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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河,等你长大成人了,爸爸给你买辆酷炫的机车, 你带爸爸兜风啊!” 清河沉默。 “小壮你为什么不自己开?”陆爻理了理被头盔压了的头发,有些好奇。 没等薛绯衣回答,一直沉默的清河忽然轻飘飘地开口,“四岁骑儿童自行车,左腿骨折。九岁学自行车,手臂骨折。十四岁学自行车, 肋骨骨折。十七岁学摩托车,脑震荡。十九岁学自行车,右腿骨折。” 薛绯衣抱紧星盘,猛点头,“是这样是这样,我差不多把能断的地方都断了个遍,立志此生不碰两轮车!” 陆爻被这光辉的历史震惊到了,“……是挺不容易的。” 这时,旁边传来了“咔嚓”声,陆爻敏感地循着声音看过去,就发现一个男生正对着玄戈拍照。 陆爻打量玄戈——黑风衣大长腿,五官俊美,嘴里咬着薄荷烟在抽,还懒懒地靠着机车。心里突然就充满危机感,抿紧唇,陆爻挪了两步,挡在了玄戈前面。拍照的人发现玄戈被陆爻挡住了,移开了镜头。 见了这个动作和姿势,玄戈揉了揉陆爻的头发,又亲了两下对方的耳尖,声音带笑,十分愉悦,“小猫这是在宣布所有权?” 说话的气息里带着清淡的薄荷味,陆爻很熟悉。 “嗯,难道不能?”见那人走了,陆爻语气才好了点,偏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是你的男人,当然能,不过不气,除了你,我没看别的人。”说着,还从后面抱了抱陆爻的腰。 薛绯衣站在旁边,学着玄戈的动作抱了抱星盘,结果发现——哦,清河没有腰。 余长生刚在校门口碰上了系里的老师,说了几句才过来。他点头打招呼,“好。”说完,觉得不妥,又重新来了一遍,“你们,好。” 陆爻这才想起来,把手里提着的餐盒递过去,“上次在车上,我记得你和小壮都说喜欢吃这家店的生煎,来的时候路过,顺便就买了两份。” 余长生道了谢,刚接过来,薛绯衣就伸手拿了一个塞嘴里,被烫得直哈气,还艰难说话,“小陆爻我太感动了我要以身相许!” 玄戈似笑非笑地,“我同意了吗?”说着,指了指对方手里的星盘,“他在生气。” 薛绯衣一愣,生煎差点哽在喉咙,咽下去之后连忙安抚地摸了几下星盘,“小清河爸爸是开玩笑的,真的真的,爸爸最爱你!” “薛绯衣,你的手全是油!” 确定清河没生气了,薛绯衣笑起来,“没事,爱的润-滑!” 润-滑?陆爻想起自己之前查的资料,表情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偏头看玄戈,就对上了对方带笑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又想起之前说的“一次结清”。 会有多……清? 停好了车,四个人往学校里面走,一路吸引了无数视线,陆爻发现看玄戈的人很多,男生女生都有,让他很想给人把安全头盔戴上。 像是知道他心里想的,玄戈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小猫,你可以牵我的手,这样打我主意的人就少了。” 觉得这是个好办法,陆爻果断地牵上了玄戈的手,还是十指相扣那种,果然,那些令人不舒服的视线很快就少了。 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的薛绯衣,惊叹地看着玄戈——卧槽,学习学习!这个小盘子,段数好高啊! “我在app上面,只看见S大出了事,但具体情况的内容看不见。”陆爻说起正事。 “是因为余土豪把任务接了,所以别的人都看不见具体的情况。”注意力被转回来,薛绯衣开始担任解说员,“半个月前,就在这所学校的人工湖,有一位同学跳湖自杀,死了,时间是在晚上三点。” 一听涉及到人命,陆爻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余长生在旁边补充,“男,大一,家境富裕,开朗,才谈恋爱。” “然后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又有个男生跳湖了,”说着看向余长生。 领会到薛绯衣表情的含义,余长生再次开口道,“研二,已订婚,有车有房。” “对对对,然后接连五天,每天都有人跳湖,还基本都是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学校再怎么严防死守,第二天都能打捞上来尸体。而且每个死者表情都安详满足,也没有其它造成死亡的痕迹。警察调查了一个星期,也没出结果,还每天都有学生在跳湖。” 发现薛绯衣停顿,余长生自觉跟上,“校领导,急疯了。” “急疯了的校领导,通过特别的途径,找到了玄委会。于是app里面就发放了任务,秉承就近原则,余土豪接了任务,我也加入,然后现在拉你和玄戈入伙,小团体结成。”说完,薛绯衣比了个剪刀手。 余长生补充信息,“报酬很高,四人平分,一人五万。” 一边说着,四个人走到了人工湖边上。湖周围拉着警戒线,还有穿制服的在巡逻,一看到有人靠近,就眼神严厉地看过来。 “我们要过去吗?”陆爻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问薛绯衣。 “肯定不能过去啊,光天化日之下的。” 迅速领悟,“那夜黑风高的时候过去?” “当然!”拍了拍陆爻的肩膀,薛绯衣点头,“小陆爻,心有灵犀呀!” 旁边的余长生十分及时地开口,“玄戈,看你。” 在看他?瞬间觉得极为烫手,薛绯衣飞速把手收回来,不知道是第几次抱紧了自己的星盘。 吃醋的男人好可怕! 没有再往前走,几个人停在原地。陆爻观察了一会儿不远处的人工湖,湖面上有一座旧的石拱桥,湖心还有植物。而湖边的绿化也很好,柳树成片,常青的灌木丛长得茂盛,不像是生气断绝的情景。 摸了三枚硬币出来,陆爻直接算了一卦,“跳湖的地方,是在那里吗?” 说着,他指了指五点钟的方向。 余长生点头,“是。”接着道,“湖,风水没大问题,小问题的影响,极小。” “我占星也是各种正常,这学校近两年都是安稳之象,所以肯定是人为的,搞事情。” 陆爻把硬币捏在手里,“我的卦象显示此方大凶,但十分模糊,像是隔了一层什么,不是很能确定。”他正准备再算一卦,忽然,左眼的余光看见湖边有座石雕,但再看过去又不见了。 揉了揉左眼,陆爻疑惑,自己这是眼花了? 大致记下了方位和现场的情况,他们就准备晚上再来。S大占地面积很大,从东大门到西大门,需要走半个多小时。正好遇见下午下课,一时间路上人特别多。 陆爻手牵着玄戈的,就没松开过,薛绯衣站到他另一边,感慨,“我的青春全奉献给了占星事业,都没在学校上过几天课,就期