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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还怎么留我兄弟在这啊?” 天将来时是得了天帝的命令的,如果安子丘不肯回来,或者要带着殷判官一起回来,天帝道:“打晕。拖走。” 天将刚刚领命,他又挥了挥手中的毛笔补了句: “只准打晕,不准打伤他。” 天将内心os:“请问这两者如何同时成立?”于是准备了迷魂药等一系列辅助物品。 然而。。。。。 并没有发挥功效。 因为冥界的王认为安子丘或许可以加快他和殷诺和好的进程,于是叫俞欢将那位天将打晕了拖下去。安子丘于是安然地在地府呆了下来。 一群人原本以为到了吃夜宵的时间殷诺便会回来,谁知竟是异想天开。 这天到了深夜殷诺都没有回来,五碗馄钝在桌上摆着,已然是凉了。冥夜终于按耐不住,派人去寻,却寻遍了整个地府也没有找到。 他听着俞欢报告的消息心里一震,没来由地便觉得殷诺已经被白冽带走了。。。。 安子丘急得上蹿下跳:“他不会又去跳轮回井了吧。。。。” 俞欢冷冷地泼他凉水:“自从他上次那一跳之后,现在地府警卫最森严的便是轮回井了。便是我想跳都跳不成。。。我估计他是从地府的哪个漏洞出去的,为了向白冽求情,自己跑出去了。” 他说着,看见了安子丘垫在宵夜下面的几张宣纸,问了句题外话:“这是什么?” 安子丘气得拍桌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殷诺找回来!” 俞欢端起桌上的馄钝大快朵颐,白眼翻得得心应手:”找回来做什么?让他求求情,兴许王还有救呢?” “你说这话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认识白冽!”安子丘气愤地将那几张宣纸揉成一团扔他,俞欢接过来打开一看:“好丑的字。你写的?” 安子丘不理他,默默观察冥夜的神色,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事到如今,他整个人反倒沉寂了下来,只是安安静静地盯着空气某处不知在想什么。 天帝拒绝了冥夜的谈判,摆明了不想掺和进他和白冽的恩怨中。到时人间大乱也好,他正好趁机立威立德。 冥夜只好绞尽脑汁苦想着等自己死后怎么牵制白冽,让他不能限制殷诺的自由。 于是便只剩下安子丘一个人在那干着急,顺顺俞欢似乎是早料到这事,冥夜。。。。类似在发呆。安子丘拍了拍发呆者的肩膀道:“王,你傻了?还不派人到人间把殷判官救回来?” 顺顺在一旁插嘴:“他如果是自愿出的地府,便绝不会愿意跟我们回来。” 俞欢一口吞下了一个馄钝,也含糊不清道:“有一件事很奇怪,他是怎么找到地府的漏洞的?这些年我们修补的越多,能找到的漏洞便越少,除非是对地府十分熟悉的人隐瞒漏洞所在,这才能引他到那里去。。。。王,不是我说你,这地府都要变成白冽的地府了,那么多jian细。。。。你有空搞搞人事好不好?别老把时间花在谈恋爱上面。。。。” 俞欢说的实在太对了,那位徐判官,明明说好的要到冥夜面前请罪,到这一会却还不见人影。 他虽没来,阴阳殿里却不是全无客人。 俞欢话音未落,一抹青绿从他眼前跃过,直接便落到了他的碗里。 顺顺眼疾手快地拿筷子将那只蚱蜢给捞了出来:“这不是您送给殷判官的吗?” 冥夜这才施舍过来一个眼神。他的一丝魂识还附在那只蚱蜢身上,于是便能同它心灵相通。他问道: “殷诺呢?” 那蚱蜢摇头晃脑了一会儿,也没发出什么声响,便见冥夜气得青筋暴起,冲顺顺吼了声:“把徐判官给我押过来。” 他能懂得这蚱蜢的意思,别人却不懂,顺顺一愣,还是领命去了,幸好那只蚱蜢又从筷子上跳了下来,在安子丘的宣纸上蹦蹦跳跳地留下一堆汤水印。 安子丘一拍脑袋:“快去找些墨水来,我和殷诺下午教了它写字的!” 于是这蚱蜢虽还未成精呢,就能拿自己细条的小腿沾着墨水歪歪扭扭地在宣纸上写了字。 先写了个“不”字,俞欢和安子丘认了老半天才认出来。 “不。。。。不要。。。。乱。。。。这是个乱字不?不要乱杀人。。。。。” 俞欢看懂了,猛拍冥夜的肩膀:“王,看到没?殷诺叫你不要乱杀人!” 他刚说完,安子丘就在那头大喊:“地府有三个见西,见西是个什么鬼?”话音未落他一拍脑袋:“地府有三个jian细!我的妈呀,这殷诺都知道。。。” 蚱蜢腿下于是又出现了四个大字: “忘川。朋友。” 。。。。。。。。。。。。。。。。。。。。。。。。。。。。。。。。。。。。。。。。。。。。。。。。。。。。。。。。。。。。。。。。。。。。。。。。。。。。。。。。。。。。。。。。。。。。。。。。。。。。。。。。。。。。。。。。。。。。。。。。。。。。。。。。。。。。。。。。。。。。。。。。。。。。。。。。。。。。 干净的晨光穿透厚厚的云霭,照射在了校园干燥清爽的大地上,早上七点多,睡懒觉的大学生们还没醒,然而学校门口的早点摊倒是早早地开门做生意了。 老板娘端来了两碗热乎乎的馄钝摆到了矮小的桌子上,正想冲那个高个子的男学生收钱,他身后便挤过来一个中年男人,穿西装打领带,硬是替他们那一桌付了钱,顺带赶走了老板娘,老板娘好奇的视线忍不住绕着那一桌。 高个子的学生长得很好看,而且还带着点阴柔的女气,他明明在笑,却叫人没来由地觉得害怕。 “慢慢吃,还有点烫。” 然而他的神情分明是温柔的,还伸手摸了摸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学生,试图将那人翘起的头发给抚平下去。 殷诺昨晚睡得不好,于是便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埋怨道:“干嘛起那么早?我困死了。” 白冽执着地压着他脑袋上的那两根呆毛:“早睡早起身体好,你以前老说想来这里吃,我嫌这些路边摊不干净,好不容易下决心带你过来,你倒还不领情。” 殷诺没好脾气地拍开他的手:“我以前说过?说这么早过来吃早餐?我以前是不是有病?” 说是这么说,等到他夹起了一颗馄钝吃起来,又乐得眯起眼睛:“哇塞,这个真好吃。。。” 他还知道担心上课时间:“几点了?会不会迟到?” 白冽很大气地一挥手:“迟到就不去上了,慢慢吃。” 等他慢吞吞地吃完了,一直站在白冽身后的中年男人便上前一步,递上一块手帕,殷诺一把抢过来,囫囵擦了几下,又问白冽道: “你能叫他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