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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是什么来着……”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祁夜的声音在温凉身后响起,他拿着两条白色的围巾,递了一条给温凉。 温凉绕在了祁知非的脖子上,然后一点也不尴尬的对着小家伙笑着说:“你家老祁真有文化!你娘特别崇拜他!” 小家伙瘪了瘪嘴:“我看电视上说,这叫撒狗粮。” “电视是个坏东西。”温凉将小家伙的围巾围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刚一直起身子,一条白色的貂绒围巾就绕到了她的脖子上。男人低头,专心致志的帮她系着围巾,然后又将她的长发从围巾里抽了出来。 小家伙夹在两人中间,抬起头,很无辜的说:“电视里说了,这叫虐狗。” “你娘说得对,电视不是个好东西。”祁夜伸手将小家伙的脑袋朝着花田一扭:“儿子,赏花去!” 小魔王伸手就一把攥住温凉的袖子:“我们国家没有国花,但是我们家有家花啊,我娘就是我们家的家花,可比这些花好看多了!” 这傲娇又冷傲的姿态以及语气,简直让温凉的一颗心都快被小家伙萌化了。 听着小家伙这童言无忌的声音,祁夜竟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并且还发表了一句评论,说:“这家花不仅美,还比野花香。” 小孩子是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温凉却明白得很。 她皮笑rou不笑的对着男人勾起唇角,问:“你怎么知道野花香,你闻过么?” “嗯,嗅觉好,隔得这么远都能闻到。”他指着花田里的三色堇,吸了吸鼻子,证明自己说的话。 温凉好笑:“人家这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花,不是你口中的野花。” “我只知道三色堇原产欧洲北部,是欧洲常见的野花物种。”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温凉现在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老婆知道三色堇的花语是什么吗?”他搂着温凉的腰,两人一起在祁知非的身后缓慢的走着。小家伙在前面蹦蹦跳跳,像是许久没出来放风了似的,兴奋极了。 温凉笑着问:“什么?” “你以前读书那会儿不是在花店做过兼职吗?”那个花店的名字叫素色。素色旁边是个书店,书店和花店都是全透明的玻璃,每周六和周日,祁夜都会去书店看书,喝咖啡。 而温凉是看不进书的,进了图书馆都觉得是在浪费位置,那会儿又正好跟家里闹经济独立,所以就在隔壁的素色打工,还能顺便偷看祁夜,以及下班后赖着和他一起回家。 想起往事,温凉撇嘴:“素色没有三色堇。” “素色最多的花是什么?”他问。 “红玫瑰,花语代表坚贞不渝的爱情。”这个温凉回答得倒是挺利落。 “红玫瑰背后是什么?”他问。 温凉怔住。那时,红玫瑰的背后是花房的透明玻璃,玻璃对面是书房的透明玻璃,书房的透明玻璃后,是和她面对面的他…… ** 初期的爱情只需要极少的养料!只须彼此见到,走过的时候轻轻碰一下,心中就会涌出一股幻想的力量,创造出她的爱情。一点极无聊的小事就能使人销魂荡魄。 第271章 别叫! 薄荣定了一栋海边的度假别墅,当温凉和祁夜带着祁知非过去的时候,薄秘书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妥当了。 祁知非好长时间没看到薄荣,一见到他,高兴地唤了一声:“薄小秘!” “……”对于小少爷的这个称呼,薄秘书现在连反驳的欲望都已经没有了。 “薄小秘你怎么来了?”祁知非走到薄荣面前去,问他。 薄荣低头:“我是来陪小少爷的。” 祁夜走到祁知非身边,说:“明天你先跟着薄小秘,我和你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后天我们再带你出去玩,成交?” “很重要的事?”祁知非对着祁夜招了招手,示意他蹲下身子来和他平起平坐。 不知道小家伙要干什么,表现得一副这么神秘的样子。于是祁夜弯腰,将耳朵凑近了祁知非的嘴边。 温凉只看到小家伙小声的凑近祁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却因为距离隔得太远的原因,愣是一个字也没听到。当她准备走进听听看他们都在说什么的时候,祁知非却已经把话说完了。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祁夜,问:“是么,老祁?” 祁夜夸赞的拍了拍小子的肩膀,一脸赞赏的对着他点点头:“对,所以现在洗洗睡,明天陪薄小秘去赏花,带着薄小秘到处转转,明白?” “遵命!”祁知非抓着薄小秘问:“我今晚睡哪儿?” 薄荣带着祁知非朝着他的房间走去,却听到小魔王对着他问:“你知道清代末年有个姓刘的写了一首诗吗?” “姓刘的?” “刘玉溪啊!玉溪不是烟吗?那个年代就有玉溪了吗?薄小秘,清代末年是什么年你知道吗?” “……”薄荣欲哭无泪:“小少爷,是刘禹锡吧?大禹治水的禹,锡箔纸的锡。” “哦,清代末年是什么年?我是虎年生的。” 薄小秘:“……” “小少爷,清代末年不是动物的那种年。” “那是什么年?” “那是……”薄秘书发现自己竟然才思枯竭,想不到如何回答小魔王的这个问题。 索性小魔王宽宏大量,并不是非要知道答案,而是对着他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前面两句是什么,娘之前念给我听过,我忘了,那两句太难了,你一会儿用拼音给我写好吧,我要背下来!” 听着小家伙和薄荣的声音渐行渐远,温凉嘴角带着抑制不住的浅笑弧度。 她上前去看着祁夜,问他:“刚刚儿子跟你说什么了?” “你猜。”男人一边上楼,一边用他那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嗓音对着她说。 温凉能猜到才有鬼了! “那你把钱包给我。”温凉追上去,将男人堵在房门口。 猝不及防的,男人弯腰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推开卧室房门就走了进去。温凉想伸手抓住门框,可惜都来不及,男人就已经一脚将房门踹上了,而且还顺道上了锁。 直接将女人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白色的床单,精致又漂亮。穿着一身红装的女人和白色的真丝床单交相辉映,将皮肤衬托得白里透红,格外漂亮。 他轻轻地压在他身上,将她困在自己胸前,温柔的将她凌乱的发丝从脸蛋上顺下来,然后轻柔又呵护的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男人身上独特的味道袭进她的呼吸里,让她的满脑子都被他一个人独占。他顺着她的额头,吻落在她的眉心。一寸寸向下,又蜻蜓点水一般亲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