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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俞婧婉沉默了,但她的沉默也让她自己深刻的意思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萧湛不信任她,虽然看似对她那样器重,可他最信任的人,仍旧是贺佳期,为何那个女人能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不服,不服…… 二人一度冷了场,直到萧湛一句天要亮了,她才终于想起了自己最想要问的话,弯起嘴角,她撒娇般扯上他的臂:“王爷,我可以问一个大胆的问题么?” “有话便说,本王该回去了。”不着痕迹的拂落她的手,他淡淡蹙起的眉,泄露了他太多的心思。 尴尬的垂下手,俞婧婉面有不悦,但仍旧假做不介意的笑问:“若是有一日,王爷成事了,王爷打算如何安置我?” “既是帮过本王的,本王定不会忘恩负义,如若真有那一天,你便也还是做你的婉妃吧!” 这样的答案,几乎脱口而出,对于他而言,除了落妃还是落妃,别的女人,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是谁做他的妃还是嫔,并无差别。 他的表情很认真,这让俞婧婉安心不少,至少以前的担心有些多余,无论这宸宫的主人是谁,这样荣华富贵的日子,终究是不会变的。 思及此,她便也真心一笑:“那便谢过王爷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助王爷成事。” “如此甚好。” 许是见俞婧婉态度转变得不错,萧湛的口气也放软了不少,只是,当他举步要离去时,俞婧婉突而又问:“那佳期呢?王爷会如何安置她?” “……” 远山般的眉眼,似又拢起,萧湛微眯的双眼中,流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他终归只是那般苦笑一声后,什么也不曾讲便拂袖而去。 *** 做为宸宫之最,栖梧殿的金碧辉煌,比之鸾凤殿反而要奢华许多,云晚歌倒也不稀奇,只在心内感叹着落妃的不幸,被世上最为尊贵的两名男子所钟情,却也未尝是件好事,如此金屋,却也抵不过一身病症。 初入栖梧殿,云晚歌心内其实并不踏实,俞婧婉早早的差了宫人去找她,说是身体不适,要找她来看看。 她本不愿来,但一想到俞婧婉的个性,便总觉得会有其实事情,也便没有再推脱,很快便随了宫人来到这栖梧殿。 殿内空旷,似乎并无太多宫人,那名唤英莲的宫女小心的领了她朝内殿慢行,很快,她又看到了那样熟悉的三重纱帐,唯一不同的是,栖梧殿内的纱帐全是正红之色,按祖例,唯有皇后才能用如此正红上品,但萧翊并未立后,是以,俞婧婉便是如此张扬,也无人敢应。 只因,整个宸宫之中,位及妃者,还能荣宠之至之人,除了她再无第二。 落落站定,却见床榻之上俞婧婉闭目侧卧,面有愁意,那英莲连报三声,她方才虚虚的应了。 正文 第52章 你爱皇上么? 那英莲也不知是精明还是听话,倒也没有二话,马上便唯唯诺诺的去了。 待她人影一去,这厢俞婧婉业已自床榻之上稳稳坐起,闲闲道:“在宸宫虽大,想找一处说话方便的地方,似乎也不太容易。” “娘娘唤奴婢前来,所谓何事?” “我见过佑亲王了,昨晚。”并不答她,俞婧婉却是故意提到了萧湛。 “所以呢?” “我想知道你要帮他找什么东西?”许是对云晚歌并不热络,俞婧婉倒也直接,说出目的的同时,双眼如炬直视云晚歌。 抬眸间,仍旧是那波澜不惊的双眼,淡淡启唇,却只是说了一句:“无可奉告。” 一个不说,两个还是不说,俞婧婉越发好奇起来:“什么都瞒着我,还想我怎么跟你们合作?” “娘娘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还要管别人的闲事?难道,娘娘觉得在宸宫找一个东西,比讨好皇上还要容易?”并不在意俞婧婉的态度,事实上,便是自己,也仅是猜中了萧湛的心思,又怎会猜不出俞婧婉在萧湛那边什么也没有问出的事实呢! “闲事?你觉得是闲事?” “不是么?便如娘娘要做的事于奴婢是闲事一般,奴婢要做的事,与娘娘而言,便是闲事一桩。” 自俞婧婉封妃以来,云晚歌对她倒有些期待了,可现在一看,不免又有些失望. 这个女人,心思太深,似乎永远都不会为了一个目的而奔跑。 “我要做的事,于是你闲事一桩?呵呵,贺佳期,你当我的眼睛是瞎子?在梅山皇上亲自背你下山,前几日,他又那样重视你的伤势,难道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一说起这个,俞婧婉便有些生气,瞧着云晚歌的眼神,也变得不太和善。 终于,云晚歌也不甘示弱起来,咄咄逼人道:“那么,在回答娘娘这回问题前,奴婢可否也问娘娘一件事,你爱上皇上了么?想要和他永远长相厮首了么?” 许是未曾想到云晚歌会有此一问,俞婧婉竟也真的愣住了,许久方才喃喃道:“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他?” “既如此,娘娘为何对皇上的态度如此紧张,奴婢已解释过很多次了,奴婢和皇上绝无可能,娘娘便不要再妄自揣测了。” 对于萧翊的态度,云晚歌已经很是头疼,偏生这个俞婧婉还不肯好好消停,照这样下去,别说合作,便是想做到互不干涉恐怕都不行了。 “……” 这几日,俞婧婉自己也迷茫了,常常会有哑口无言的时候,便是连她自己也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心思了。 难道,她的心,真的有了归属了么? 见她不语,云晚歌也不逼她,只起了身行到一旁安静的写起了方子,一边写一边道:“奴婢既然来了,不写个方子只会平白教人怀疑,现在奴婢给娘娘开些宁心安脾的方子,娘娘尽管服用,有益无害。” 闻言,俞婧婉忽而痴痴笑了:“一直觉得佑亲王待你比我好,现下一比,倒也真觉着不如了,明明那般讨厌我,竟也能如此待我,你的城府,还真是比我要深上许多。不过,虽然你们不稀罕我帮着,但我也不能不表示表示,你要找什么东西,我也就不再问了,我现在只问你一句,是否真的不需要我帮手?” 听到此处,云晚歌竟也停了笔,许久方才浅浅说了一句:“若真是要帮我,便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