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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训练过大猫,连基本的握手和坐立都不教。因为对他来说,其他的狗是基地成员,而大猫,是他的家庭成员。 就如同小崽儿,即使他总在念叨要听话要听话,可他从来没限制过他,说你不应该这样,应该那样。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服从命令的手下,他只要余找找自由的开心的生活,按照他自己的意愿,每天瞎玩儿,玩儿累了、饿了渴了,就回家来找他。 对大猫他也是这个心态,大猫生了第二窝狗宝宝之后,一条给了亲姐,一条给了高壮壮,还有一条给了根柱他们家,他留了条骨架最大的给小崽儿,并非常肯定地告诉他:这条一定能长得比大猫还大。 结果证明什么人养什么狗,这句话是真理。余找找憋着劲儿要跟男神哥比高低,小心已经完全放弃了,小肝儿还有第二春,他总给小肝儿开小灶,钙粉大骨头什么有营养喂什么,到半岁时已经营养过剩,超越其他同龄狗整半个身子,看起来是超越大猫指日可待,可惜早长的孩儿长不高。到了一岁,其他狗还在纵向生长,小肝儿却横向生长,个子比大猫矮半头,腿比大猫差了大半截儿,且毛发松软骨骼沉重,跑起来浑身rou抖,活脱脱一炸毛的小狮子,一点儿没有狼狗的威风气,胖得可乐! 余找找给男神哥打包好行李,说是要去十来天,因为金酒十的身份不能坐飞机火车,只能自己开车,一小半时间花在路上。十来天的行李,被余找找放了几件单衣,其余全是零食,薯片儿、rou蒲、辣条、还有满满两大兜的糖。 边打包,他边自己吃,吃两口再分给小心小肝儿一点,金酒十进屋就看见俩狗一人鼓囊囊的腮帮子,正想苦笑,却见小崽儿的肩膀一耸一耸,听起来像有啜泣时吸鼻涕的声音。 “怎么了?”金酒十走上前搂住他的肩膀,小崽儿埋着头,手里攥着包浪味仙,也不说话。 他只好捧住小崽儿的脸,看到粘着薯片碎屑的脸蛋儿上淌下两行清泪。 “舍不得我?我最多去半个月,你每天教教课,也不知道外面的松籽儿熟了没,空了带他们去打松塔吧?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余找找委屈的点了点头,他是不想哭的,男神哥出门是好事儿,没人能揍他了呀,可一想起明天看不到男神哥,眼泪立刻又下来了,也不出声,就一个劲儿抽鼻子,哭得整个人中风似的抖一下抖一下。 哭起来也像小孩子。金酒十好笑的叹了口气,把他抱到腿上给他顺气儿,小崽儿埋在他肩窝里,一手还攥着他胸口的衣襟。 “别哭了,金无数就在隔壁,等会儿被你哭醒了,过来一看,你这个小伯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了。” “哥,”余找找盯着男神哥下额上的胡渣,“你会想我吗?” “空了就想。” “那你什么时候空?” 金酒十揉着他的小脑袋,斜过眼梢瞥他, “这谁知道呢,据说比赛前要做很多准备,万一一分钟都空不下来,也就没工夫想你了。” 完了完了,小崽儿哭得更伤心了,气儿都快喘不上来,攥得他衣服要破了,“你……你就是骗人!你以前说从那四分钟起永远陪着我,可你……你现在就要走,还……还不想我!我都快想死你了,你也不可怜我,我……我好舍不得你的,你都一点儿不难过,我讨厌你,你是大骗子!大混蛋!我以后都不爱你了!” 金酒十捏住他的下巴,被他连抓带挠地拍掉,逗得他一个劲儿乐,“你不爱我,爱谁去?” “你管不着!反正金酒十是大坏蛋,我才不要爱大坏蛋!” “哎呀,好伤心啊,”金酒十继续逗他玩儿,“我的小心肝儿不爱我了,那我再去找一个吧,不然心肝儿没地方放,我这人岂不是要死了?” “不许不许不许!”余找找骑到他肚子上凶神恶煞地掐住他的脖子,“你的小心肝儿是我,只能是我!你只能爱我!你要是敢爱别人,我就咒你……咒你……咒你再变成傻子,每天光着屁股裸奔,到那时只有我管你,别人才不要你!” 金酒十仰面倒在炕上,枕着左手看他信誓旦旦的诅咒自己,右手擦掉他流个不停的泪珠子,“我要是变成傻子,就认不出你了,认不出你,你还要我?” “要!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反正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把你关起来,你要是敢爱别人,我就把你打傻,抢回来关着你,反正你必须是我的!” 金酒十忍俊不禁,笑得眉眼中极尽柔情,捏住他软乎乎的脸蛋儿揪了两下,“那我明天就要走了,你现在还不抓紧,去把门窗锁好,把我关起来?” 余找找还真当回事儿了,立即跳下炕锁好门窗,把钥匙藏到饭锅里,然后回到屋,男神哥来了个美男侧卧,对他拍拍炕,“来,上炕让哥疼疼你。” 夜晚四面环山的小乡村里,熄灭灯火,夜幕上缀满星光铺就的银河,狗儿睡了,鸟儿休息了,月亮看着呢,孩子们沉浸在糖果游戏的美梦里。而狗儿和孩子们的宿舍中间的那幢小房子,不断传出腻人的悄悄话。 他使劲浑身解数缠住男神哥,一个劲儿问他舒服吗,别走了,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的,你想让我怎么我就怎么,别走了,别走了…… 那两瓣儿小屁股紧紧绞着他的大鸟,想后退一分半点儿都不行,像粘在一起似的贴住他,没羞没臊地蹭他,蹭得满是让人窝火的黏滑,小崽儿放荡得要人命,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里又舔又咬,又用脸摩挲他的胡渣。 “好舒服,哥,好舒服,(身寸)给我吧,都给我……爱你……爱你的一切……” 心肝儿,真是心肝儿!金酒十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和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燥得浑身是汗,欲罢不能地要他,恼怒地咬住让他丢魂摄魄的小舌头,“心肝儿,心肝儿……” 折腾到后半夜,余找找累得腰膝酸软,还身残志坚的用手指挠金酒十胸膛的小豆豆,“哥……”说起话来气若游丝:“再来一回嘛!” 金酒十这才明白他的小算盘,合着这意思是想让自己累趴在他身上,明天就没力气走了。 “崽儿,你知道男人的jingye要是被榨干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咱们今晚……从九点干到三点,一次比一次长,都来了四回了,再来……哥就要射血了!你想让哥射血给你看吗?” 他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回音,还想着这崽子不会真在琢磨射血的可能性吧,结果一转头,发现小崽儿已经睡过去了,手还不放弃的捏着自己的豆豆,嘴巴却流出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