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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一点……啊!” 关静姝闭着双眼,鼻尖是菖蒲的香气,yinxue中是跳动的欲望。 咚咚咚! 震到她的心坎上。 “唔……” 她低吟着,感受到男人的阳物袭击着她的宫口,撞得她浑身颤栗,腿间拉伸的筋都被干得抽搐,只能僵硬着等待时间的缓解。 关静姝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她收缩着本就紧致到极点的花xue,将蘑菇状的guitou绞紧在狭小guntang幽暗的洞xue中,企图让他早点射出。 “啊。”男人发出一声急促地吼叫。 旋即低笑着,拍打她的臀rou,将她的股rou拍出一层殷红的颜色。 “静姝不乖……” 男人故作低沉的嗓音又烫在她的耳畔,酥麻穿透耳膜。 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缓不急,guntang的手掌就像要将她的臀打出花来。 关静姝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臀rou,尤其是这样赤裸着被面首按在床上“惩罚”,羞耻感将她淹没,耳廓红艳艳的,好似春日杜鹃。 她这番作为不但没能让男人射精,反而将自己搭进去做了增添情欲的推手。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沈瑜都想大笑出声,他的静姝,在男女情事上,实在太过可爱。 惹人怜爱得紧,恨不得把jingye涂遍她的全身,灌满她的花壶。 最后一丝瞻前顾后都在这一刻焚烧殆尽,不想再和她玩太后面首的游戏,他想光明正大地占有她。 可惜今日她受得刺激实在太过,他得徐徐图之。 关静姝感受着花径被粗壮的阳物插满,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新鲜的yin水,源源不断蓄满深槽。 敏感的rou壁刚被蓬勃的roubang撑开,又被温热的yin水激荡。 她的手绵软无力地抵在他宽阔紧致的胸膛,羸弱的稚嫩是最原始的诱惑。 关静姝的腿已经踢蹬不开,勉力抖动着不至于瘫在被褥上,被撑满的饱胀将她一次次送往更高处。 要高潮了…… 她咬牙紧绷着,不让自己泄身,挺身送上花xue,下意识和男人的roubang贴得更紧。 潮湿的鬓发贴在脸颊,小腹被顶出深深浅浅的印痕。 她的主动刺激得沈瑜双目血红。 他喜欢她在身下绽放,roubang更加卖力攻击她的敏感,双手揉抓着她的乳rou,躬身去亲吻她的小嘴。 关静姝呜咽着,呻吟全被吞在唇舌之间,被cao干的快感兴奋得她头皮发麻,不知今夕何夕。 她腿脚紧绷着承受他的粗壮,承受他破开她的稚嫩,承受他勇猛的撞击和鞭笞…… 濒临高潮的感觉让她尖叫出声,断断续续的哀鸣昭示着这场情事有多么激烈。 雷声滚动,乌云蔽日,狂风大作,飞砂走石。 哗啦啦! 春雨骤降! 关静姝抽搐着抵达高潮,yin水半盏茶的时间才吹完,浑身都被cao干得酸软,敏感到碰一下rutou就瞬间挺立,浑身颤抖。 男人见她累极,又念她是初次,不再折腾她,而是握着她的手在roubang上抚弄。 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幼嫩的掌心蜷成洞状承接着他的重量。 “静姝……” 她听见他又用那种缠绵悱恻的腔调叫她的闺名,好似怎么都唤不够一般。 手心是炽热的阳物,手背是guntang的手掌,她的手被夹击在其中,束缚着,挣脱不得。 困意席卷头顶,经历两次潮吹的她根本吃不消这种强度的消耗,强撑着才没有睡着。 “睡吧。” 男人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摸着她横陈在绣枕上的青丝,指腹从樱花般的唇腹划过,握紧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 关静姝再也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沈瑜确认她不会醒来后,点亮床沿的烛台。 室内一灯如豆,映照着女子姝色无双的容颜和眼角绯红的春潮,她的手还被自己紧紧握住taonong着欲根。 满足感从心底升起。 他撕掉贴在喉管上用来变声的薄膜,将她搂在怀中亲吻她的乌发,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静姝——” “静姝——” …… 清亮的少年音完全不复之前的沉稳,却比之前更加饱蘸情意,敲在人最脆弱的心尖上。 彷如杜鹃啼血,精卫嘶鸣。 女子的手被摩擦得晕红一片,娇嫩的掌心被taonong到破皮。 沈瑜充血的roubang被摩擦得有些疼,他吻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揉抓着她挺翘的臀。 快了快了! 他握住她的柔荑加倍疯狂耸动,销魂的快感无视掉痛意,带他抵达从未到过的巅峰。 jingye全射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在烛火的反射下耀着晕黄的光。 - 日光隔着窗纸照进屋内,安神香的烟气在鎏金博山炉上方盘旋。 关静姝悠悠转醒,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全是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稍稍动弹骨节就咔嚓作响,好似被拆散了架,下身像是被硬物撑开,合不拢腿。 表姐同她说不要招惹童身男子,此言不虚。 “奴婢伺候娘娘更衣。” 宫女垂头侍奉在一侧,不敢多看一眼,等候她的差遣。 关静姝低头瞟了一眼她的寝衣,已经被换过。 不是上一次莫名其妙的桃红中衣,而是朱红洒金的抹胸,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白皙,脖颈间的吻痕也愈发炫目。 可惜她瞧不见,只当是面首品味不错,比之前给她换衣的宫女好太多。 关静姝本以为下身的不适是由于刚经历情事,动弹几下才发现,自己的花xue中卡着一根硕大的玉势。 宫门口的太监唱喏着提醒。 “陛下万安。”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玉势(一) 章节编号:6370982 关静姝撑着手肘靠着软枕,本想让他等上一会,吩咐的话还没到喉间,沈瑜已经掀帘进屋。 他身着月白绣云纹的锦缎长袍,腰间挂着镂空白玉牌丝绦,衬得身量颀长,皎如玉树。 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真叫人以为他是哪位世家公子哥。 “母后昨夜睡得可还安稳?”沈瑜走向床沿,转头对宫女吩咐道,“退下,这里孤来伺候。” “尚可,皇儿有心。”关静姝的声线又恢复一贯的清冷。 沈瑜的指尖摸到衾被,给她掖好,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在内。 她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