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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聪明与早熟,也许,他和予问的不合,多多少少有点影响到女儿的成长。 “贺先生,您尽管送贺太太去机场吧,瑞瑞让我们照顾就可以了!”即使很忙碌,招待小姐还是这样客气的说。 他今天心情这样好,她也不会打消他的热情。 “走吧。”她率先转身。 他跟上前。 坐在接待位上的瑞瑞,笑弯了眸,然后,她亮晶晶的眸,机灵的一转,趁接待小姐转身接待其他来咨询的家长之际,她偷偷地跟在爸爸mama身后…… 他用遥控开了锁,正走到车旁的时候,她的高跟鞋卡在了水沟缝里,差点跌倒。 他急忙扶住她。 “小心!”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一道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径自打开一点车后座的车门,爬了进去。 她低头看了看“灾情”,颦了颦眉。 “有没有崴到脚?”他问她。 她的脚有点微微抽痛,高跟鞋一用力拉出来,发现鞋跟居然摇摇欲坠。“没有,我很好。”一点小痛而已,不值得一提。 但是,她的高跟鞋坏了。 “你穿这双鞋去香港不行,我载你去商场先买双鞋。”如果速度快一点应该还来得及赶上飞机。 “不用,我自己有准备。”她把皮箱打开,从里面取出另一双款式很不错的高跟鞋,“我习惯了到哪都穿一双鞋,备一双鞋,这样才不会出糗。”基本上她都把鞋备在自己车厢内,出差则会放一双在皮箱里。 他简直嫉妒死了,为什么她做事情永远这么有准备? “贺太太,什么时候你能不独立、不坚强一点?”他觉得真是服了她了。 她凝向他。 “在职场上,你比男人更有本事,在生活里,你处处都会自己打理好,你不懂得撒娇、不懂得示弱,做你的男人,就好象做你的另一个儿女一样,真的没有一点成就感!”他说出心里话。 就象这种事情,他认识的女人们,脚不痛也会装痛,他说带她们去商场买鞋,个个乐意得快飞起来,哪象她,明明好象扭到了说自己不疼,甚至还解释给他听,自己出门都有另外备双鞋。 她这样坚强,男人在不在她身边又有什么区别?! 现在,他肯说出来,代表,他愿意试着和她重新开始。 瑞瑞逐渐长大了,也许,他不该再这么任牲。 她无声了。 因为,他说的事情,都是她办不到的事。 她不懂得撒娇、不懂得示弱,她爱一个人的方式,只会无时无刻不去思忖着事业和家庭上怎样去帮助他。 “好了,我们去机场了。”他替她打开车门,催她上车。 他知道,其实自己又是在无理取闹而已。 但是,要重新开始的话,不是他一个人的态度要改变,而她也得收敛她的利刺。 一路上,两个人都默默无语。 谁也没有注意到,趴在后座的地毯上,原本想偷听点大人们rou麻甜蜜的那个小小身影,正无聊得快打瞌睡。 机场到了。 “6号回来,对吗?”他终于打破沉默。 “恩。”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几点的飞机?”他又问。 “晚上八点。” 她特意挑了个时间段不错的航空,出租车很多,治安又不错。 “到时候我来接你。”丢下一句话,他踩下油门。 不用了。 她刚想张口拒绝,但是,想起他方才的话,顿时,发不出声音来。 …… 他把车重新往艺术中心的方向开。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下蓝牙耳键: “您好,我是‘童梦’艺术中心的美术老师,请问您是贺瑞瑞小朋友的家长吗?她现在和您在一起吗?”才刚接起,手机里就传来急促的问声。 “我是贺瑞瑞的爸爸,我女儿不是在艺术中心吗?”他疑惑。 “我们到处找也找不到贺瑞瑞,您能马上来一下吗?”手机里的那道声音,都快急死了。 “行,我马上来!”他也急了,挂断电话,加大油门,狠狠得一路往下踩。 只是,电话里的那道焦急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熟? 卷二变 第一章 杜晓雯在点名准备上课的时候,发现贺瑞瑞小朋友又旷课了。 她打电话给接待处,“您好,请问贺瑞瑞有请假吗?”按照艺术中心的规定,如果小朋友不是病假的情况下,超过二节课没有到课,那么老师就得主动联系家长,寻找问题的根源。 如果问题在她们教师本身,必须寻找不足点,及时更正。 只是,这位贺瑞瑞小朋友,她好象一次也没有见过。 “瑞瑞?瑞瑞来了呀!签到本上都有她的名字了!”接待处的小姐马上回答。 随后,整个中心都陷入一片慌乱中。 明明已经被父母送到艺术中心的孩子,居然失踪了,如果出事了,艺术中心这要背负的责任该有多大。 匆匆的,她和接待小姐分工打电话。 接待小姐打给瑞瑞的mama,她打给瑞瑞的爸爸。 “糟糕,瑞瑞的mama手机关机了!”接待小姐急成一团。 她这边幸好—— “您好,我是‘童梦’艺术中心的美术老师……”幸好,她联系上了瑞瑞的爸爸,对方答应她马上赶过来。 十几分钟后。 “你好,我是贺瑞瑞的爸爸,请问我女儿——”匆忙赶过来的人,在她急忙转身中,声音凝住了,顿在她清丽的容颜上。 而她,整个人也错愣得呆住了。 贺瑞瑞,姓贺。 刚才太过焦急的心情,让她根本无瑕去注意,那道熟悉的磁性男声,是在她梦里回绕了多少年的嗓音。 而贺毅没料到,五年后会重新遇上她。 就在他下定决心,和贺太太重新开始的第二天。 “贺、贺瑞、瑞,我、我们找、找不到她——”重新见到他的心情太过冲击,杜晓雯都有点无法组织自己的语言。 他的意识也一阵错乱。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他差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只不过—— “我女儿怎么会不见了?我明明把瑞瑞交给这位接待员小姐!”他心急如焚。 接待员面色早就如纸。 “贺先生,您别急,我们员工办事不周的地方,请您多担待!如果孩子在我们中心失踪,我们一定会负责任!”艺术中心的院长也闻讯赶到,一直在鞠躬道歉着。 负责?负责个屁啊!如果他女儿少一根头发,他们赔得起吗?! 他的脸色很差。 “贺……”本能想喊他的名字,但是,杜晓雯还是及时改口,“贺先生,瑞瑞平常有什么特别想去、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