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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十六. 前插后顶 H (一更)

    十六.   前插后顶   H

    秋湛见其冰洁之幼妹忽发sao至此,浪声浪情,身下之物又涨了数分,愈发勇猛,耸腰大弄,如狼似虎,插则尽根,抽则露首。

    又是数百挞伐,听那xue内春水唧唧声急,如骤发之山洪,又将倾泻。

    他却忽然停住不动。

    程月但觉户内恍有虫蚁慢爬轻咬,时徐时急,热痒难耐,浑身不宁。

    遂收紧xue儿,一夹一缩地含她大哥的阳物,娇声哀告,“大哥哥怎个住了?月儿不曾吃饱,需哥哥再喂几下啊!”

    秋湛听闻幼妹启唇求欢,嗤笑一声,“月儿乖乖,哥哥乏了,且容我松口气儿。”

    心中却暗道,“这娇女娃娃,倒是个火烈角色。姑且以静制动,令其主动投怀送抱,知晓了我这物事的趣味,将来即使聘了人,也忘不了我的好处。”

    这秋家大公子,便是贪恋三小姐美貌软身,也深知,不出几年,待程月大些儿,父母定会找个殷实人家,把她许出去。

    一想到届时这小娇娃嫁作他人妇,被别个男人压在身下cao弄,每每心塞,不如现在插够了本儿再说。

    再看那程月女儿xue内瘙痒又起,怎个等得了?一只小手竟伸到胯下,兀自揉起了那肿胀的小rou核,口中吟哦不断。

    可她已是尝过男身roubang之妙处,如今自己抚弄,早不能提兴解渴,心痒得紧。

    见她大哥在身后一动不动,果真似在养精蓄锐,便悄悄地把臀儿向后一点点凑去,把他那热气腾腾的rou杵再吞些进去,又向前一扑,全根儿吐出,如此几番,自己发力taonong。

    秋湛看戏似的觑眼观察,只见程月股间,粉嫩鲜红的xuerou随着粗大阳物的进进出出,不断外翻内陷,混着红丝白沫的sao水亦顺腿而流,沿着嫩白的脚踝滴在地上,噗噗哒哒地响着。

    看得他双眼猩红,只听“哧”的一声,秋湛又将那rou茎整个儿凿了进去,由于用力过大,顶得程月一个趔趄,双手扶定那床架子,才不跌倒。

    大哥两手搂定幼妹柳腰,对着那乱晃乱颤的雪白屁股,挺着紫红棒头,插进那油光水亮的蜜缝中一阵狠顶乱cao,直弄得程月体内体外狂筛猛抖,鲜嫩小屄欲裂欲穿,更是肿得肥厚了许多。

    程月牝儿虽被cao干得发疼,户内却是酥爽酸麻,如风中杨柳,虽不定东西,却摇摆舒畅。她咬住唇齿,细腰被她大哥死命压塌,却昂起上身,承接他的狠撞,把两股内侧一张一颌,尽力迎合。

    不消半时,即粉脸绯红,明眸半散,口不能开,脚不能站,咻咻若干涸之鱼,唯愿阳物极力纵深,捣碎cao烂,在所不惜。

    看这兄妹二人,一个勇往直前,一个曲意逢迎;一个若娇花渴水,一个如饿虎扑羊。

    堪堪狂送那话儿入了水xue儿千次有余,不知程月阴精又xiele几度,直弄得那sao水激呛乱喷,糊得到处都是。

    又听大公子吩咐,“月儿转过来,在这床边躺好。”

    程月早已身软如一滩春泥,但凭她大哥掇起她身子摆弄,被仰放在榻边,只撑住上身,屁股下面并无支点。

    看她双手反攀,紧紧攥着床上被单,秋湛托扶着她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紧盯着粉晶水滑的蜜xue屄口,先时被他roubang开凿,cao得鲜红肿亮,此刻还在翕动着,如婴儿吮乳,似软蚌吐水,爱煞人也!

    秋湛心中“突突”猛跳,握着粗棒一顶而入,连根cao进紧致xiaoxue,又是一阵大起大落的桩送,皮rou相击,“噼啪”作响。

    他又擎着程月小脚扯到空中,把着她两股交叠,再把自己rou棍在其中来回抽动,弄得户内唧唧啪啪噗噗地混响一片。

    程月只觉要被她大哥活生生cao死,“哥哥饶命”地乱叫,秀目半睁,却一脸痴恋,看在秋湛眼里,却是万般柔情,千种蜜意。

    娇女突然感到花芯发麻,香汗透胸,知是又要泄身,张着口急急喘息,哀哀央告,“哥哥饶了月儿吧,月儿又要尿了!”

    何奈男人yuhuo炙盛,大掌反而去她身后托住,拱起那阴户,用力狂捣猛插,直把他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幼妹cao干到瘫软了四肢,涣散了瞳距,手脚发抖,蜜汁狂溅,半死了过去。

    秋湛这一弄,已有三个时辰,眼看程月已近晕厥,自己也是骨酥筋麻,终下决心,拔了那物出来,元精已满,一股而泄,喷了程月满胸满颈,连下巴上都沾了他热烫的白浊,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真个是:

    长篙横起破幽冰,行船采莲至花心。

    谁人知晓品菱味,来日再叙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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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吃饱了,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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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私情外察 (二更, 1700 )

    十七.   私情外察

    秋湛yuhuo已泄,给程月擦拭干净,又搂在怀里温存了一番。看她几乎奄奄一息,乳儿和腰间尽是青紫,方知才刚精虫上脑,不但罔顾了伦理家规,更是怠慢了幼妹的金贵之身。

    想程月自幼即为秋家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凡跌一跤或磕一下,全府上下都要沸反盈天,无人可得安宁。

    秋湛作为长兄,更是从孩提之时便懂得佑护三妹,想当初他们几个都在秋家学堂启蒙,因一个远房连宗的小子故意扯了下程月的抓髻,就让他拿砚台在额上砸了个窟窿。仗着是秋府本家势大财大,赔了些银钱,也并未追究。

    但流言难免,很快学堂内外尽知,那秋家大公子乃护妹狂魔,招惹了他本尊倒还有限,但凡他家三小姐恼了,那下手才是无情无面。

    连那学堂先生也是心颤胆寒,各房老爷把自家公子哥儿们交予先生管教,有那顽皮不服说教的,戒尺或还可使得;但这程月三小姐,即便作乱犯上,也打不得骂不得。上有老爷夫人,下有弟兄数人,竟比那金刚护体的佛祖不差分毫。

    幸而她自家亦觉得塾里管束得多,年岁又大些儿个以后,周氏夫人也不想她太过抛头露面,毕竟那学堂里又进来些堂亲表亲的公子们,又尽带着些半大的小厮,一时被人看了去,倒没了体统。

    这才叫她从家塾里退了,只让她二哥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