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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处于饥饿状态,营养不良中。” “啊?” 听完医生所说,大家都傻眼了。尤其是柳家几人,暗骂自己倒霉,怎么就让他们碰到这事了? 自认倒霉的柳家人跟着护士把人送进病房。 病人已经被简单的收拾过了,露出了秀美的五官,只是皮肤粗糙颜色暗淡,一看就是苦出身的。 “大哥,阿木,晚上我守着,你们回去帮我拿两套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朱兰觉得她是女人,方便侍候同是女人的病人。 柳家兄弟也没推辞,他们俩确实不方便侍候女病人。 “那我一会再送东西过来。”柳木抹了把,晚上这事把他闹的恹恹的提不起劲。 “嗯,一会回去开车慢点。”不是朱兰喜欢揭丈夫 短,她只是怕了。 柳木倒是没生气,今天这事确实是他不对。你开慢点,迟些去电视台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搞出了事,不是让大家更担心? 等两人走了,朱兰查看了下那人的点滴,又帮她捋了下头发,掖了下被子,更是匆匆去护士站问护士要了个点滴瓶,做了个简易热水袋塞进被窝里。 做完这些,朱兰就没事了,可是她心不安呢,就想找些事做好转移呢! 盼望着丈夫给她送东西过来,那样的话,她也可以帮病人擦把身子,也好让她睡的舒服些。 睡梦中的宋智芳很是不安,她好似回到了自己刚毕业那一年。 那一年宋智芳高中毕业,考上了z省师范大学,家人亲戚朋友全都为她感到高兴。 爹妈更是鼓励她出门走走,她本人也想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于是就约了几个好友一起出发。 都是女孩子,几人也不敢走远,只在甬林市附近转转。 八十年初,很多地方还没有像样的旅馆,她们只能借住在村民家里。 这倒没什么,只是上厕所是件麻烦事。很多村民家的厕所都搭在院里,晚上黑灯瞎火的,她们几个女孩子可不敢单独去啊! 那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乔莉娜害怕,不敢一个人去,非拉着宋智芳。 其实宋智芳很头痛,就因为晚上上厕所不方便,她们几人决定减少晚饭后喝水,那样可以熬一夜。 茶水是没喝,但乔莉娜晚上却是喝了好些汤,当然,她是故意的,不然怎么把宋智芳引出去。 而这一群人中,表面看,乔莉娜跟宋智芳最要好,所以,两人出去谁也没有多想。 只是等第二天早上发现宋智芳不见才着急起来。 问乔莉娜,她只说一起去上了厕所后就一起回来了,至于后来,她睡着了,并不知道。 无论怎么问,乔莉娜就是这么说。 最糟糕的还是,这户人家的一个小孩子出来证明,乔莉娜是同宋智芳一起回来的,两人互相挽着手靠的很近。 这不就说明两人很害怕,都要用互相靠在一起壮胆了? 事件陷入了困境,宋智芳她大哥和公安们一起带着好几条猎犬都无非找到她,真正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这个案件就成了疑案。 “唔……唔……”宋智芳难受的摇着头,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同志、同志,你怎样?”朱兰听到声音,立马跑去查看,发现病人紧闭着眼睛,嘴里无意识的哼哼着。 朱兰没招又不敢离开,想到护士说没点滴了就拉铃,她就拉了下床头上的铃,并打开房门,不停往外张望着。 “护士护士,快快,她好像很难受。” “别着急别着急,让我先看看。” “哦,好好好……”朱兰赶紧往后退一步,让护士进去。 护士查看了翻后道,“她这像是做梦了,不过这应该对她有好处,所以你不用担心,只是要多多留意些她的动静,有发现不对,及时拉铃,我会跟护士班里的人交接好的。” “嗯嗯好好,谢谢护士。”朱兰感谢着把护士送出门,正好碰到拿着东西过来的柳木。 “怎么了?那人不好?”柳木很担心,他最怕病人恶化什么的,那不是他的责任他也讨不到好啊! 朱兰先让丈夫进来,轻轻的关上门才解释道,“刚她好像很难受,我叫了护士。后来护士说是做梦了,又说那梦应该对她恢复记忆有好处。反正我也不懂,既然护士说没事,那我就多盯着些。” 柳木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指给她看。 “我还给你带了些水果,你饿了可以先垫垫饥。”又看了眼床上没什么反应的病人,柳木抿抿嘴道,“一会问问护士,她能不能吃水果?” “嗯,我知道。”朱兰见不得丈夫难过,她拉了下他的手安慰道,“阿木,别担心,都会过去的。” 柳木无声的点点头。 “一会回去,燕子她们应该也到家了,你告诉她,让她明早做些清淡又有营养的饭菜……”朱兰靠在柳木身边叮嘱着,两眼却无神的看着病床上的宋智芳,心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希望这人明早能醒来。希望这人看在她精心侍候的份上是个好说话的…… 再次送走柳木,朱兰用热水瓶打了热水。先在杯子里凉了些,想着一会病人醒来,肯定会口渴。 麻利的兑好水,朱兰把门关严,开始给好似熟睡过去的宋智芳擦身。 解开衣服,朱兰就被她身上的伤痕给吓了一跳。 凑近一看,“是旧伤!” 但一想到这人身上的伤不知是被谁打了,朱兰就跟着难受。不管怎样,打人是不对的。 ☆、第191章 在哪见过呢? 朱兰不知道她是谁,又是被谁打的。但她同情她,毕竟大家都是女人。 拧了把温热的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朱兰发现这人不但前胸处有伤,后背那更严重。 “真是作孽啊!这得有多大的仇才下的了手把人打成这样?”朱兰心疼的独自喃喃着,“也不知道这疤痕能不能去掉,要不明天问问医生?” 朱兰一边忙活着手里活,一边计划着。 擦到下半身,朱兰闻到一股异味。她对这味有些熟,眨眨眼,觉得明天还得跟医生说说给她配点妇科方面的药。 两腿也没好到哪去,老伤加新伤的,还有几块大乌青,朱兰猜想这几块乌青估计是今晚上摔的。 这么一想,朱兰帮她换上干净的衣服,仔细的替她盖好被子,她就拿起放在一边的那一堆看不出颜色的衣服:“果然这么薄。” 首先冲入鼻子的是股下水道的味道,摸上去,感觉有些粘手,“也不知她怎么穿的住,味儿实在是难闻。” 朱兰不敢洗,谁知道她衣服里会藏着什么,所以,找了个袋子装着,等她醒来问下再处理。 忙了一通朱兰终于把自己忙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