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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见招拆招所致,故而才会有怎么多的弊端? 明白了这关键的一点,那整件事情就截然不同,楚昭文盯了他一瞬,出言道:“如此说来,朕的确要好生感谢东岳王一番的。不知东岳王想要什么,只要朕可以办到的。定会毫不吝啬倾力相助!” 冷墨渊觉着与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一点即通。都不需要他在多费唇舌。 “皇上,余想要的东西暂且可以不谈。”冷墨渊眉眼冷清,笑容平淡道:“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应该想想应对之法才是。正如方才皇上所言,北齐的萧国师不是还未出现吗。或许等他出现了,一切都会逆转。届时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是了,就现在的局面来看。的确是对他们大有益处,但是萧天成这人手段之诡异。 楚昭文还是领教过的,再者说了这北齐皇子身份可非同凡响。尤其是现如今齐晟膝下还没有孩子,那如此一来皇长子之位定是他。此事关乎北齐国之根本,萧天成当真会坐视不理吗?显然并不会。 想到此,楚昭文垂眸沉默了半响,一双剑眉更是拧的异常紧。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再度开口道:“传闻南楚轩辕家,与那北齐萧家有的一拼。不知东岳王对于此事,可知晓一二?” 轩辕贺他没有深交过,但是顾辰南与他打过交道。简而言之是个不好对付之人,同时对付两个这样的敌人。他们肯定会有所吃亏,那么既然打不过能否换个其他的思路呢。比如说借力打力,亦或者说借刀杀人? 冷墨渊听他这话,便明白了他的想法,“余对此人不慎了解,也未曾多接触过。不过余倒是觉得此法可行,但我们需要一个中间人。或者说是需要一个与他接触过的人,否则的话实在难以cao作。” 此刻屋内一共有四人,分别是楚昭文、冷墨渊、顾辰南和苏峰。 前面两人说完最后一句后,纷纷将目光移动顾辰南的身上,苏峰不明白这其中的所以然。但也将目光移了过去,顺道着还不忘低声道:“顾先生,你做了什么?为何他们都看着你啊?” 顾辰南闻言很是无奈,笑着摇了摇头,“皇上,东岳王你们当真想清楚了?真觉得辰南可以担此重任?” 他倒不是再客气推脱,而是轩辕贺这人吧。还真是不好对付,别的不说,就怎么多年了。他顾辰南何曾有被人戏耍过?但问题是这轩辕贺,的确就是真真切切的戏耍了他一回。因为若非他那双天生的淡天琉璃眸子。 和精致的不似人的容颜,他还当真会将他一直错认为南楚新帝。所以他委实并非什么好的人选。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一般,楚昭文很是客官道:“辰南,你不必如此介怀,毕竟此事搁在朕与东岳王的身上。想来我们也定会和你一样认错。又或者说你其实没有错认。”最后这句话楚昭文说额外重。 几乎是咬着字说出来的,听得顾辰南和苏峰都不由得为之一怔。 苏峰更是快人快语,脱口而出就问道:“皇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说那南楚新帝是假扮的?那轩辕先生才是南楚新帝?” 这,这真的有可能吗?为何他单单说出这番话,就已经觉得是风中凌乱了。 假扮帝王不是砍头掉脑袋的大罪嘛,况且还得诛九族啊!而且这样的事情,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苏峰不相信,也委实不太敢相信。和他如此外露的震惊不同,顾辰南倒是表现的含蓄了许多。 不过也是一脸不相信的说道:“皇上,淡天琉璃色的眸子和身上那股子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这些都是传闻中轩辕家族的特征啊。而且皇上若是南楚三皇子,生得这般妖孽。怎么会我们事先都没听到一丝传闻呢。况且南楚先帝,玲珑公主等人。都可没有这般的瞳色,和那妖艳决绝的容貌啊。” 若初楚昭文玉冠端正,凛然犹如天上姿。一身风姿天下独绝,世间再寻不着第二份。 那这轩辕贺便是妖孽的天下独绝,像宋倾城这样美艳都名传四方。难道像他这般的妖治,还不为人所知? 这很明显无论怎么说都有些说不过去,倒是现在的众人所见的南楚新帝。更为附和大家的认知,样貌端正自带一股天生的贵气。却也并非俊朗的天下独绝。算是个很中规中矩的帝王。如此一来,坊间没什么他的传言也很是正常。 沉吟了会,楚昭文也有些颇为遗憾道:“这点朕也暂时想不明白,不过辰南你多派些人去南楚看看。终归还是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的。” 这如果南楚帝王都是假的,那他们可被戏耍大了。而此事也可谓是兹事体大。 故而,顾辰南很是认真的颔首道:“皇上,放心属下这就飞鸽传书回去。至于与那轩辕贺传递消息一事,也一并交给属下吧。虽说未必可以成事,但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务必不辜负皇上的期许。” 对于他这样的转变,楚昭文不觉得有任何奇怪,毕竟顾辰南可是他身边最为锋利的一把刀。 指哪打哪可谓是弹无虚发且百发百中,所以他会因为此事关系重大。而突然改了主意,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冷墨渊见此情况,倒是微微有些愕然。愣了愣才不禁拱手道:“顾先生的大仁大义,着实令余很是佩服。能与顾先生为伍,也是余的荣幸。” 东岳帝王素来都喜自称为余,这个不足为奇。可他那句荣幸,的确让顾辰南不敢当。只见他立马躬身行礼道:“东岳王,抬爱顾某感激莫名,荣幸二字更是愧不敢当。倒是今日东岳王的神机妙算,倒是让顾某大开眼界。” 的确他是真的让假的变成真的,真的又变成假的呢。显然对方是做足了准备的啊。 冷墨渊见他饶了一圈,最终还是帮着楚昭文又问回了这个问题。不由得轻声笑道:“看来余今日不说个清楚,尔等是不会罢休的啊。其实很简单,余不过是在最初的那碗水中。加了些东西,是一种我们东岳王才特有的草药。无色无味却可以让血液不相容。但后面的相容便并非出自于余之手了。之所以会提出让众人都验证一番。那是因为余知道,空手而归定不是南楚那边,想要的结果。既然如此余倒是不介意推出其他的替罪羔羊来。” 听到这话,楚昭文和顾辰南互看以后。竟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 正当东岳王为此感到莫名的时候,楚昭文才收敛了笑声解释道:“原来如此啊。不怕东岳王笑话,朕与辰南还以为你是用了什么了不得法子。不曾想竟是这般误打误撞。可东岳王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最终与之相容的是你。那你又该如何是好呢?” 这办法是个好办法没错,但是若是南楚看上了他,从而再暗中下手那他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