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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上,几乎昏厥。身下的布料被浸了个水透,分不清哪里是她的yin水,哪里是她两位哥哥的精水。

    三十七. 果塞双洞 < 品月录 (仿古NPH)(年更瑶)|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三十七. 果塞双洞

    三十七.   果塞双洞

    湖心夷人妖笛已住,花园内外尽是些理衣提裤的男女。抬眼张望,面红气粗之男子,云鬓散乱之丫头,比比皆是,yin荡至极。

    这屋内兄妹三人,尽力弄了一番,此时也都在捋气平喘。秋立洲解下一条汗巾子,细细给程月擦拭。程月身软无力,任凭她大哥抱着,胡乱地把衣服理下,将散下的乌发重新束起。上下仍是来时的那身男装,只是身子显得越发娇懒了些。

    程月那后xue被灌得满满的,稍一挪步,便有精水流出,二公子立洲玩心大起,顺手拿过桌上的樱桃,塞了一颗进去堵住,“不准流出来。”

    他大哥“噗”一声也笑了出来,又看见旁边的葡萄,竟也摘下果珠,往她前xue入去,一颗一颗,竟喂进去七八颗有余,“夹好,掉出来,可要受罚!”

    小月儿被欺负得眼圈泛红,两兄弟一看幼妹要恼,这才罢手,又亲嘴咂舌地安抚了一回,把衣服穿好。

    他二人扛着程月出门,找了个避人的角门,叫来瑞生,只说姑娘吃酒多了些,身上乏了,让好生送回家歇息。

    送了三妹出去,两位公子又回席间多饮了一个时辰,才向连正兴道谢告辞。

    连正兴回礼,眼睛却四下里找寻,不见了那个生得袅娜女儿相的小相公,心里暗叹可惜。

    真真一个怜香爱玉的模样,什么时候他也上手弄一弄,才可解这心头之渴。

    再表程月悄声回到秋府,左右等都没了人,才蹑手蹑脚回房,换上自己白日里的衣裳。把那前后xiaoxue里的果子抠出来,扔进天井喂雀儿。刚一回身,可巧就撞见娟儿。

    “咦,姑娘何时回来的?”娟儿疑道,“我刚要打发小丫头子们去夫人房里接姑娘呢!去了这半天,可是用过饭了?”

    程月陪笑,“劳jiejiecao心,才刚在夫人房里,有送来的野鸭子炖了。夫人知道我爱吃那有咬劲的颈子,就留我喝了些酒。不想多饮了几杯,现在头竟是晕晕的,身子也乏得不行。”

    回来的路上,程月听瑞生说外面庄园的人,今天来送节礼,特特的有那野鸭子来,周氏一叠声的要厨房炖了给她送来。将计就计,便用这个由头扯了个谎,把自己出门的事情混了过去。

    又因下身经她兄长好一番cao弄,湿嗒嗒地难过,屁股里还含着一汪白精,更是沿着大腿往下流淌。于是叫了娟儿和一众小丫头烧水,只推说喝酒出汗,要清洗一下才好歇息。

    娟儿听了,立刻去叫了一个粗使的丫头烧火,自己跟另两个去抬水。不多时,便注满了浴桶,伺候程月洗浴。替她家姑娘擦背的时候,眼睛里正瞅见程月吹弹可破的凝脂雪肤上,隐隐的几道手印,虽不明显,但依稀可辨是男人的大掌。

    心下不语,又忆起那日窥听到,大公子和他们姑娘书房偷情之事,想来必是她兄妹二人又寻了个法子幽会去了。

    却不知此番竟是大小两位公子,共享幺妹,足足闹了个双龙,把她们屋里这位千娇百贵的三小姐身上所有洞xue,都cao了个烂熟。

    更不知这等兄妹yin事最是来日方长,既是两位长兄皆明了与幼妹之隐情秘事,今后更少不得你方唱罢我登台的计较。

    真真可谓:

    重帏深深思春意,清宵细细寄惆怅。

    娇心无意惹风波,狂情滴露月上香。

    绣带含羞解玉肌,二龙戏凤赛鸳鸯。

    三十八. 契剖金兰 < 品月录 (仿古NPH)(年更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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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 契剖金兰

    三十八.   契剖金兰

    端午过后,又经数月。秋氏兄妹自那日被yin笛惑心,在连家花园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彼此之间虽说心知肚明,但这床笫之事,若是三人同行,多少觉得有些荒唐。于是在众人面前见了,别人不觉得什么,他们自己倒都是臊臊的。

    之远夫妇只见他兄妹三人,先时那样亲厚,最近竟有些疏远,心里纳闷,但只当儿女皆大,懂了男女有别。特说程月,上月初二,又初来了葵水,也到了成人之际,倒是该寻思说个婆家。于是也并不过多计较。

    八月十八,是周氏的生辰。秋府内外,早就张罗起来,要摆几天的戏酒,四处差人请亲戚朋友,连着那管事有头脸的媳妇婆子们,也得了请柬。

    虽说秋家自办寿宴,那得了信儿的众人,哪有不送贺礼的道理?寿辰未到,贺金寿礼早放了一屋子。

    只头一日摆酒,便来了一地的人,有和周氏交好的,也有巴结秋家财势的,更有像连升家的那样仰仗这府里发迹的。乌泱泱的椅子上杌子上坐得满员。

    周氏本不喜热闹,吃了半日酒便告头痛,吩咐丫头们好生伺候女眷们看戏取乐,又嘱咐会子湛洲二人不可贪杯,就让个贴身大丫鬟跟着回房歇息了。

    程月坐席,无非是为了周氏陪笑,今见寿星离席,她也自觉懒懒的,偷偷拉了娟儿到一旁,悄悄道,“跟着这起人有什么好乐的,倒不如我们把酒菜装了,拿回园子里去,划拳行令,岂不自在?”

    娟儿掩嘴偷笑,“姑娘可是会玩的!夫人知道了,又该打骂我们奴才。”

    “不妨事,推在我身上便好。”程月说着,又怂恿娟儿   ,“你悄悄的,去请了大哥哥他们来,把李旺也叫来,左右不是外人。”

    娟儿听她话中有话,羞得脸皮紫涨,“姑娘的话咱不懂,什么不是外人内人的。”

    程月撇嘴,手指头往她头上一戳,“就你弄鬼儿,当我不知道呢!你我是什么人,别人说主子丫头的,我只拿你当亲姐妹。如今想来,jiejie人大心大,必是不屑再和我说体几话儿了。”

    娟儿唬得连连摆手分辩,“姑娘说哪里话!奴才生死都是姑娘房里的人。姑娘拿奴才当个人,自是抬举了奴才,却不敢跟姑娘遑论姐妹!”

    “我不管别人,只叫你jiejie,你应一声,咱们心下便没有隔墙心思。你若不应,从此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