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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学会成熟一点处事。」 怒洋听著这话裡教诲的意味,便就讽刺的笑了笑,「我本来就不赞同大哥的作法,当书记也就算了,可这一直把子吟往上推,是要到甚麽程度?子吟不是军人,他在白家再出息,也不过当个参谋,他要再升官,就必须走政路一途,那迟早是得去南京的。」 怒洋自问并非盲目反对子吟做事,为白家效命,当然是可以的,可一旦要离开盛京,他就不高兴了——没有夫妻能容忍长期的分别。 白经国能理解三弟的想法,当年子吟入赘进门,与三弟就是一对颠倒而匹配的夫妻,白孃张扬跋扈,子吟温和恭顺,许多的事,子吟就都让三弟做主,自己则被动的顺从著。 然而这麽多年以后,子吟却已是不一样了,三弟儘管亦是改变了许多,他心境的改变,却是并没有子吟大的,夫妻再次的重逢,倒仿似三弟落在了后头,任性地要博取子吟更多的关注。 这是他们两夫妻必须走过的磨合,而若走不到了,无外乎就是分手的下场。 白经国就淡声的问道:「你们闹不快,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怒洋就掐紧了手中的杯子,紧紧的抿直了唇。 「那是怎麽回事?」 怒洋沉默了一会儿,才艰涩的关口:「他承认了……他喜欢武子良。」 白经国表情便是一定,可随即,却又苦涩的笑了,「难道你一直认为,子吟讨厌武子良?」 「我只没想到……他竟是胆敢承认。」怒洋就深沉的吸一口气,冷硬地道:「先是大哥……你…现在还有武子良……将来还要有甚麽人?难道我必须一再容忍麽?」 白经国张了张嘴,只是到口的劝慰,复又嚥下去了,作为局外人,他始终认为三弟是得陇望蜀的不知足,子吟怎麽可能不喜欢武子良?他对这弟弟的宠、偏袒,简直都明晃晃摆在了檯面上,可重要的是,即使他那麽的喜欢武子良,为了三弟,也都愿意与之断交。 没有人比白经国更确切的体会——子吟这个人,说他重情、温软、逆来顺受,可真要挤进他心裡,和三弟、大哥争一份位置,却是登天之难。他要是个女的,把身体办了、强行生个孩子就能逼他从了,可子吟偏偏是个男的,白经国睡了他三年,还没有把人攥在手心的感觉。 他就认为三弟实在是被妒火蒙了眼,才看不出子吟真心实意。 「止戈和两卫兵就在外头等。你收拾一下,我去看子吟。」白经国对三弟,自觉是无话可说了,便就要走上楼梯,谁知他才动物,三弟就抬手拦住了他。 白经国就神色平淡地问:「三弟,这又是甚麽意思?」 「子吟还在睡。」怒洋回道,「等他醒了,我们会去军营。」 「这两天,你们也没出去过吧。」从进屋以来,看著三弟这颓唐的模样,白经国已是有一点不好的预想,「你就把子吟关在卧房、限制他的自由?」 怒洋眨忽著眼睫,好半晌才道,「我关著他,才不让他四处去招人。」 白经国眼镜片后的目光就深邃起来,「三弟,你简直是疯魔了。」 「不。」怒洋唇角就扯出个难看的笑来,「我们三兄弟在床上干著同一个人,这才是真正疯魔的事。」 怒洋说著,就抬手去推掇二哥,是要把他赶出门外,然白经国却是意识到三弟的情绪不妥,更非要见子吟不可——兄弟俩就在客厅裡打起来了。 在俄国的时候,他们是三不五时就交手的,要说二人都是军人,又是年青气盛,结果总是不相上下,然而今儿,怒洋却像个虚架子似的,徒有形而无实,明明他出手先于二哥,却是反被二哥掼到地上去了,一条膀子狠狠的压著。 「你妈的——放开我﹗」怒洋挣扎著,双腿狠狠的踹向了白经国,然而两日未曾进食,甚至并没有充足的睡眠,竟是让他使不著力,竟是拦不下对方的。 白经国对门外喊了吕止戈,让卫兵们一同来把怒洋制服,随即就赶忙上了二楼,寻著那卧房的门,门缝半敞开著,内裡静得仿彿没有人,就让他一颗心提了起来。 「子吟?」 推门走进卧房,白经国一眼就捕捉到床上被褥包裹著的身影,房间裡充斥著浓烈的情事味道,窗户紧闭,就让人窒闷得脑袋发昏。 白经国便站在床沿,轻轻拉下了被褥,把手探到那柔软的后脑勺、到光裸的肩颈,感受著掌下肌肤的温度。 那单薄瘦削的脊背,有些微的起伏,却是火热的。 白经国就俯身下去,轻轻喊道:「子吟?」 子吟脸上是不寻常的红,额上发著密密的细汗。他眼皮开了又合,低哑的回了一声:「二哥。」 ☆、第四百八十七章、送医 第四百八十七章、送医 白经国俯身下去,摸著子吟汗湿的额际,掌下的热度教他心惊,他翻开了床被,子吟全身光裸,都是三弟折腾的痕迹。 白经国目光紧了紧,就轻轻揉著子吟的头髮,低声问道,「子吟,你还好吗?」 子吟紧紧的抿住唇,沉默了一阵,才难以启齿地道:「……我…肚子痛…」 白经国从进这房间时,心底已是隐隐有了预感,他就柔声道:「……子吟,给二哥看看。」 子吟抿紧了唇,就看二哥俯身下去,掰开屁股蛋儿,去看那密处的xue口,裡头是一片淋漓的湿润,rou缝红肿的可怜,稍稍翕张了一下,便有白浊的液体倒流出来,可见三弟这两天,正是毫无理智的荒唐。 子吟轻轻的吐息,双手捂著腹部,裡头像被刀子剐著似的,不时发出尖锐的痛,教他冷汗直冒。 「子吟。」白经国深深的呼一口气,就把子吟托抱起来,「……二哥送你去医院。」 「不……」子吟当即却是摇头,「……不去……」他知道自己不适的原因,射在裡头的东西已是两天没有清过了,而他被妻子困在床上,受著连番cao弄,肚子裡的东西积欑著,就闹出了毛病。 若来的不是二哥,也许子吟是不会把自己的难受透露出来,可就因为二哥早把他所有狼狈不堪的模样都见识过了,子吟才愿意坦白。 然而医院人多眼杂,却是万万不能去的,子吟并不希望传出去了,成了白家的一桩丑事。 白经国知道子吟顾虑著甚麽,眼镜片后的目光便就黯了下来,可语气却是放得很轻,就像哄孩子一样,「去洋医院,在病房诊察,不会教人瞧见。」 下腹痛得子吟脸色发白,在二哥保证过洋医院的隐密,他才终于颔首答应,白经国就拿被单把他裹著,连人抱到怀裡,要亲自把他送医院去。 却说怒洋从二哥上楼去后,就像头愤怒的雄狮,奋力要突破身上的束缚,两名卫兵死死的押住他,吕止戈亦劝他不要挣扎妄动,然怒洋却像是失去理智了,就要跟卫兵们拼命,吕止戈正为难著,就见白二少帅已经从二楼下来,怀裡还抱著个大包布包,可想而知,就是武院长了。 怒洋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