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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jian细对吧?故意引诱我到人间。。。。” 徐判官心想:你这是看了多少电视剧和悬疑? 只无奈应他:“徐某在地府已经做了无数年的判官,甚至早在白冽成仙之前。您大可以相信我。。。。” “你是不是易容成徐判官的样子了,其实你早就埋伏在地府了对不对?” “地府所有人的化形都逃不过王的法眼。。。。” “那你就是中途和白冽勾搭上了,他一定允诺你富贵荣华对不对?” “殷判官!!”徐通气得青筋暴起:“不要闹了!大事要紧!你再这么拖下去也还是要走。” 殷诺耷拉着肩膀往那道眩光走去。最后又看了一眼这地府,虽然到处都被白雾围绕着也没看出什么来,但他就是很不舍,很不舍得。 不舍得安子丘牛头马面俞欢顺顺小白还有阿渡,不舍得办公厅的转椅,不舍得地府每日缺胳膊断腿的惨死鬼们,不舍得蓝色的忘川水和红色的彼岸花。最不舍得的,是冥夜。 假装很冷漠,其实很容易捉住的冥夜。 不经意间流露出孤独的冥夜。 在他面前经常手足无措的冥夜。 想找个人陪他说说话的,他的冥夜。 原来这地府还是那么冷,那么枯燥乏味,只是因为有了他喜欢的那些人所以才鲜活起来,如今连离开也那么困难了。 殷诺倒不会傻得认为白冽会因为他放过冥夜,他只是想,以白冽的个性,他会把冥夜的真身藏在哪? 自然是离自己最近的,而又没有任何人想得到,碰触得到的地方。 于是他只能去赴这个约会。只有呆在他的身边,才有可能救出冥夜。 徐判官看他这样子也心存不忍,便问他有没有什么遗言,额。。。。临别赠言要说的?他可以转告给冥夜。 殷诺早就已经想好了,低着头道: “告诉他,不要乱杀人,乖乖等我回来。” 徐判官郑重地应下了,殷诺越看他越觉得烦,故意不让他顺心地又补了句:“告诉他,地府有三个jian细,我怀疑你就是其中一个。你要把我这句话告诉冥夜,一定哦。” 徐判官:。。。。。。。O__O 殷诺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只绿油油的蚱蜢,它一直乖巧地呆在他的怀里,仿佛有了冥夜的意识一般,然而此时它抖了抖翅膀,蹭了蹭他的手,却还是毫不犹豫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往森林的深处去了。。。。 。。。。。。。。。。。。。。。。。。。。。。。。。。。。。。。。。。。。。。。。。。。。。。。。。。。。。。。。。。。。。。。。。。。。。。。。。。。。。。。。。。。。。。。。。。。。。。。。。。。。。。。。。。。。。。。。。。。。。。。。。。。。。。。。。。。。。。。。。。。。。。。。。。。。。。。。。。。。。。。。。。。。。。。。。。。。。。。。。。。。。。。。。。。。。。。。。。。。。。。。。。。。。。。。。。。。。。。。。。。。。。。。。。。。。。。。。。。。。。。。 安子丘去阴阳殿里殷诺的办公室饶了一圈,没发现他好基友的身影。他手里还拿着几张涂满墨水的宣纸,是他下午和殷诺玩耍时的成品。找不到好基友,就找好基友的男朋友。 于是闯入了冥夜的寝宫。当然在门口还是被顺顺拦了一下。 “王现在心情不好,小心被杀哦。” 安子丘很不屑地甩了甩刘海: “我是殷诺关系最好最铁的死党。” 顺顺于是拱手放他进去。 安子丘于是有幸看到了发呆的冥夜,还有维持原样的那两桌佳肴。其中一桌叫殷诺远远地踢开了,他看着凌乱的桌面想象了一些狗血的场景,然后毫不客气地抓起殷诺的筷子享用起来。 也许是吃人嘴短,他还记得抽空问上冥夜一句: “吵架啦?” 冥夜回过头,这才意识到他的存在,顿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着安子丘的衣领,焦急地问道: “他生气了。。。。我该怎么办?” 安子丘叫他勒得喘气都不顺了,连忙死命地拍了几下他宽大的手掌: “别急别急,你先松开我。。。” 冥夜没松开,只是收回了几分力气,他觉得自己原本运筹帷幄的思维能力已经完全消失殆尽,脑袋晕沉沉地像是叫水泥给铸住了,转都转不动,事关殷诺,他便变傻了。却还知道要问这位前辈: “你惹过他生气吗?很生气的那种。。。。最后怎么解决?” 安子丘臭屁地拿筷子抽他的手指,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有一次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吃零食,一不小心把他囤积的那箱零食全吃了,第二天他要追杀我,我允诺他带他出去玩,结果白冽一威胁,我又出卖了他,害他禁足了十来天。我每天隔着他们宿舍窗户和他说话,那时候以为我们要绝交,他十几天都没搭理我,但是解禁后我把我游戏装备都送给他,也没说对不起,又是哥俩好了。” 冥夜认真地听着,一边听一边微微点头,简直就差拿个本子记着了。 “他这人爱记仇,可是如果把你放心里了,就轻易不会踢出去,你也不用哄他,过一阵他自己就调整过来了。” 说到这他就着被揪衣领的姿势夹了块排骨,张嘴就啃,一边啃一边问: “说来听听,什么事啊?小白那事不都过了吗?” 冥夜言简意赅:“我快死了,怕他伤心,骗他吃忘怀草,想让他忘了我。” 他这话刚说完安子丘就面色一肃,沉声道: “少年,你这性质可和偷吃他零食不一样啊。” 冥夜将桌上的西餐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有没有办法?” “你你你。。。。。你不要冲动嘛。。。。”神谕刀从安子丘颤抖的袖口中飞出来逼近冥夜,安子丘连忙眼疾手快地抓住它。他观察冥夜的表情,发现他确实没有杀意,只是想吓唬他而已,这才略微放下心来。然而也不敢全然放松,这人劣迹斑斑,是不把人命当命的主儿,于是他还是止不住地冒冷汗,边冒边拿出杀手锏: “你不怕我跟殷诺告状?” “你敢?”他手上的刀于是又逼近一分。 顺顺在门口听到动静,探头进来瞧了一眼,又懒洋洋地将头伸了回去。 安子丘怂够了,仗着有底气也硬气了一回:“你不敢伤我,我却敢告状。” 冥夜有一百种方法让他继续怂下去,然而他现在心累,于是懒得和安子丘嘀咕,把西餐刀随手摔桌上了,算是示弱。 安子丘于是嘚瑟地将神谕刀收回,乐呵呵道: “你也不用担心,慢慢哄,他还是会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