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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让我去哭一会儿…… ☆、第259章 第二天上午,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如约而至。 许自南稍微修饰了一番,在家里穿着宽松的长裙,和晏暮青携手从楼上下来,拍摄从这一刻就开始了。 面对着那么多人和摄像机,许自南想起结婚那天,也是和他这般携手走过长长的红毯,只是那时候,从来没想过,走到尽头,会走入怎样一种生活,也从来没想过,那个她曾经不那么在乎的婚礼,回忆起来,竟然会疼。 晏暮青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他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道。 主持人开始跟他们交谈,问起许自南学画的经历和感受,以及她对画届发展的一些看法。 主持人功力不错,谈话轻松而幽默,所以,许自南在谈的时候也很能放开,好几次,都跟主持人一起笑出声来。 而晏暮青在她身边,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她说,看着她笑,在这个访谈里,安静地存在着,像观众,也像绿叶。 主持人终于转移了话题,该晏暮青出场了…… “许女士,刚刚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注意到,您的先生注意力全在您身上,全程都看着你没转移眼神,而我们也知道,因为您现在有小宝宝的缘故,画展的筹备工作基本都是您先生分担的,可见,您先生对您的事业应该是十分支持的,对吗?”主持人笑问。 对于这个话题,许自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答起来也颇为自然,“是的,我能走到今天,我先生功不可没。其实画画是一件寂寞的事情,很长的时间里,都是自己一个人沉浸在其中出不来,有时候我会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几天几夜,他从来不会来打扰我,每天都会按时准备饭菜给我送来,我需要什么,他从来都是给予,可以说,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孩子一样,予取予求,而他从不会拒绝。” “听你这么说,晏先生不仅支持你,还很懂你是吗?”主持人又问。 “是。”许自南恰到好处地看了晏暮青一眼,“他有一句话说到了我心坎里。他说,画画是我灵魂和身体的一部分。对我来说确实如此,我对画画的热爱他是最了解的,而且,他是收藏家,对画画很有研究,说实话,我也有过低谷,有过瓶颈期,最糟糕的时候,我甚至想把一切全砸了,再也不画了,是他陪在我身边,陪我去采风,去写生,给我鼓励,给我建议,逗我笑,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画展……” 她说着,往事便历历在目,说到后来,居然眼泪盈眶,原来,他们竟然一起走了那么多路了,原来,他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好,可是,为什么要有后来的安排? 主持人也注意到了她的泪眼,笑道,“许女士是感动了吗?” 许自南难为情地擦着泪,“不好意思,的确是想起很多日常,觉得很感动。” 晏暮青拿了纸巾给她擦泪,擦着,便捧着她的脸,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并随即将她拥入怀里。 许自南眼中残泪尚存,也配合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在镜头前亲密相拥,是演戏抑或不是,也分不清了…… 晏暮青在她侧脸亲了亲,“好了,不哭了,乖。录节目。” “嗯。”她双眼红红的,从晏暮青肩膀上起来,重新坐好了,这一回,晏暮青搂着她的腰,当然,是大圆腰了…… 主持人于是提及了一个稍微活泼有趣点的话题,“我们常在网上看到男人最有魅力或者最性/感的瞬间,很多网友说,是做饭做饭做饭!那许女士觉得晏先生最有魅力的瞬间是什么呢?或者给我们说说,最打动你的一个瞬间?” 许自南想了想,道,“也很多啊!随便说两个吧。比如,有一次我去餐厅吃饭,我这个人比较粗心一点,大大咧咧的,吃鱼的时候就没那么小心,结果被他看见我正要松进嘴里的鱼rou里有刺,然后他就阻止我吃了,很有耐心地给我把刺一根根挑了,那时候他的表情很认真,又映着烛光,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时候的他是多么帅,因为你知道……” 她看了看晏暮青,“他本来就很帅嘛。” 主持人笑了,“从许女士的故事里呢,我们知道晏先生是一个非常宠许女士的人,简直是百依百顺!那他有没有凶你的时候,或者你提什么要求他拒绝的时候?” “有啊!”许自南刚说了这俩字,就感觉到后腰被人轻轻掐了一下,是在示意她不要说负面的话。她又不傻,当然知道不能乱说,于是道,“比如,我想吃垃圾食品,特别是冰淇淋的时候,他的脸就板起来了,还特别凶。” “那最后是谁赢了呢?”主持人笑道。 “其实大部分时间还是我赢,但有时候……我也很听他话。因为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胃不太好,生冷的东西吃了会不舒服,所以他才那么凶。而且,对于我来说,其实被他凶也是一种幸福了。” “哦?”主持人感兴趣了,“被凶也是一种幸福?这个说法我真是第一次听到。” “凶在他那里代表关心和爱,他怎么不去凶别人啊?因为怕我生病怕我疼起来难受,才会禁止我吃这吃那,有时候我一边委屈,却一边特享受这种感觉,凶巴巴地被宠着的感觉,这种感觉除了像爱人以外,还像父亲,像哥哥……”许自南觉得自己越来越会编了,这些话,编得都跟真的是的…… 是吗?真的全都是编的吗?难道她之前没有这样享受过? “真是太令人羡慕的幸福了!”主持人感叹道,“晏先生始终没有说话啊,晏先生要说点什么吗?” 晏暮青却只是搂着她道,“我夫人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主持人又感叹了一番,最后用祝福结束了他们的节目。 节目组走了以后,许自南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她自己说过的话,一字字地,在耳边重新回荡。 晏暮青送他们出去,回来看见她这般模样,也是久久地立于她身边,不动。 忽的,他不知怎么回事,坐了下来,并且猛地托住了她后脑勺,捏着她下巴,低头朝着她吻下来。 她惊了一跳,但也只是随他吻了。他来得这么凶猛,这么用力,她怎敢用同样的力气和他对抗?万一伤到小恩恩怎么办? 好长的一个吻,仿似要将这段时间的疏离冷淡全部补回来似的,最初她还是僵硬的,到了后来,全身软得无处着力,被他压在了沙发靠背上,任他的气息将她侵占,并贯穿她的肺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