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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爷爷?”舒眉颇感意外,朝四周望了一圈,问道,“他人呢?怎地没你们在一块?” 小葡萄听了,突然哭了起来。拉着舒眉抽泣道:“陆爷爷,他,他……他在庄子里,没有出来……” “啊?!”舒眉心头一凛,忙问道:“不是他带你们出来的吗?” 小葡萄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样子。文执初在一旁解释道:“陆爷爷前几天得了风寒,就没有出去。他怕咱们闷,特意吩咐于管家,把我们带到马场练习骑射……” “那他岂不是……”想到一种可能,舒眉心里掠过一阵难过。 那位老人家她虽然只见过一面。可对方的风采、学识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就因为这样,她后来才应允,让几个小萝卜头到陆家陪陪老人家。 舒眉的话音刚落后宫九美男最新章节。叶照和文执初便戚然地垂下头,可小葡萄不知内情,对母亲道:“娘亲,您来的时候,没有见过陆爷爷吗?他一定急坏了。咱们不是故意不回去。舅舅说,咱们被困在这里了,想出也出不去!陆爷爷他没怪小葡萄吧!” 舒眉眼神一黯,不知该如何解释。 随后,她又想到,这孩子年纪小单纯。倒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起码不用这样直面生与死的事情。 舒眉暗下决心,等下了山。将几个孩子带离这片伤心地。 如今她单独带孩子,小葡萄本就比双亲俱在的孩子,更多 ——*——以下为防盗所设,敬请一小时后再来刷新——*—— 同船的那名男子见状,不由笑了起来。在一旁打趣道:“又逗小meimei玩了,她的用意怕就在‘鹦鹉’二字上。你这样一改。人家还出什么气?!” 没想到被人当场说破小心思,舒眉脸上讪然,耳根开始发烫。 她歪着脑袋,寻思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坦承道:“确实,‘麻雀’不足以形容说那话之人的样子。这位大哥哥才思敏捷,果然是兰心蕙质!失敬,失敬!”说完,舒眉故意学男子的模样,豪爽地向他们抱拳弯腰施礼。 “兰心蕙质?!”齐峻一个趔趄,险些从船上栽下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扭头对同伴压低声音道,“竟成,被你说中了,她果然有趣!”说着,不怀好意地朝他诡笑了几声。 那名叫“竟成”的男子,脸色微变,嘴角抽了几抽。最后“嘿嘿”了两下。 旁边的齐峻瞅着舒眉,越看越觉得有趣,随后就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的形状,让舒眉窘得无处藏身,一张嫩脸涨得通红。 齐峻嘴角微弯,扫了一眼岸边,扭头对“竟成”提议道,“咱们还是上去吧!到亭子里坐坐。” 那名叫“竟成”的男子点头同意。 接着,齐峻敛起他玩世不恭的神情,朝舒眉那边郑重其事地邀请道:“文meimei一同来吧?!当年令尊在翰林院留的佳作,至今还被京中文人墨客们津津乐道。想来,贵府家学渊源,定还会有不少独特的见解。咱们一起去说道说道……” 舒眉微愣,一时不知作何种反应才好。 若此时是在岭南,她定会一早上去,跟他们把盏品茗,谈诗论赋起来。怎奈自从被嬷嬷关在屋里,强行灌入了一大通男女大防,行止规矩的教条后,这些方面,她有了许多顾忌…… 随即,她又想起刚才齐五姑娘,连讥带讽刺她的一通。原本三分的犹豫,此刻成了八九分。一旁的丫鬟雨润,也拉扯舒眉的衣襟,示意她赶紧回去。 齐峻睃了她一眼,仿佛洞悉了对方的顾虑,出声安抚道:“你是三妹的表妹,岭溪自然是你的兄长。住在同一座府第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meimei以后难不成都要避着我?!人小鬼大!” 舒眉不知京城世家,到底是如何讲究的,但听到对方用“人小鬼大”一词形容她。反倒让她进退两难了! 自己若还在扭捏,岂不是欲盖弥彰?!原本没什么的,凭空添了几分嫌疑和猜忌。 从小跟爹爹走山访水,她本不是矫情之人。听到这句话,心里已下定决心,打算抛开顾虑,应下对方的邀约。 舒眉扭过头去,对丫鬟道:“雨润,就跟齐家四哥去坐坐,不碍事的奥术神座最新章节。回头我自会跟嬷嬷解释。” 雨润无奈之下,只得由她去了。 两艘小船慢慢划靠岸边,齐峻他们上岸后,立在旁边等两位小姑娘。雨润先行一步跳下船来,站稳脚跟后,朝自家主子伸出手来,要拉她过来。 舒眉犹豫了片刻,才把小手伸给雨润,然后纵身一跃…… 谁知,前两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雨,岸边的泥土本就松软湿滑。雨润的身子轻,被舒眉重力这样一带,两人脚下同时一滑——眼看着都要失足掉到湖里了。 站在一旁的齐峻,几乎在同时伸出两只手臂,将她们的手掌分别拉住。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旁边的“竟成”兄还没反应过来,齐峻已将两姑娘拽了上来。 舒眉稳住身子后,回头望向刚才她险些跌滑的地方,一脸惊恐万状的神色。 齐峻也是副心有余悸的表情,直直地瞅着舒眉,留意她脸上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舒眉有什么异状,他心里暗暗惊讶。这要是换作他的小妹娆儿,早就抹着泪儿倒在他怀里,得他这当哥哥的去安抚一番。 眼前这小姑娘,只是愣了半晌的神,就来向他道谢了。 “多谢四哥出手相救!”舒眉屈膝行礼,语气中还带着几丝颤音。 眨眼的功夫,“齐家四哥”直接改口成“四哥”了,齐峻眼角微抖。 他收起脸上的异色,朝对方虚扶了一把,嘴中客气道:“这是应该的,谁叫哥哥我叫你过来的?!” 舒眉心里微松,向他抿嘴一笑,说道:“四哥客气了!我们今日之所以会滑,是命中有此一劫。若是在荷风苑上岸时滑倒,就没那般幸运了!” 齐峻微微一怔,嘴里的话脱口而出:“照meimei这说法,你命中今日这一劫,焉知不是我今日积功德的机缘?!” “你们越说越像是在斗禅了。好了,好了,文家meimei的劫难,是为了成全岭溪积功德的;岭溪这机缘,也得让人姑娘家虚惊一场,配合你行善之举。”那名叫“竟成”的男子,不甘被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