,很是喘了口气,才小心翼翼的说:“这么说来,我还是很希望治好的啊?” “先吃几个月药再说吧,一时三刻怕也起不了什么效。这张方子先吃一个月,看情况我再斟酌斟酌。”白大夫直言道。显然,他也没很大把握,弄得丑姑的心又提了起来,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姜春花和孙婆婆,吴氏三人也是又急又担心,都眼巴巴的看着白大夫。 白大夫笑了笑,说:“小姑娘,想开点,凡事不到最后一刻也不用绝望啊。心情放松些。” “多谢大夫。我明天就去抓药。”丑姑勉强笑了笑,说。 不管怎样,有白大夫的方子,众人都心情好了不少,只巴望着一个月的药喝下去,丑姑的毛病就全好了。 这天晚上,阿山拿了一张百两的银票给丑姑,丑姑愣了片刻,脸都红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她明白这是她那个便宜舅舅给自己的医药费,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了羞耻。她一直标傍自己能自食其力,不需要人家的救助。 可是一想到人家大老远的给送来了一个大夫,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呢,那才是大头呢,最重要的是,那不仅仅是银子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人情。再想想自己也确实拿不出成百两成百两的银子来吃药,而且她这病还有可能得吃上千两的药呢。所以,她也不在乎多欠这一百两银子了。 阿山见不用自己苦劝,很是松了一口气,笑道:“姑娘还是放宽心,主子也说了,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治病的。银子对主子来说不算什么,你也别太在意了。” “多谢舅舅了。”丑姑苦笑道。这时候,她倒是真心实意的叫了声舅舅。 阿山欣慰的笑道:“这就对了,那是你的亲娘舅,不会对你们有恶意的。”他很想说,要不是你娘那特殊情况,你舅舅不知道多开心有你们这些外甥呢。他已经听到主子叹惜过几次了。 “哎,我娘还好吧?”丑姑想了想,又问。 她一直没直接问过她娘的情况,上次阿山来,她也只是礼节性的问候了一下他的主子们。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当娘的,还会不会记得他们三姐弟?她的那个便宜舅舅愿意不愿意承认他们姐弟三人? 虽然她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的,但明儿显然是有些想法的,虽然他不提起,但丑姑能察觉到那孩子,多少还是会想念这个当娘的,就不知道这份想是爱还是恨了? 再说,小弟虽然已经习惯了没娘的生活,但等他长大了,会想这些事了,又会是什么想法?她也不知道。 阿山沉默了片刻,才说:“姑奶奶还是老样子,就和在你们这里一个样子。她独自住在庄子上,也不和人来往。主子也没办法。” 他和丑姑有同样的担心,他和他的主子都明白,孩子们的娘不称职,不好在她面前提到当娘的。 现在,他听到丑姑主动问起,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希望通过丑姑能了解到一些关于姑奶奶的喜好和事情,来改变目前的现状。 丑姑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这个当娘的心结重的很,想要打开这个心结过快乐的生活,恐怕也不易。 她叹了口气,说:“慢慢来吧,她在这里十多年就没出过门呢,村里都没人和她说过话。” 不仅如此,她娘实际上和自己家里人也基本没交流。这个妇人对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都极其冷漠,她就象个活死人一样。她相信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可能过那样的生活,这样一想,丑姑对这个妇人反倒有了点同情心。她也好奇倒底是什么原因,令得这个妇人变成了活死人的? 对那个妇人来说,恐怕她还活着,也不知道是还有哪一点念想没有完全抛掉,不然她只怕早就死了。可是这个念想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显然舅舅也明白这一点,但是无论他软着求meimei,还是强硬的逼迫她,都无法令她打开心门,她甚至寻过往的十来年生活只字不提,对将来也一点儿期待也没有。她活着,就是机械的活着,该吃时吃,该睡时睡,生活还蛮有规律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她和那些清修的人也没多大的区别,区别就在于,人家是有一定的信仰的,而她是内心最深处的某一点念想还支撑着她。 “你娘少时在家是极受娇宠的,我也只是偶尔听到主子提起少年的meimei,多么爱笑多么快乐,可是现在的姑奶奶哪里还象个活人啦。”阿山叹惜道。他对这个姑奶奶并不太知情,他是主子在外面带回来的。 听到他俩的谈话,孙婆婆也长叹了口气,说:“是啊,那时候小姐是无忧无虑的大小姐,活得多么快活肆意啊。” 丑姑很想问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娘才会跟着吴猎户到这个穷地方来过日子的?不过她也知道,大家不提这件事,显然是原因的,就是她问了,大家也不会说。这话她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而已。 不过,以她看宫斗宅斗电视的经验来猜,她娘恐怕也是个家族内斗,或者牺牲的棋子。再不就是象宁二这样的得罪了皇室贵族而获了罪,甚至是几者都有关联。因为她觉得舅舅不象是当大官的,也不太象是王爷啥的,但舅舅有显然很有权势。 第二天,丑姑早早起来,就去找宋东家抓药,顺带也想让他看看这个方子。丑姑不是不相信白大夫,她主要是想让宋东家参详一下,毕竟宋东家也给她治了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他很清楚。 宋东家拿着方子很是沉思了一会儿,才高兴的对她说:“我不如这位大夫。你这毛病有希望治好了。” “不过,白大夫也说了,这方子先吃一个月再看,他还说我的毛病很严重呢。”丑姑苦笑道。 “要是不严重,你早就被我治好了。”宋东家笑道。 他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清楚的。丑姑情况这也属于疑难杂症了,他还蛮好奇这位白大夫的呢,要是有可能他都希望能和这位白大夫一起讨论讨论。不过,这话他不好说,因为不知道这位白大夫的来历和人品,有的大夫是很忌讳别人看自己的方子,而且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