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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所以今天又加了点字数,把男神的身世交代清楚了。 大家都猜到了吗? ☆、聊几句 叶澜强迫自己不去深思他说的惩罚是什么,努力转移话题:“对了,关于那场误会,万华说是工作人员cao作失误,不小心把设计稿的名字弄错了。” “好蠢的解释。” “是你做的吗?你去找了韦夫人?”叶澜担心起来,“她没有为难你吧?” 覃溱想做个耸肩的动作,无奈失败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松的说:“没,她让我做了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而已。” “选择题?”叶澜不知道覃溱面对的是什么,但反正……覃溱一定是放弃了些什么选择了自己。他有点儿开心,忍不住把脸在被子里滚了滚,遮住发烫的耳朵,闷闷地问,“那凤喜呢?费总说凤喜也发了声明,授权我们仿制他家的作品。” 覃溱思忖片刻:“应该是我爸去找了温家。当年因为学医和结婚的事情,他一直不肯回去继承家业,我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很想跟他和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爸第一次主动联系温家,这种小事温家肯定立刻就答应了。” “啊……那、那我怕还要向伯父道谢。”叶澜更加惶惶不安,因为他的事情,实在麻烦太多人了。 覃溱哼了一声:“谢他干嘛,我替他收了。” 叶澜从被子里抬头看他,覃溱抬了抬嘴角,颇为不屑一顾的样子。这对父子,覃伯父和温家关系不和,覃溱又和覃伯父关系不和,从这点来看,倒真不愧是亲生的。 他又想到自己和叶莹的关系,隐隐有些头大。如果覃溱和他在一起,覃伯父又和叶莹结婚,那他们一家,可谓是汇集了全帝都所有的亲子矛盾。叶澜把脸重新埋在被子里,哀嚎了一声。 覃溱浑然不觉他已经想得那么遥远,还以为他在为欠人情而担心。他伸出手指摩挲着叶澜的脸颊,安慰他:“别放在心上,这些都是小事。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可以等以后跟我回趟温家,登门道谢。” “嗯。”叶澜忍不住把脸放在他掌心,讨好地蹭了蹭,只觉得过往的阴霾烟消云散,男神正领他走向一条煌煌大道。 眼角再次泛酸,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撩过覃溱的手心,像一把勾人的小刷子。 覃溱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暗深沉,他费力抬起手臂,发现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根本什么事情都干不了,终于放弃似得暗叹一声,愤愤地生起闷气来。 “对了,”叶澜伏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还是想再确认一次。” “嗯?”覃溱微微侧头,示意他说下去。 “如你所知,我没什么才能,又特别容易闯祸,出身不好,家庭关系也不怎么样。等这次的风波过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珠宝事业,Gay的身份也曝光了,以后肯定会给你惹一堆麻烦……”叶澜深吸一口气,观察着覃溱的脸色,小心地问出口,“那个,你、你在意吗?” 如果覃溱跟他一样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在知道了这其中错综复杂的豪门恩怨之后,叶澜没办法理所当然地以为覃溱可以全盘接收自己。就像当初和闵温韦的关系曝光,他立刻就被黑出了万华。再一次,他不能保证会不会被同样对待,自己被怎样倒无所谓,他更怕覃溱会后悔。 覃溱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很复杂,他瞪了叶澜半响,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冷冷地说:“我在意什么,我又没有珠宝公司要继承。” 叶澜一愣。没有珠宝公司要继承……是什么意思?谁有珠宝公司要继承? 他盯着覃溱裹得像个大粽子的后脑勺,心底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男神在吃醋……用力嗅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酸味,他忍不住笑起来,虽然很想向男神确认,却理智地没有问出口。 覃溱的伤主要是外伤,只需要静养就能康复,最大的问题在于失血过多,所以叶澜每天换着花样儿炖汤给他滋补。之前没有一展厨艺的遗憾在这段时间得以尽情发挥,几乎把他会做的菜色都轮了个遍。 虽然同在一家医院,叶澜却极少碰见覃健柏。自从覃溱苏醒后,覃健柏便极少出现在病房,覃溱受伤时焦虑担忧的表情消失不见,他又恢复成处事不惊的副院长。叶澜心里还记挂着父子二人的关系,这天在医院碰到覃健柏,他忽然想到,既然男神抗拒,那覃伯父这边未尝不是一个突破口。 寒暄过后,叶澜忍不住叫住了他:“您现在有空吗?方便的话,我想跟您聊几句……” 覃健柏有些惊讶,他看了一眼手表,点点头:“好,我们到我办公室去吧,你的汤没关系吗?” 叶澜小心翼翼地端着保温瓶跟他走上台阶:“没关系,保温效果很好。” 在办公室坐定,覃健柏关了门走过来坐在他对面:“想聊什么?” “呃……我其实是想问,您跟覃溱为什么会……”等问出口,叶澜才惊觉这是人家的私事,他这样直接探问,显然已经越界了。 覃健柏倒并没有在意,他笑了笑,问道:“我们家的事情,覃溱都告诉你了吧?” 叶澜迟疑着点点头:“嗯,他只说了温家和闵家的事。” “覃溱的母亲跟我离婚以后再嫁闵家,那时候覃溱年幼,一夜之间母亲带着弟弟不见了,他无法接受,我又不想直接告诉他原因——那对于年幼的孩子来说,太过于残忍了。所以我就瞒着他,告诉他,mama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可是……他早晚会知道的,不是吗?” “对,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我一定会早早告诉他真相。”覃健柏苦笑着,“我那时候自己心情也很低落,只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每天忙到没时间瞎想,却忽略了对他的照顾。他时常吵着要找mama,我想了很久,的确没有理由限制他见自己母亲,所以在闵志荣去世以后,每年春节我都带他去闵家过除夕。” “啊,怪不得……”叶澜在心里默默地说,怪不得闵温韦说覃溱臭要饭的,还说会赏他口饭吃。 “我以为他跟生母相遇会很开心,佩瑶也表现得很喜欢他,可能我这样的举动让闵家那孩子起了疑心,我也是不久才知道,原来覃溱在闵家受了很多委屈。”覃健柏垂下眼帘,掩去无奈和悔意,“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他从小就很独立,让我很少cao心,我曾经以他为豪,却没想到他早已与我形同陌路了。” 叶澜听下来,并不觉得这对父子有什么解不开的仇结,至少比起叶莹和自己,似乎更容易被原谅。他想了想,安慰道:“伯父你别担心,覃溱可能对你有什么误解,我再去跟他谈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后悔吗?” 闻言,覃健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