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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很少见。我们不可以打闹,如果Echo流血要马上举手报告老师。” 咦,阴性AB型,和爸爸一样?沈正悟这才勉强投去一个注目礼,然后继续陷入爸爸的愁嫁困扰。爸爸如果和小美老师在一起,自己就不能再偷偷跑去和爸爸睡了啊。 乔一安用标准的英式英语做了一段自我介绍,幼儿园也就普通啦,没有阿洛形容得那么好。他戴着收藏品,希望赢得所有人的喜爱,却有一个心不在焉的,根本不抬头。 很好,你完了,你居然不欢迎我,不喜欢我。乔一安任性地甩开老师,坐到那个不抬头的同学身边。 “老师!”乔一安高高举起小手,“我要坐……”他看看同桌的课本,“坐在David的旁边。” 居然叫David,好土的英文名,一听就没出过国。乔一安还没脱鞋,一脚踩住同桌的白袜子。 沈正悟慢慢转过脸,瞥了新同学一眼。想打,忍住。可是他好吵啊,他是不是神经病? 乔一安看着David,哇,眼睛和爸爸一样,金金的。他刚要开口炫耀领结,英文名字土土的同桌居然搬起小板凳,走了。 走了,他都不说话。乔一安气得小脸惨白,辫子都要气翘翘,又一次高高举起小手:“报告老师,David不坐我旁边,他不和我说话!他不理我!” 施美表面微笑内心抽搐,嗯,A班多了一个熊孩子,这学期有得忙。 停车场里,张权把宾利停好,为了沈欲冷气开到最大。“你去还是我去?” 沈欲没来得及换衣服,穿了seven的牛仔裤。“你去吧,我嗓子不行。” “行,我去。”张权不等他说完,“你放心,悟空不是动手打架的孩子。肯定有误会。” 沈欲抓了把头发。“我当然放心,他是我儿子,我了解。只是万一真把同学伤着了,你和家长说私了解决。多少钱我付得起,千万别报警。” 园长办公室里,施美一筹莫展。张权进来先找孩子,悟空站得笔直手里还捏着一根圆珠笔。他抱了起来:“施老师您好,我家孩子把谁打了?” “是一个新同学,两个人抢课本,可能……David的力气大了些。”施美尽量委婉,“我当时在准备课件,另外几名老师都在。刚刚看过监控,是无意间碰倒了椅子。” 沈正悟紧紧攥着笔,倔强地不表态。 “你告诉权叔叔,是你碰的吗?”张权问悟空,“不用怕,你说实话。” 沈正悟低下脸,慢慢点了点。“嗯,我推了一下,把Echo推倒了。爸爸说专业不打业余,我没打。” “没有打架……小孩子推搡而已。”施美查过数次监控,确实不赖David,“David正在写字,Echo非要抢他的笔才闹起来。只是那位小朋友的哮喘发作了,园方不得不通知家长。” “对不起哦。”沈正悟第一次被单独请家长,“小美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权叔叔在,不怕啊。”张权心里有了大概,事情不严重,老师也愿意作证,就看对方家长的态度。 黑色凯宴一次急刹车,阿洛从副驾跳下来,车门都不关只管挡人。“你他妈刚才闯红灯了!” “我闯红灯还少么?”乔佚绕过兄弟。 “爷爷你回来!”阿洛誓死阻拦,“这可是幼儿园!” “我知道,安安犯哮喘了我接他回家。”乔佚换个方向,不料阿洛又绕回来。 他干脆站住了:“让不让?” 雨过天晴光线正好,把阿洛的发色打亮好几度。“当然不让,这是幼儿园,里面的男人平均年龄4岁,你进去太危险。” “危险?”乔佚的嘴角天生弯,可不是笑容,“我去接儿子。” 阿洛努力克制揭他老底的冲动,按住他的肩。“你听我说,安安是你儿子,也算我儿子,但是他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只有他欺负同班的可能,不可能被别人欺负,他熊死了。你在外面等,我进去找老师,如果真的严重给你打电话,行吗?” 乔佚笑了。他这个嘴型笑起来很有迷惑感,容易让人乱。 这样一笑,阿洛庆幸没让他进:“你能别笑吗?” “我他妈连笑的权利都没有了?”乔佚的嘴角继续上翘,眼睛被光线打穿,金色变浅。 阿洛不信这套,从他和乔佚20年的交情来看,这狠逼一笑,保准没好事,而且往往捎带上自己倒霉。“我求你别笑,你踏踏实实当冷面酷哥,老天爷给你这张脸就没准备让你走阳光路线。现在我进去,你上车,等我消息。” 乔佚敛起笑容。“那你快去,我在车里等,一步都不走。安安要是难受就抱他回家。” “行,你原地待命,为了苏维埃。”阿洛跑进幼儿园,准备给熊孩子擦屁股。在老师引导下他冲进医务室,果不其然,小祖宗晃着细腿在吃水果盒。 “乔一安!”阿洛虎妈上身,“你给我过来!” “你这么凶干什么……”乔一安露出委屈的表情,“我刚刚差点犯哮喘,你们都不许凶我。” 第6章 全色盲 沈欲在车里吹冷风。把儿子送进这所幼儿园是他人生最成功的事,全英文的入园申请书,沈欲找人代了笔。 他懂,这是调查家庭背景的手段。每年21万的学费,每月1800块的伙食费,牛奶空运,无死角监控,防雾霾全透明运动馆,欧洲玩具……这些钱换一个赢在起跑线的教育环境,值。 只是最重要的还差一点。沈欲打开钱包,拿出一张房屋平面图。简单的三居室户型,坐北朝南,临近两所重点小学和一所市重点中学,直升高中,使用面积121平方米。 明年上小学,还有6年上初中,沈欲掰了掰手指,自己肯定打不了6年,今年是最后1年,必须把儿子未来的路铺好。干这一行,不怕被打死,只怕打死还赶不上房价。 还差最后100万……沈欲捏着泛黄的纸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电话响,是张权。“喂,张总,弄清楚了吗?” “弄清楚了。”张权看着面前的红头发,“咱们儿子没事,没打架,对方家长……是个贵族杀马特,挺讲道理。刚才骨头给我来信息,让你回去一趟。” “哦。”沈欲下了车,一股热浪袭来,“你车怎么办?” “你走吧,停车证在我身上呢。” “那行,你和悟空说没事,回家不说他。”沈欲被烤出一层汗,“新老板什么时候来?” “应该这几天,别cao心,大不了我再买股份。” “嗯,那我走了。”附近不好打车,沈欲走出停车场,站在马路一侧等变灯。光线时暗时亮,就在他准备迈步这一刻,遮住烈日的云彩刚好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