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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时戟才放松力道,最后他整个嘴被啃咬的发麻了,时戟才放开他。 时戟的嘴离开后,还伸手亲自抹掉了他唇上的水渍。 邹或气喘吁吁的躺在原地儿,好一会儿才恢复到自然的呼吸频率,这期间,时戟一直坐他身畔,看着他,抚摸着他后背。 邹或睡了这一下午,再加上刚做完,精神和身体都有些倦怠,也没什么心思一直计较时戟打他这举动,又过了会儿,就心平气和了,问道:“你上次走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时戟拉过被子盖到了两人身上,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邹或的后背,道:“A市那边已经差不多了,最近这一年,我会慢慢撤回H市。” 邹或听了,面上虽没什么反应,可心里却并不高兴,时戟在A市,他在H市,天高皇帝远的,他当然更自由。可一旦时戟回来,便再不能像现在这样自在了…… 两人一起这么多年,邹或什么心思,时戟不费劲儿就能猜着。 或许是气氛太好,让他不想弄僵,也或许是,他其实并在意,亦或许是, 两点都有,不管心思是如何复杂,总归,他并没挑明…… …… 70、忌讳 两人又在床上磨蹭了会儿才起。 邹或洗了个澡,才跟时戟一起下楼吃饭。 秦姨一见时戟,就问他还有不舒服吗? 时戟摇摇头,说好多了。 秦姨听了,神情上才随之卸下担忧,不过免不得嘱咐了几句让时戟自己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吃完饭,时戟出去逗弄了会儿凯撒,期间,秦姨特地出来找了他。 时戟边给凯撒喂食边问秦姨,有什么事? 秦姨神色有些踌躇,一副想说却又有些为难的模样,过了几秒,才脱口道:“少爷,您一个人在A市,身边也没个人,我过去照顾您吧?” 时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说:“不用,这不能换人,您照顾邹或,我放心!” 秦姨听完,眼里出现了一抹复杂的神色,张张嘴,想说什么,不过直到临出车库,也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事邹或并不知情,他出来找时戟时,正巧撞见秦姨神色忧愁的往主屋走来,他脚下慢了半拍,对迎面而来的秦姨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秦姨收敛了神情,说:“没事,少爷在车库喂凯撒呢,你去吧!”说着就从邹或身边走了过去。 邹或回头看了她一眼,才又往车库走去。 时戟喂完凯撒,把手套摘下扔到了一旁,回身对一直站在车库外的邹或招了招手。 邹或走了进来,但并没靠近,而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停了下来。 凯撒一见邹或便立起前爪虎视眈眈的瞪向了他。 时戟见它这德行,就踢了它前腿一脚,喝道:“老实点!” 凯撒被踢得老实了,晃晃脑袋,把呲着牙收了回去。 邹或见状,嘲弄似的哼了声,骂了句,“傻狗!” 时戟听见后,没说什么。 邹或把视线又转到了时戟身上,状似随意道:“刚怎么看秦姨神色不对,你说什么了?” 时戟又用脚踢了下凯撒,直逗弄的它炸起了毛,才罢休,回身边外走边道:“没什么,主宅那边的事情,走,进屋吧!” 邹或听了,虽有些心存怀疑,但时戟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谈,那他也就不好再继续往下问,于是点头应道:“嗯。” 这晚,直到了深夜,邹或才觉出困,他把电脑屏幕一扣,随手搁到了床下的地毯上,对一旁倚靠着床头看书的时戟,道:“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时戟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书里,听了这话,只是随口应付似的“嗯”了声。 邹或也没什么心思管他到底什么时候睡,刚那句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他说的都不上心,自然也不在意听的人不上心。 前晚,时戟几点睡的,邹或不清楚,次日清早,时戟何时醒的,他倒是知道。 一大早晨,他还迷迷糊糊的就被时戟压着做了一通,做完,时戟把人抱进了浴室,里外清洗后,也没带套,就着水的润滑就又戳了进去。 那种毫无隔阂,密不可分的包裹感让时戟顿时舒服的打了个颤栗。“唔……” 最近几次因为省事,两人都是戴的套,这一突然不戴,和何止时戟激动,就连邹或都很有感觉,尤其是刚开始戳进去的这整个过程,括约肌由松到紧,直肠被慢慢捅开,肠壁被轻轻摩擦,这都让邹或感受到了愉悦。 时戟戳到底后,又全部拔出,然后慢慢顶进,这一动作连续尝试了好几次,直到快感减退才停…… 他勾起邹或的下巴,轻咬,问:“舒服吗?” 邹或眯着眼,表情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yin荡情迷,舔了下嘴唇,哼道:“嗯……继续……” 时戟架起他的腰,让下使劲儿一按,邹或顿时叫出了声,“啊……” 时戟的喘息声也开始见大,之后便不再刻意节制…… 浴室里很快就布满了热气,两人的喘息声已经大到盖过了雨洒声…… …… 做完,邹或穿上浴袍,又窝回了床上,时戟换了身一副从衣帽间走了出来,把他从床上抱到了地上,道:“赶快去换衣服,下楼,一起吃早饭。” 邹或跟没骨头似站着,嘟囔道:“我累,再躺会儿。” 时戟把手插进裤兜,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邹或最后还是乖乖的去换了身衣服,跟着时戟下了楼。 吃完早饭,时戟就回了主宅,邹或以为时戟怎么也会吃完午饭再回来,谁知才十点多,时戟就满脸阴沉的回来了。 邹或看他脸色不好,便知趣的没言声,不只他,甚至连秦姨都没往时戟跟前凑。 时戟一回来就上楼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直到中午都没出来。 吃饭前,秦姨让邹或上去叫时戟下来吃饭。 邹或听了并没动地儿,而是打发一个佣人上去了。 秦姨叹了口气,也拿他没办法,没一会儿,佣人下来了,说,敲了书房的门,但时戟并没回应。 秦姨听完面露忧色,最后自己亲自上去了趟,过了几分钟,再下来,脸上的担忧之色不仅丝毫没减,反倒又增了一分,无奈道:“不用等了,上餐吧!” 邹或坐在餐桌前,瞅了秦姨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一吃完饭,他就闪了,然后一下午也都躲卧室里没出来。 时戟是傍晚从书房书来的,他一出来就让司机备车,连句交代都没留就又出去了。 邹或当时在卧室,没看到时戟的神色如何,只是听到铁门被拉开的声响,才跑窗边去看,正巧看到时戟上车离开。 他在楼上又沉了会儿,直到晚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