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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蜈蚣在胸膛栖息。他看向一直不知所措的老妪,她那一头花白又稀少的头发露出些许头皮,双手攥在一起,身体佝偻,浑浊的眼睛在他和女主人身上来回张望。 “老太太,”金酒十说:“房子是你儿子的吧?” 女主人看向老太太,急躁道:“姆妈,侬港实话,房子侬呒么给那个败家精伐?” 老太太唯唯诺诺的看了女儿一眼,一双穿着绣鞋的小脚不自觉向后缩了两步,按照裹小脚这一恶习的年代来看,这老太太少说有八十多。 “行了,这么明显的答案就不用问了。”金酒十在房子里看了一圈,“搬吧,三天以后你们还没搬走,那我只能强制性替你们搬家了。” “你放屁!我知道的,刘伟借了你们二十万,我们这房子少说值个八十万,你们这是放高利贷,我要报警!报警抓你们!你不要以为你可以无法无天!你以为这是哪里啊你可以这么嚣张!” 金酒十只觉得跟这老妇女打交道万分心累,也懒得再废话,站起身拎起上衣走向门口,“你爱报警就报去,房子确实已经按照法律程序过给我们了,板儿上钉钉的事儿,谁也救不了你们。” “我警告你啊小赤佬,”妇女一双眼珠瞪得突出眼眶,食指指着金酒十的鼻子,本地的土话和普通话夹杂,尖刻的声音如同一只呱呱聒噪的鸭子在金酒十耳朵里跑来跑去,“侬勿要这嘎老驴!我们小人物没本事你就不要以为可以随随便便欺负我们,逼急眼了我就到政府门口拉横幅,大不了我脱光了跪在市政府门口,到时候什么记者电视台统统来报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们!” 嗯,这确实是个办法。金酒十望着天花板,脑袋慢悠悠地转过来,眼睛死气沉沉的盯着她,他在琢磨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个老妇女让步,打?那是肯定不行的,打人犯法,犯法的痕迹太明显,他又要去蹲号子。砸?砸东西也会闹到警察局,还是下策。 正当他纠结呢,门口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那中年妇女一个迈步上去锁门,但没来得及,一个背着书包穿校服的男生已经进门了。 男生不明所以地看着门口的三个大人,妇女赶忙把他往门外推,金酒十却先她一步,越过她的脑袋一把揪住了男生的头发,薅着他往里走。 “你干什么?放开他放开他!你敢动我儿子一下我跟你拼命!” 妇女的巴掌络绎不绝的扇在金酒十光裸的脊背上,却丝毫没有阻挡住他的步伐,他身上渐渐多了几道指甲印,一直沉默的老太太也伸手来拦,瘪掉的嘴巴里呜呜说着什么。 金酒十把那小男生掼倒在地,鞋底踩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他的脸上“啪”地迎来了一记巴掌,但是因为他太高,这记耳光并不能完全糊在他脸上。 可这足以让金酒十瞪起眼睛阴狠地瞪着她,妇女毫不示弱,她一头蓬松的卷毛乱七八糟的顶在脑袋上,她一边瞪着金酒十嗓子里一边发出足以穿透屋顶的尖叫,口水几乎要喷在金酒十的胸口上,又四处寻摸着什么东西增加跟他拼命时的胜算,可整张脸通红一片,人也在发颤,因为金酒十踩得他儿子快断气了。 金酒十凶狠地看了她一会儿,等她停下叫喊才说: “你儿子是一中的?”他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说:“三天之内搬走,不然我就找人收拾你儿子。” 他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弯下腰去扯男生的书包,从里面翻出课本看清上面的名字,“刘以,我记住了。如果你去报警,或者去政府闹事,我就剁你儿子的一只手。我不怕坐牢,但是你儿子就……”他勾起嘴角发出一声冷哼,眼睛里也露出一抹嘲讽,“房子、和你儿子的未来,你自己选。” 他收回脚,老太太在通向门口的路上哀求地望着他,手伸在虚空想要拦他却没敢,泪水被夹在皱纹里爬满整张脸。 金酒十目不斜视,等到了楼下,听到上面传来的哭喊,“我就告诉你不要心疼那个败家子!没了房子我们怎么办,大家都一道死吧,都不要活了……” 他发动车子,扑面而来的冷气在炎炎夏日里简直是一股清流,金酒十又叼上一支烟,他想起韩国有部电影,男主在放高利贷之前会让人买一份保险,如果到期还不上,直接剁一只手,或者敲断他一条腿,然后换来保险金抵账。 这是个轻巧的方法,他觉得他们应该学习。 烈日当空,现在才一点钟,他这一天的工作也才刚刚开始。 他又来到一家小旅馆,上了二楼敲开门。大白天的房间里拉着窗帘,瓦数不高的灯泡将床脚满头大汗的人照的像鬼。 “金哥,”门口的小弟关上门。 金酒十在鼻子前扇了扇,房间里的某种味道呛人,他走到那人跟前蹲下身,“给老二下套的就是他?” 旁边立着的根柱点点头,“是他。” “cao,”金酒十打量着这人不屑地嗤笑,“我他妈以为是一人物呢,合着也是一猪二哥。女的呢?” 根柱朝洗手间努努嘴,“估计嗑药嗑大发了,嗑死了,身体还热乎着呢!” 在金酒十工作时,世界上与他来说只有两种人:废人和能人。 废人,是要废掉的人。 能人,是还能利用的人。 金酒十站起身,冲身后的两个小弟说:“把那女的抬到床上,没干让他俩干一炮,干了就直接弄死。” “你他妈还有观摩jian尸的癖好呢?”根柱咧着嘴邪笑。 “你懂个屁,”金酒十踹了他一脚,等人把那女的扔到床上,一把捞起床脚的男人甩到女人身上,在那肥硕的屁股上踹了脚,“赶紧做,临死前让你爽一发。” 那人摸到女人的身体,才反应过来自己要死了,扭头愣愣地看着房间里的人,最后把目光落在金酒十身上,“不能给条活路么?” 金酒十夹着烟鄙夷道:“你觉得呢?” 那人没说话,扭过头,盯着床上死去的女人看了会儿,随即撑开女人的腿干起来。干到最后身体一哆嗦,就被人摁住了脖子。 金酒十将针头扎进男人的大动脉里,匀速把注射器里的液体推到头,拔出针头往床头柜一扔。 那男人白胖的身躯抽搐着抖了好一阵,然后就趴在女人身上不动了。 “收拾好,别留下痕迹。”吩咐完金酒十就和根柱走出旅馆。 两人神色平静地好像弄死的是个虫子,不值一提又无关痛痒。 根柱站在街边望着远处悠悠感叹:“你说,是不是我们不卖毒品,就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